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听来分外清晰。
快感翻涌,星隐犹嫌不足,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那物猛戳进喉咙深处。
“呜……”星雨发出一声呜咽,强压下几乎呕吐的不适,眼角泛红,抬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星隐松开她的发,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拇指在喉间按了一下,道:“继续,记得深一点。”
星雨点头,将那物吐出大半,再含进去,一直到无法再进的深度。如此舔弄许久,头上呼吸声微沉,喉间一阵颤动,热液喷射而出,顺着喉咙直接滑了下去。
星隐见她憋红了脸,不慌不忙抽出那物,她立时咳嗽起来,一面起身去倒茶喝。青鸾没有跟来,星雨吃了半盏茶,将嘴里的味道淡去,便拿帕子过了水,来替他擦拭。
那物被她托在素白的掌心上,愈显深紫,星隐道:“酒醒了?”
星雨点点头,道:“不知道父亲会来,方才吃了些酒。”
星隐看了眼地上的空酒坛,数量真不算少,道:“吃酒便吃酒,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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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抿住唇角,替他理好衣服,将手里的帕子放回水盆里,方低头小声道:“想着以后不能再见到母亲,有些思念而已。”
这本是人之常情,就连星隐自己也会思念亡妻,思念那份被他亲手断送的温柔。
爱,拥有时未必珍惜,失去了却难免总有几分落寞,故而与其说思念,不如说怀恋。
他用桌上的乌银献花美人壶盛了酒,倒在一只点翠仙桃杯里,吃了一杯。
星雨执壶替他斟满,打量着他的面色,道:“父亲也思念母亲么?”
星隐道:“小雨,我娶你母亲,最初的目的便是为了你。”
星雨并不意外,心想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本无情,若非为了修炼,何须娶妻,何须生子!只有母亲那么傻,相信他有情,将身与心都赔给了他。
她压住唇边的冷笑,低头攥着银壶的把手,感觉不到它的温度,只有硬硬的一块硌在掌心里。
星隐看她一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面上带着些许惆怅,道:“可是后来,很多事情也并非我所能预料,所能控制。你母亲温柔体贴,是世间最好不过的女子,在你出生之前,我觉得与她相守也不错。可你出生之后,一切便不同了。”
“父亲后悔么?”星雨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掺一丝杂质。
星隐与她对视,淡淡道:“你说呢?”
星雨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当然知道答案,只不过替母亲问一问罢了。
吃了几杯,天色将明,星隐方才离去。
星云通宵在藏经楼翻阅古籍,试图找出开启日月仪的方法,然而一无所获,刚出藏经楼便和星隐迎面遇上了。
星云行礼道:“见过父亲。”
他来的方向似乎是星雨的寝殿,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星云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星隐有阵子没见他了,问了几句修炼上的事,点点头,道:“你去罢。”
星云想去看看星雨,却往别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星隐叫住他。
“云儿,你母亲的事,你知道了么?”
“妹妹说,母亲去仙界了。”
星隐嗯了一声,径自远去。
星云感觉异样,对母亲的事不觉起了疑惑,愈发想去找星雨问个明白。
寝殿内酒气未散,星云肯定父亲是来过了,再看星雨歪在榻上小憩,一头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心如刀割一般,看着她不知说些什么。
星雨睡醒了,已是午后,淡金色的阳光从窗纱筛进来,轻纱一般披在星云身上。他苍白的脸色衬得一双眼睛更加黑沉,内里的焦灼痛苦,是她从未见过的。
星雨微怔,坐起身整了整衣服,淡淡道:“哥哥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倒显得妹妹失礼了。”
“看你睡得沉,怎么好叫你。”星云移开视线,道:“出去走走罢。”
星雨拿起手边一把湘妃竹扇,轻轻摇着,道:“哥哥自己去罢,我身上乏得很,哪儿都不想去。”
她故意咬重身上二字,星云心中又是一阵抽痛,转眸看她,无奈至极。
不做爱侣,他们还是兄妹,这份无法割舍的情叫她始终拿捏着他的弱点,只要不如她的意,便以折磨他为乐。
可是母亲那一巴掌刻骨铭心,星云实在无法再如她的意。
过了好一会儿,星云道:“既如此,我改日再来请妹妹。妹妹放宽心,不必为了没要紧的事为难自己。你若不好,母亲在仙界也不好受。”
又拿母亲来压她,他真以为母亲压得住她?
星雨刷的一声将扇子合上,盯着上面泪痕似的紫斑,微笑道:“哥哥说的是。”
星云也不好再多说,言尽于此,便离开了。
过了几日,星雨正在殿内沐浴,星隐走进来,一声不响,便坐在椅上看着她。
星雨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