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把花鸾抵在门边的时候,他就生生地伸出他那粉嫩的的舌头勾引着她,那双眼还氤氲着水波,整个人带着与她追逐过后的轻喘。
是了,他一个小花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清河垂眼瞧着他的舌头,定定不动,半响后,忽地开口,“你这舌苔颜色瞧着有些不对啊,最近是哪儿虚了?”
……
这话可把花鸾气了个半死,本好端端与她调情着,突然冒出这坏气氛的话,真是讨厌的很。
他舌头一收,眼睛一翻,衣服一拉,干脆直接转头走人了。
清河也不追,就笑吟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作声。
走了两步,花鸾身后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手捏紧了袖口,继续走。
眼看着就要走出外室的大门了,背后还是没有声,花鸾干脆不装了,嘴巴一抿,眼泪一掉,转头就跟炮弹似的砸到了清河怀里。
“呜哇哇,你是不是喜欢上外面哪个骚狐狸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哇哇,我的大好青春啊,都赔给了你啊……”花鸾哭着说着,身子还在清河怀里扭着,有些字都说不太清楚,“你个坏东西……你个死鬼手往哪儿摸呢!不是说不稀罕我,你还摸甚么!”
清河一句都不回,就是手上的动作不停。
她知道,要是跟花鸾还一句嘴,那今后他便跟自己没完了。
“诶,你别亲我,诶唔……”
剩下的话就被淹没在唇齿之间了。
花鸾虽然嘴上呜呜的,但是心里不知道多少个乐意。
他本想着今个儿装个模样诱惑一下清河,让她重温一下自己的技术和魅力,没成想还没开始就破相了,简直是……原形毕露。
咳咳,虽然泼了点儿,咱家还是辣的嘛。
花鸾三下五除二也把清河的衣服给扒了,其手法不知道有多熟练。
他整个身子跟蛇一样缠到清河身上,如凝脂般的皮肤相贴,摩擦间产生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不过,很快,花鸾就僵住不动了。
他手上捧着一物,有些呆愣地问道,“你这……幻肢都到如此水平了?”
清河红唇微掀,坐到了床上,任他手里的那物甩了甩,差些打到他的脸,“这不先想找你来试试。”
花鸾摸了摸手里那物的脉络和尺寸,身子兴奋地抖了抖,忽然那目光跟换了个人似的,慵懒,阴暗,而性感,完全不似刚才嬉笑打闹的模样。他扭了扭臀,跟猫似的爬着靠近清河,舌尖顺着她的脖颈舔到耳垂,声音跟挠人心似的问道,“什么条件?”
终于切入了正题,清河媚眼一眯,唇角微勾,侧头贴着他的唇,“听说,某人最近涨奶……”说完后,她掀起眼皮看向他的眼。
花鸾炸毛,肉眼可见。
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刚才魅惑的模样很性感,但是这件事……他跳下床,掐着腰就骂道,“哪个龟孙子给你乱传消息?老娘的事儿他也敢置喙?我看他就是不想活了!什么涨……啊我呸!”
“那你不要了?”清河扬了扬她身下的那宝贝。
……
“……谁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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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番外和插曲的存在吧,就是咳咳,补肉。
知道大家吃素挺久了,给大家补点身体。
H外with花鸾(二)儿媳妇与公公(角色扮演)
他们两也算臭味相投了,最喜欢在性事上捣弄尝试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至于幻肢,就是他们在修炼合欢功过程中偶然发现的产物。
像他们一般修炼到如此地步后,每人便都能选一样东西作为自己的幻肢,并在以后不断修炼精进其功能。
清河选择了身下那个类似龙根,却又能不断变换细节形态的东西。
而花鸾嘛,当时年少无知冲动好奇,他就选了乳……咳咳,奶子。
幻肢这东西的出现和隐藏都受主人控制,可若是一段时间懈怠了修炼,幻肢就有可能出现种种状况……比如,涨奶。
花鸾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居然给清河汇报这种事,不过……今天还得是陪她玩好了那角色扮演,才能尝到自己想要的那玩意儿。
说到角色扮演,花鸾脸一红,没成想那色鬼还想玩“涨奶的儿媳妇与公公”的老把戏,自己还扮演是那涨奶的儿媳妇……他眼睛往镜子里一瞧,丹唇凝肤,一个眼里带着纯真和羞怯的美女形象出现在镜中。
这还……真天杀的合适。
谁都知道,裴家儿郎忙于管事,常不着家。
这不,他妻子生了孩子,都不见他的人影。
谁也都知道,裴家的媳妇长的那叫一个娇俏,那眉眼不笑都跟在勾引男人一样,一笑那简直要了人命。可偏偏这儿媳妇又纯情的很,对裴郎一往情深,从不与异性走近,或者多说话。
她胆子也小,别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