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胸解着费劲,云绯倒是不介意打个野战,就是存在安全隐患。
抛开会被他人误打误撞的看见,还有个季焕在无时无刻的等着捉她把柄。
思索之际,云绯十分冷静的按住了岑霖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
“别解。”
岑霖虽说是个疯批,却也不是完全丧失理智,他知道云绯身份的顾虑,若是就这么把人玩没了,谁来赔他?
但是,自己想是一回事,被人拒绝又是另一回事,云绯的举动传递给岑霖的信号就是,她在抗拒,她不想跟他做。
既然这样,那他就偏要做,就在这片树林里把她干的淫水直流。
没有动云绯的束胸,即便岑霖很想玩玩那对嫩白的奶子。
下一刻,他俯身咬在了云绯锁骨的位置,另一只手径直向下,解开了云绯的腰带,向着内裤深处探去。
手指仿佛携带着魔力一般在云绯的身上到处点火,一边掐着她纤细的小腰,一边玩弄着娇嫩的花蕊,炽热的吻从锁骨一路向上辗转,酥酥麻麻的印在云绯的颈侧。
情欲一点即燃,见岑霖没动束胸,云绯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知道这次是躲不掉的,倒不如顺其自然,好好享受,体内的痒意刺激的小穴已然湿透。
察觉到云绯的情动,岑霖贴着她的耳朵问道,“想要么?”
随着手指的插入,云绯微微昂首,气息逐渐紊乱,偏偏岑霖插入的很浅,速度又很慢,非但没有缓解痒意,反而让情欲更加难耐。
云绯没有回应岑霖话语的挑逗,她向来不擅长嘴上功夫,尤其是在情事上,与之相比,云绯更喜欢直接一点。
就像刚刚被解开腰带那般,云绯也十分利落的解掉了岑霖的腰带,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释放了出来。
出于对岑霖的回应,她细白的手指握住了棒身,上下缓缓撸动了两下,感受着岑霖变喘的粗气,又用指腹碾了碾流出液体的马眼,问出了同样的话,“想要么?”
一样的三个字,岑霖的语调是玩味恶劣的,而云绯的语气却能品出几分笑意。
这话听的岑霖欲火攻心,“等不及想被我cao了?别急,这就满足你。”
他说完就拿开她的手,粗大的龟头戳进了云绯的腿心,碾了两下花蒂,就向下cao入了穴内,感受到穴肉的紧致和阻挠,更是用力的cao到更深处。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宫口,仅停顿了一瞬,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囊袋打着穴口,随着不断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声,淫水顺着棒身流到囊袋,再滴落而下,水渍声也越来越响。
岑霖cao的十分用力,即便是云绯咬唇抑制,依然会有呻吟声溢出。
眼前人的眼尾都是一片绯红,岑霖低笑着问道,“忍什么?叫出声,难道我cao的你不够爽么?”
与此同时,云绯身后靠着的树上的叶子,连带着树枝都一同抖了起来。
这并不是风能吹动的频率,掺杂在其他树的中间,摇摇晃晃,格外显眼,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这颗树下干坏事。
·
怒意被汹涌的情欲冲散,取而代之的是占有和征服。
平日里被冷眼相待了不知多少次,到头来不还是要被他cao?
看着云绯在身下承欢,媚眼如丝,又欲又纯又野,宛如一个矛盾体。
她无疑是特别的,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就会发现该死的上瘾。
第一次泄身之后,岑霖将云绯的身子掉转了过去,让云绯抱着树,他从后方而入抱着她,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腰身耸动的速度很快,力度迅猛,体位使他得以cao的更深,好似将宫口都给cao开了一般,cao的身前人止不住的娇吟。
尤其是顶到敏感点的时候,龟头每撞击一下,都能听到云绯抑制不住的一声恩或是啊,又娇又软。
与平时冷淡的音调不同,反差萌听的岑霖心痒痒,就cao的更狠了,故意顶撞着她的要点,叫声也随着撞击的频率而跟着加快,完美契合着他的节奏。
穴内湿乎乎的软肉又夹的特别紧,促使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射意根本就抵挡不住。
岑霖忍不住埋首在其颈侧,咬着云绯的耳朵赞道,“你怎么这么会叫?”
“光是听你叫我就想射了。”
“是不是想让我早点射给你,才故意这么叫的?嗯?”
说着岑霖就cao得更大力,要不是人抱着树,怕是能cao飞出去。
跟那些装作很爽,故作呻吟的女人不同,云绯的声音纯粹且干净,听起来完全是因为控制不住身体,才被cao出了声。
·
此时,云绯已经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好半晌才反驳了一句,“没有……”
察觉到云绯被cao出的颤音,岑霖不禁低低的笑了,“你在狡辩?”
懒懒的音调听的云绯抱着树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就很想给岑霖的脑子来一下,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残忍。
注意到云绯攥拳的手,岑霖笑的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