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体被强行交融的那一刹那,夔澍后知后觉的有了反应。
她白着脸,将嘴里的乳头吐了出来。精神体在哀鸣,在她的精神海里掀起波澜,她清楚的意识到,她的精神体被她的老师侵犯了。
向导的精神体不同于哨兵,哨兵的精神体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显露人前,哨兵的精神体霸道而容易失控,而向导的精神体更为温顺,哨兵就像是剑锋,而向导是剑鞘。剑鞘之间也分类型,夔澍虽然是适配度高的向导,但她的精神体过于柔软和胆小,压根不带攻击力,为她诊断的医生说,她可以适配任何哨兵,但和向导之间,关系最好限制在肉体之间,向导的性素可以刺激她产生欲望,但是不能修复强制行为对她精神体的伤害,长时间被向导压制和侵入,会让精神体抑郁。
唯有自愿例外。
夔澍杞鹮眼角眉梢情欲翻腾,理智犹在,她的精神体也一样,小蛇很有礼貌的只将身体侵入了一部分。
我很难受。杞鹮隔着衣服抚摸夔澍的乳头,用拇指指腹摩挲着,感受它在手下变硬,她说就像这样你的舌尖蹭过我的乳头,在你嘴里变硬,你吸吮的时候她又用两指夹住夔澍的乳头,轻轻地上下拉扯像这样,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快乐。
夔澍木然的盯着前方,瞳孔深处,是碎裂的希望。
你怪我吧。杞鹮将夔澍的头按在胸口,她的心跳很快,胸腔里的器官在加速泵血,她的面目染上薄红,指尖末梢都在发烫。
她的手渐渐从少女的腰滑进裤子中,她在臀部停留了一会,在裤子里游移,直到摸到一丛并不茂盛的毛发。
夔澍终于有了反应,她伸出双手按住杞鹮离终点不过分寸间的手,哀戚的眼神狠狠地插在杞鹮胸口,她仰着头,躬起背,用仅有的力气拒绝杞鹮的侵犯,失却血色的唇瓣在杞鹮眼里张合。
老师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杞鹮垂眸看她,良久,她的脸颊贴着夔澍的太阳穴,唇近她耳畔乖孩子。
一个成年女人的力气,是要比未成年还被下药的女孩大的,杞鹮毫不费力气的撑开了夔澍交叠的双腿,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闭合的唇,中指长驱直入。
干涩的穴道紧紧锁住杞鹮的指尖,怀中的女孩在颤抖,软绵绵的双手抓住杞鹮的手腕,却也只能跟随着杞鹮进出的动作而上下浮动。
不不女孩嗓子里挤出绝望的字节。
杞鹮停止了动作,湿润的软肉紧紧吸住了她,她感到满足极了。结婚也好,怀孕也罢,杞鹮按部就班的生活着,直到夔澍出现在她眼前。
夔澍是杞鹮三十五年人生里的唯一意外。
你会坐牢的!你会坐牢的!少女收回握住杞鹮手腕的手,抵在杞鹮胸口,她喘着气,药物让她连愤怒都无力,侵入的指节掰开了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穴口,哪怕不动,也钝钝的疼着。
生理让异物入侵的那刻开始分泌液体,杞鹮尝试着用中指在穴内进出,只有指尖陷入的地方能感觉到湿润,杞鹮把手从夔澍腿间抽离,惊起少女一声尖叫,接着,她把手埋进了自己泛滥的腿心,狠狠地揉捏挺立的红豆,她凑在少女耳边大声重重喘息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而按耐隐忍的巨蛇也张露出獠牙,狠狠地咬在鬼面小妖稚嫩的脖颈上。
疼痛让夔澍一瞬间白了脸,精神海里小妖的尖叫盖过了她所有的思绪,让她一下抱紧了面前的人。
放松宝贝杞鹮得到的精神回馈丰富而又温暖,交融的精神体契合度满点,她从没有感受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就像是,就像是,她们本该在一起。
夹着夔澍的腿,手指狠狠揉搓着红豆,杞鹮迎来了高潮。她紧紧支起上半身,将夔澍的头按在胸口磨蹭,胀的发疼的乳尖被粗暴虐待得更加挺立,乳汁喷洒得满床都是,她迫切的需要宣泄,夔澍闭着嘴巴,将脑袋歪着,哪怕杞鹮攥着她的头发用她的脸在乳头上磨蹭,她也不愿意用嘴为她疏解。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杞鹮不满足于隔着衣服做爱,她沾着体液的手抓住夔澍抱在胸口的手,不容她挣扎摸向了自己的阴户。
夔澍同学,这里都是你的。
夔澍被杞鹮抓住的手盖在湿润出水的地方,热乎乎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夔澍的大拇指被拳头孤立在外,杞鹮掰开夔澍的拇指,塞进了穴口。
被心爱的人侵入的感觉,跟侵入心爱的人一样,令人上瘾。
湿润的内壁咬住夔澍的拇指,夔澍从没有以情爱的方式抚摸过自己的花穴,也没有触碰过别人的。
你在我里面,感受到了吗?杞鹮咬着夔澍的耳尖,暧昧低吟,她松开抓住夔澍的手,脱离支配,夔澍立刻将手抽了回去,而手心里已经沾满了黏腻的体液,夔澍的眼泪在眼眶里充盈,她将手蹭在床单上,可那种黏腻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礼尚往来。杞鹮把夔澍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伸出一条腿分开了少女紧合的双腿,指尖从上到下,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