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经过那里,将我救了出来。”
银环夫人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浑身乱颤,也不去想星云为何那么巧经过惜春殿外的林子,只问道:“王霄现在何处?”
星雨道:“哥哥押着他在偏殿等候母亲发落呢。”
银环夫人道:“这等畜生直接了结了他算了,还等什么!”说着便向偏殿走去。
星雨擦了把眼泪,跟在她身后。
王霄已被星云打断经脉,奄奄一息躺在金砖铺就的冰冷地面上,话都说不出了。
星云坐在椅上,见母亲来了,站起身。
银环夫人抬掌便要了结王霄,忽想到父子连心,王霄一死,王文起必然有所察觉,未免横生枝节,动作一顿,冷冷看了王霄片刻,对星云道:“去请王长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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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起见星云来请,奇怪道:“大公子,已是这个时辰,不知夫人请我过去所为何事?”
星云道:“我并不清楚,长老见到母亲自然便知道了。”
他素来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王文起也看不出端倪,满腹狐疑与他来到通明殿前。
通明殿是星隐平日与长老们议事的地方,此时巨烛高照,正是灯火通明。王文起刚走进去,便看见地上衣衫沾血,气息将绝的王霄,一个箭步至他身边,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惊道:“霄儿,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银环夫人坐在上首交椅上,脸色铁青,目光如剑看着王文起,道:“自作孽,不可活。王文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儿!”
银环夫人并不知道天香骨的事,然而这样一说,王文起便当她知道了。
他的修为本是三位长老中最突出的,此时星隐不在,事情败露,爱子又被重伤,不免长叹一声,站起身道:“夫人,何必闹到这步田地呢?大小姐那个样子,怨不得别人呐。”
银环夫人听了这话,更是盛怒,衣衫一动,挥掌向他。雄浑灵力如巨浪扑面而来,王文起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银环夫人平日鲜少出手,外表又十分柔弱,众人只知星隐厉害,却将银环夫人的实力看低了。
王文起这一惊之下,性命攸关,竟连王霄的死活也顾不上了,闪身便飞了大殿。
王霄被银环夫人的掌力击中,顷刻魂飞魄散。
银环夫人追出大殿,星云急忙跟去帮忙,却听她道:“休要插手,显得我们以多欺少!”
大殿上空,王文起执剑在手,剑光如虹,撕开夜幕,携无尽肃杀之意刺向银环夫人。剑风惊起银环夫人的银色鲛纱广袖,如巨大的蝴蝶张开两翼。但见她素手一拂,只听铿锵一声,王文起的剑生生断成两截。
王文起满脸惊愕,星云亦是诧异至极,连他也不知道母亲的修为已至如此境界!
只怕离渡劫飞升仅有一步之遥了,这一步只在于她愿不愿意迈出罢了。
王文起一败涂地,再无活路,苦笑数声,便用手中的断剑自尽了。
看着他渐渐消散的魂魄,星云心想,又是一个为了天香骨送命的人。
夜风陡然寒凉起来,星雨已经回了寝殿,银环夫人对星云道:“我去看看小雨,她今晚想必是不得安睡,你也回去罢。”
星雨其实一点都不害怕,这世上能让她害怕的只有那个男人罢了。
然而母亲的怀抱是温暖的,她将身子蜷曲在她怀中,如同腹中胎儿的姿势,香甜一梦。
次日银环夫人告知众人,王文起父子企图篡夺宗主之位,昨晚对她不敬,已被诛杀。众人吃惊非常,一是吃惊于王文起父子的胆量,二是吃惊于银环夫人轻描淡写的述说中展现出来的绝对实力。
相较而言,还是第二种吃惊更多一点。
在这样的实力面前,王文起的弟子们也不敢有一丝质疑的声音,他们父子之死便揭过了。
几日后,银环夫人再回想这件事,才发现一点奇怪之处。
那么晚了,星云去惜春殿附近作甚呢?
门下弟子常在惜春殿内私会,银环夫人是知道的,别人她不想管,但不允许自家儿子也像那偷腥的猫,有失检点。
于是思量一番,这日一早便去了星云的寝殿。
星雨与星云私会,总是在他寝殿,因为银环夫人鲜少踏足此地。
破晓时分,悠远的钟声自晚光峰传来,星云睁开眼,怀中人还在酣睡。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垂下,她的脸便显出一种恬静的美。嘴唇像一双娇艳的花瓣,诱人品尝。
星云轻轻地吻她,倒是没什么情欲,全然出于对她的疼爱。待看见她锁骨,胸脯上记载昨夜欢情的斑斑痕迹,眼中意味便不同了。
伸手覆住她饱满的乳房,至今还有的罪恶感并不能阻止这种行为,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
他渐渐用力,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愈发殷红,如九月里的朱果,松开时娇嫩的皮肤上便有了淡淡的指痕。
他乐此不疲地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