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悦扶住他的肩膀,腿间风光大开,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茎体圆润的头部撑开两瓣软肉间柔软的小口,一寸一寸没入。
他挪动撑着墙的手,然后支撑女人的腿弯的手臂往高抬了抬,让湿淋淋的腿心露出更多,颤巍巍迎向准备没入的柱体。
亭悦靠着墙壁,感受着那巨大的阴茎如何缓慢地退开,再进入,一点点顺滑,像是有无限耐心,直到把那紧闭幽穴慢慢凿开。
男人埋首在颈肩处低声询问:这么紧张?,同时身下动作未停。
他亲了上来,待舌头掠夺完口中氧气,吻得她再度气喘吁吁开始反抗,又识趣地埋首在她的脖颈耕耘,发出暧昧的声音。
亭悦没意识到的是这些在为更重的攻势分走注意力,腿间粗壮的阴茎仍在缓慢推进着,一次比一次更深。
等她觉得容纳不住,弓起腰时,男人又适时地整根都退出穴内,牵引滚烫的液体一起涌出。
若不是她此时不用出力,一条腿已经站不住了。
这温和又明确的节奏,也让她渐渐放下心来接纳,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摆弄。
暗边坚硬的岩石上,干涸渴水的人鱼被固定住刚长出来的双腿,惩戒她源于无知的冒进,被莫名无法反抗的力量打开了身体的最深处,让海浪来回冲刷微闭的花瓣,直到全数钻进那个隐蔽的小洞,直到岩石被体温捂热
男人另一只手重重揽过她的后背,将女人与瓷砖墙壁分开,亭悦向前一扑,将自己全部力气挂在他身上,站立的腿打了个颤,带动内壁绞紧。
男人闷哼一声,加上姿势的变换,向前挤入的时候便没那么轻松 。但很快,他就顺着弧度找准角度挺送,比之前进入得更完整了。
沾满水滴的胸膛起伏的频率,伴随着清晰的心跳振动从指尖传来,越发膨胀的阴茎有节奏地前后顶弄她不断绞吸的内壁。
下意识间,她偏头和男人对上视线,他半眯着眼睛,轻轻抬着眼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神色十分危险。
湿润的发丝挂着一滴颤巍巍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微张着嘴喘息,流进那红润的唇角。
他的两只手分别捞起她的腿弯,一把抱了起来,让她被迫大开双腿往下坠,一下子插得更深。
亭悦惊叫一声,慌乱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上半身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小肚子深处被硬物猛地攻击,捅到了最深处。
慢点!
她发出有气无力的语调,更像是撒娇。
穴口因为高速摩擦而止不住又热又痒,精力又全部集中在下身。
没有任何赘肉长期健身的身体,可以保持抱着她的姿势很长时间,并且越来越快地在她体内撞着。
下身又粗又长的性器带出的液体,她如此直观地感觉到自己不断在涌出水液,于是抓他的力气大了点,嘴里偶尔哼出几声,与那若有若无的低吟交织在一起。
男人的力气更大了几分,突然以一种高频的侵袭不断刺激着小穴内外。
她连绵不断地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哀吟打破了节奏,她才发现自己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刚想叫停,他的脸就靠近亲了她,封住她的唇,将声音减弱许多,却仍断断续续地钻出来。
男人粗沉的呼吸跟随着他运动的频率,不断捉住她开合的嘴唇,舌头纠缠深入,亭悦慌乱地迎合,绞紧了内壁,把声音也憋了回去。
怎么不叫了?
他一边在她体内搅动,一边询问。似乎连声音带动的颤动都钻入她的身体里。
亭悦不愿回答,试图张嘴咬上他的脸颊,却只是贝齿轻轻划过。
男人反击地低头咬上她的脖子,松开的时候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像是在教她要怎么做。
下身拍打的声音断断续续,她被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台面刺激地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不知想到什么,她就这样夹着半入的肉茎,小声念着什么,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达到了高潮。
男人在她高潮的时候没动,待她刚刚平复,一下次挺腰插满,像是挤出果汁的水果一样,发出咕叽一声没入。
你刚才叫了什么?
亭悦红着脸,大脑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有些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男人依然不依不饶:我听见了。
我说好凉。
我听的可不是这个。
男人一只手揉上她的臀瓣,把身体往中间挤了挤,适应了几下便继续开始快速抽送。
亭悦后背没有支撑,手撑在身面,胸脯微微上仰,吃力地绷起双腿。刚高潮后的身体还有些推拒,挺立充血的小花珠格外敏感,酥麻的滋味刺激着花穴一下一下收紧,描摹出体内进出的柱体轮廓,在退出时带动滚烫的液体溢出。
他喘着气,声音又低又哑:再叫一声。
亭悦摇摇头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