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徐正赞扬到。
武文斌低着头,拿着纸巾擦着被尿液打湿的锁,难堪的羞红了脖子,一双脚掌死死扣住光滑的瓷砖地板,身后是蜿蜒了一路的尿迹。
“爽完了,贱狗该说什么?”
武文斌手上的动作一僵,而后反应了过来,啪的一声立正气沉丹田大声道:“谢谢主人。”
“推一下动一下,挤牙膏呢。”徐正的声音过于平淡,武文斌听不出他的情绪来,这使得他略微有一些紧张,眼睛盯着前方不敢乱飘,生怕徐正又拿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罚他。
“行了,今天懒得玩你了,明天早上,6点,绕着南都公园外围跑步,跑到我喊停为止,明天给你一个惊喜。哦,对了,就穿短裤和今天身上的衣服,不许穿内裤。”
武文斌低低应了一声是,在厕所站了好半天,确认徐正走了,这才放松了站姿,拿着拖把地板弄干净。
等武文斌弄干净,冲了澡出来,天都已经要黑了,他光着身子坐到客厅沙发上,一只手点着烟,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掂了掂胯下被锁的死死性器,思索了一番徐正的话,对明天早上的未知,充满了害怕和期待,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第二天一早,晨光熹微,武文斌穿戴整齐就小跑出了小区。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穿着部队发的体能服,体能服配套的短裤堪堪盖过大腿,停在膝盖的上方,穿着跑步鞋,漏出一截黑色短袜,夏天早上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穿过薄薄的短裤直接吹在金属材质的锁上,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
下体被锁着无法晨勃,勒在锁上又酸又胀又痛,被风一吹更是苦不堪言,武文斌隔着裤子攥了攥下体,权当是安慰,慢慢跑向南都公园。
大清早的公园里只有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太,越往里人就越少,武文斌执行着徐正的命令,绕着公园外围跑着圈,跑了两圈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微微打湿了短袖,尤其是胸侧,已经润湿成了深绿色,紧紧贴合着肌肉。
“早上好,睡的好吗?”
徐正的声音突兀地在武文斌耳旁响起,武文斌吓了一跳,差点崴了脚,他拿下脖子上的毛巾轻轻擦了擦汗,微微点头。
“往山上跑,慢跑到平台中央。”
南都公园围绕着一座小山建成,山上还有一个小亭子一样的歇脚处,平时鲜少有人涉足。
武文斌活动了一下脚腕,又匀速跑了起来,而徐正,此时正叼着个煎饼果子,远远跟着上山的武文斌,右手不停抛动着一枚小巧的钥匙。
武文斌跑到小山的平台上,除了两颗大树和几个石凳一个亭子,就再没有别的东西,甚至石凳上还堆积着一层灰,显然很久没人来过了。
“看到眼罩了吗?拿起来戴上。”
武文斌环视一周,拿起了石桌上黑色的眼罩,他拍了拍眼罩上的灰尘,捋平,套在了眼睛上面。
视野骤然暗了下去直至漆黑一片,他浑身的毛孔都紧张的舒展了开来,看不到东西,触觉就变得格外的灵敏,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开来,跟着微风在不停的摆动。
“转身,跪下。”
武文斌的眼睛在黑暗里慢慢瞪大,他没办法做到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但是徐正的一句话就轻易的将他击溃。
他说,听话。
武文斌只觉得像着了魔一般,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半垂着头,浑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但凡有人从阶梯上走上来,就能看到一个壮硕的男人戴着眼罩直挺挺的跪在尽头。
正当武文斌紧张得胡思乱想的时候,徐正蹑手蹑脚的慢步靠近了武文斌。
虽然徐正很小心的靠了过去,武文斌还是听到了声响,他猛得朝徐正看了过去,犀利的眼神仿佛穿透了眼罩直刺向徐正。
武文斌确认是有人过来了,猛得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只手摸上了眼罩,徐正赶紧快跑了几步,喝了一声:“不许摘!”
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声音,武文斌确信一直在暗中操纵他的人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摘下眼罩,就可以看到这个人,就有机会脱离他的摆布,武文斌一只手按在眼罩上,却迟迟没有摘下去。
徐正看着武文斌挣扎的手,确定了他不会违抗他的命令,一颗心也放了下去,当即道:“行了,跪回去,还真是一条没规矩的野狗。”
武文斌颓然的放下了手,按照徐正的命令跪了回去,他听着脚步声,随着徐正的逼近,他的心脏也在噗通地跳着。
徐正一只手抚摸上了武文斌粗壮的脖颈从耳后一直摸到喉结,武文斌只觉得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亲密的举动,这个人的手不同于他们这些糙老爷们,没有茧子,细腻光滑,充满弹性,温温热热地按上他的喉结,微微窒息的同时还有一种战栗的快感。
“武文斌,武营长,还是我的小狗?”
徐正一只脚轻轻踢着武文斌大开的裆部,一边轻轻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