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比试啊!今晚你们别太过分!”
成玦脚步一个踉跄。
谭源不解地皱眉,“他们干什么去啊?”
白眉笑得一脸春风之意,“谭老,年轻人玩的花,咱们继续说咱们的。”
“刚才说到哪儿来着?”
花移宫(四十二)你满意了吗!
眼瞧着清河把自己往客栈里带了,成玦皱着眉低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清河根本不带理事的,直接推开房门,把人扔了进去。
正在另一间屋子房梁上睡觉的苏谬被这动静一震,一个屁股墩儿摔了下来。
“哎呦。”他疼得吸着凉气,安抚着自己摔成八瓣的屁股。
这女人肯定又在干什么坏事呢……
苏谬本来还想再睡,结果翻来覆去越想越不对。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清河房内。
“你!”成玦往前冲了几步才站稳身子,转头瞪着她。
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虽然平常冷着个脸,可是一旦有什么情绪起伏还是掩盖不住的。
“把衣服脱了。”她背抵着房门,跟没看见成玦气汹汹的表情一样,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
“你!”这可把成玦气红了脸,可他平常说话都少,更别提骂人了,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两个字,“流氓!”
“什么流氓?”清河眉头一蹙,她可是正经把他当成自己孩子看的,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看你手臂有伤。脱衣服,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
成玦一滞,为自己刚才莫须有的想法又羞又懊,“那也用不着你管!”
诶?
养成了!翅膀硬了!
这孩子欠收拾了还!
清河刚想撸起袖子给他一顿揍,脑海里又瞬间飘过他母亲慈眉善目的面容……不行,不能打孩子……
“小玦,我是关心你。乖,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她用了自以为最温柔的声音说道。
成玦身子一颤,还是倔倔地背对着她,“不用!”
嘿,这小孩管不住了还……
清河立马决定放弃商量模式,在他几个穴位上一点,将他定在了原地。
“你!”成玦气急地气血在身体里乱窜,可是他还是分毫都动不了,只能乖乖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清河一件一件脱掉他的衣服。
“无耻!”
“流氓!”
他见骂了几句也不管用后,干脆别过头去,脸通红地闭上眼睛,一副大不了一死的模样。
清河可没有心思想那些,她皱着眉看着少年裸露的,充满伤痕的身躯,眉头里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
少年的躯体因为常年练功的原因呈小麦色,结实而线条流畅,就是那表面大大小小的疤痕……不像是练功时受伤的,倒像是人为的。
“谁干的?”
成玦死死地闭着唇,不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谁干的?”
“我自己。”
“放屁!”清河真的是怒火中烧,就是那种看到自家孩子被别人欺负的愤怒。
她一旦气到失去理智,就会干一些很过的事情。
她直接拿出刑具挨在成玦的下体上。
成玦小时候也算半个花移宫人,怎么可能没见过这玩意儿。
刚挨上,他的眉毛就痛苦地纠在了一起,脸因为疼而变得唰白。
“我最后问你一遍,谁,干,的?”
成玦猛地睁开血红的眼瞪着她,语气里充满了受伤,被抛弃,和愤怒的歇斯底里。
“是我的好师兄们!他们瞧不起我,日日夜夜欺负我,折磨我!怎么!你现在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听到这个答案你就满意了吗!啊!你当年抛弃我!丢下我!现在又来管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