和迈着小碎步的女儿迈向他们的喜房。
宫里来的喜婆侍女都让他赶出来,他对钦天监的人说:深牢十四载,有些儿怪癖,任何生人禁入他的厢房,明儿一早也不用搞那一套虚礼。
理解理解,监礼人讪讪退下。诶,都想多知道些这当朝最俊朗的大人洞房乐子呢。
掀开霞帔盖头,娇俏的小脸扬着个大笑脸看他,该娇羞的时辰倒不娇羞了,笑得都见牙不见眼了。他无奈的跟着她也冽开嘴笑。
“爹爹,阿漪似在做梦……”
“不是梦。爹爹啊,就想让阿漪此生无憾,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洞房。”他温柔柔的轻抚她的笑脸。
“嗯,和心爱的男子成亲、拜堂,有那么多宾客来道贺,皇上主婚呢。阿漪是最幸福的女人。”她笑着渗出了泪。
父女俩在红烛旁深情对视、喝交杯酒,在撒满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的喜床上嬉笑翻滚……
他被她感染得似年轻了十几岁,如少年般不知所措的兴奋快乐,他在她耳边说:“小生第一次成亲,第一次洞房,竟不知如何行周公礼?小姐你可懂?”
她嘻嘻娇笑摇头,并不甚羞,平时撩一下就娇羞得不成样子,今儿倒只是笑、笑、笑。笑得真好看,杏眼儿都弯成月牙儿了。
她软倒在床榻上,迷蒙着双眼看他,一个劲儿的喃喃:“欢喜、欢喜,阿漪好生欢喜……”
他也欢喜。
为这娇娇女,他不惜连环设陷、轼君、改朝换代,且出手迅捷,李容竟朝他猥琐舔舌、苗头直指他的阿漪……
——临退朝时李容走过来朝他猥琐舔舌膈应他那天,退朝后他特地去找给皇子们授课的太傅郭仪,在上书房外边低头专心镌刻边等郭仪。
“大人你在雕什么?”李信走过来问他。
“一把小匕首。”陈清拿在手里摆弄给他看,“甚是锋利。您不能玩儿。”
“为甚?我已十四多。”墩厚的李信凑到李清耳边,“我已初遗,是男子了。”
陈清拱手致礼,“恭喜嫡皇长子。可惜臣身上没带甚礼物,明儿上朝带块上好的玉佩作贺礼可好?”
“玉佩我一堆,送你十块!”李信眼中既馋、又有些儿精光闪闪的看向那匕首,“这匕首很是精美,就送这个给我吧。”
陈清似有点为难,对着执意索要的李信咬了咬牙,“得,送您,但不许告诉任何人,若您玩儿时割到手指,臣可就得被全家抄斩了。”
“绝不说!”李信慎重点头。
望着李信开心蹦跳而去,陈清神色渐趋寡漠。
让你膈应我的女儿,那、就让你死在儿子手里吧。十几年同谋天下大事,李容你竟不知陈怀清是个杀伐果断、睚眦必报的人?
43、完婚后的欢好/逃不掉的老狐狸
虽然在宫里忙活了好些天甚是疲累,但回来看到娇娇的“新妇”陈漪,陈清还是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哄了几句后便拉着陈漪一同走进沐浴间泡热水澡。
“如今我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回家一室温软,感觉真真好,在宫里我是整日的归心似箭。”陈清抚着陈漪嫩滑如脂的背感叹。
“哼,早前便感觉不好了?早前便没有一室温软了?早前便没有整日的归心似箭了?”陈漪娇视他呛他。
啊,这、这说错话了?不是、这女儿也真好似新妇般娇纵了?他呵呵傻笑,“原来也是灵牙俐齿的娇纵货,早前是收着爪子、掖着尾巴呢,如今撒欢儿了,也罢、使劲娇纵吧,爹爹兜着。”
“哼。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自是不必再收掖心性了、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噙住小嘴儿,把那说娇纵话儿的小唇瓣小舌儿湿哒哒的一番吮吻。
依依不舍深情对视分开,情深,欲更重。“与阿漪洗。”陈清哑着声说,大手滑向酥乳,滑向她早粘粘滑的下体,哪是洗,分明就是温柔的前戏,中指已滑进花穴,翻弄那层层叠叠褶皱,一边还是吮吻那丁香小舌。
“往后,阿漪都等爹爹回来一起洗。”他边指cao她边捏弄她的花蒂儿说。
——虽然早前也总一起洗的,如今说起来好似不一样了,好似在展望全新日子一般。她娇颤娇笑点头。她好似好欢喜迷迷娇娇的笑,真是撩死人。
他哑着声儿边说些更多的“往后”边为她“搓洗”花蒂——也不知这花蒂有多不干净需要洗这么久诶。
“爹爹散朝回来咱们一道在西窗下吃饭,然后到院子里消食散步,再回来一起泡浴,爹爹每日都要亲自为阿漪沐身,特别是下身,阿漪不可自己自行先洗,再一起歇息,爹爹是每晚都要cao阿漪,每次都要cao很久的,cao得阿漪吟哭不止,淫汁肆流,浑身娇软。”他说得自己眸色迷离了。
“嗯。”她娇哼。
“乖,阿漪乖。”他满意亲吻女儿的娇唇。忍不住了,将人抱出来,直往床榻奔。
洞房那天,两人并无真正行周公之礼,光顾着欢欣的笑、兴奋的对视,看那红烛灼燃,吃床上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