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射进房间,透过帷帘照到公爵俊美得恍若天神的脸庞上,仿佛怜爱地亲吻着他的脸颊。空气中飘散着甜美的花香,彩色鸟儿的在枝头高歌。
每次人们想起喜怒无常的公爵,总是一边恐惧痛恨着他的残暴和冷酷,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他深邃的纯黑瞳孔和东方墨石一般美丽的黑发中。
……石楠的味道。
路西德的眼皮感觉到了光线,但是他还有些困倦,背着转过身去把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
唔……我要买个奴隶……给他买好多假鸡巴塞进去……cao到他的内脏里面……
胡思乱想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的路西德困的晕头转向,脑袋深深陷进羽毛枕里。
神经一放松,他就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路西德睁开眼睛,屋里昏暗的如同夕阳时——有人把窗帘拉上了。
他有些清醒了,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才发现床帘的款式不太对劲。
……我家不是欧式风格啊?
路西德猛地坐了起来,正在此时,一双裹着白手套的手横在了他的面前。
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纯白的袖口和手套不如他的手洁净,配上纯黑的纽扣,单看手腕就是绝对的风采。
“……殿下,早上好。您睡得好吗?”
路西德眯起眼睛,抬眼看去,是一个穿着管家服的俊美男人,个子很高,但和身材的比例很匀称,让人觉得舒服。黑色的短发顺滑优雅,鼻梁高挺,嘴唇淡如浅樱花瓣,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微微凹陷进眼窝,眼角有些暧昧的上挑,眼神也温顺而明亮。
温和又俊美的男人,但是难免让人觉得太过刻板。
男人低下头看向他,眼神歉意而顺服,“我擅自打扫了您的房间和奴隶……那种东西不值得浪费您尊贵的灌溉。”
“嚯。”路西德淡淡地说,“谁让你擅自进我的房间的?”
视线周围出现了文字边框,路西德眼角一抽,在没有被发现面前就恢复正常了。
“我的狗呢?塞西,你是想填补我的狗的位置吗?”
路西德冷冷呵斥道,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念台词。
俊美的管家塞西低下头来,“……塞西不敢。”他朝门外朝了一下手,昏厥着的金发狗奴就被几个年轻的男仆抬了过来,他们的头顶都是有着[可调教]的字样。
但此刻路西德的视线全集中在真人的狗奴上了,他直愣愣地盯着活生生的赤裸的狗奴身上的淤青和腿间的贞操带。
可恶……失算了,昨晚该把他玩到濒死的,以后就没有连点器用了。
大概是路西德的脸色太难看了,塞西有点不安,轻声问到:“主人可还是有别的安排?塞西会为您做到一切的。”
路西德对于没有连点器可用而不能搞鬼畜操作非常愤怒,冷淡地朝狗奴呶了一下下巴。
塞西带着男仆上前,把狗奴的身体展开,这小东西涕泗横流,脸上带着高潮极致到失神的表情,被搬弄了半晌一点反应也没有。
接着塞西根据路西德的指示,解开了狗奴的贞操带,拔下两个假阳具的瞬间,从狗奴的肚子里传来“啵”的一声。大量浓白的液体从狗奴的逼里猛地喷涌出来!狗奴整个人都猛地弹跳了一下,像是有人握着他的腰提了他一下,随即就像死去了一样瘫倒下来。
精液喷了塞西一手,他面上却毫无变化,路西德托腮看着狗奴摊开的,还在隐约抽搐颤抖的雪白的大腿之间,被干到猩红熟透,媚肉外翻的熟逼穴已经不再流水了,甚至有些干涩,偌大一个撑开合不拢的肉洞中间涌出纯白的浓浊……
狗奴脸上是欢愉的极致和痛苦交杂,眼皮轻缓地抽搐着,可以想象底下乱翻的白眼。他微红的嘴唇微张,下巴上满是干掉的渍痕。整张脸仿佛定格了一样,透露出被玩坏的意味。
哪怕狗奴看上去几乎要死了,路西德还是毫无感觉。他舔了舔嘴唇,抬手示意男仆把狗奴搬走,又示意塞西过来。
塞西丢开沾满精液的手套,走到他的床边就被坐起的公爵摁住了肩膀,他立刻跪坐了下来,把手搭在了公爵的膝盖上。
路西德俯视着他的脸颊,褪下了一点自己的裤子,把大肉棒整个掏了出来杵在他的脸前,轻佻地戳了一下管家的脸颊,紫黑硕大的肉棒和管家白皙俊朗的脸庞形成了深刻对比。
这根肉棒昨晚刚狂操了狗奴的小逼,还沾着一点白浊和干了的逼水,黏在路西德的毛发上很不舒服,所以他抬手抓住管家后脑勺的头发,拽着他的脑袋,让塞西的嘴唇贴向自己毛发的部位。
管家看来习惯了他的粗暴,很熟练的伸出舌头给他舔理干黏的毛发,塞西的舌头湿软,用唾液认真的一点点舔干净了那些蜷曲粘连的阴毛上沾着的粘液,又小心翼翼的顺着往下的方向打理,舔上了两个鼓囊囊的球体,细细旋转清理之后又轻舔起柱身,是很轻微不足以引发情欲的力度。
明明是在用舌头清洗昨晚刚操过一个直喷骚水的小逼的鸡巴,舔到的酸苦的干逼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