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更让戚子俞的阴茎在他体内插入的更深。谢凛蹙眉,咬着微肿的红唇,下半身不断被顶弄抽插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涌至全身。
他叫出声来,戚子俞却在此时猛的堵在了他的唇,搂着他腰身的手臂突然肌肉膨胀,顶弄的速度愈加快速,鼻息蛮重的像头野兽。
谢凛知道,戚子俞要射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不怀好意,在戚子俞快速抽插在他体内的时候,忽然穴口紧缩,狠狠夹住了男人准备撤离他体内的肉棒。
戚子俞低吼一声,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猛突突直跳,他一个用力,径直顶在了谢凛穴口的最深里面,滚烫的液体足足在他体内射了有一分多钟。
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戚子俞依旧不肯抽离谢凛温暖的体内。
他狠狠吻住谢凛的唇,恼怒道:“你故意的!”
谢凛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喘着气。他瘫软的倒在床上,闭上眼完全不想去看那两个变态男人的脸色。
“够了吧……”
容征低笑一声,握住他白皙纤细的脚踝,指腹危险的摩挲:“一次,你觉得就可以满足的了我们吗?”
戚子俞舌尖舔过谢凛滚烫的耳垂:“今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八】
那夜之后,谢凛就被他们这两个疯子囚禁在这房间里,脚上戴着银质的锁链,不给他任何衣服穿,原因是因为谢凛穿了衣服,他们肏弄他的时候又要来脱衣服,感觉麻烦。
戚子俞和容征,几乎每天都要操弄谢凛一番,谢凛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床上渡过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谢凛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锁住他脚踝的链子实在是太坚硬了,如果不是用钥匙打开,除非是把他的脚给砍断了才能离开。
可即便是没有这条锁链,这间房的大门钥匙他也没有,而且他不清楚这是哪里,外面的地形是如何,所以他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
谢凛实在是纳闷,容征作为一名法医,究竟是为什么和戚子俞这种杀人魔搅和在一起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抓了他之后,不是直接杀了他,而是把他囚禁,关起来日夜肏弄?!
所以当容征再一次从谢凛身上发泄完后,谢凛望着头顶巨大的镜子,气息不稳的问出了这些问题。
“为什么是我?”
容征搂着他,眸色温柔。
“我天生反骨,选择法医这个职业,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研究人体构造而已,骨子里,其实我跟戚子俞并无二致。”
他执起谢凛修长的手,唇贴了上去。
“我喜欢杀男人,戚子俞喜欢杀女人,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干脆选择合作。”
谢凛面露讥诮:“两个变态,我看你们才是最般配的。”
容征将谢凛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舌头色情的舔舐着。
“唔,我可对他硬不起来。”
谢凛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下药吗?给自己打一针不就好了。”
容征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捏着他带着一个明显牙印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牙尖嘴利。”
谢凛冷着脸,扭过了头。
容征也不在意:“至于你……”
他笑了笑:“本来我都已经有了目标人选,但之后你来了工作,我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你很干净。”容征说:“难得戚子俞见了你,也对你很感兴趣。”
“虽然有些后悔让他碰你了,导致他对你的身体上了瘾,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
容征俊儒的脸上,带着一丝淡笑。
他逼迫谢凛的头转过来,迎视谢凛那双愤怒冰冷的眼神。
“是我向局里提议,让你参加引诱戚子俞的计划,优秀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与其说是你们布了一个局将戚子俞诱惑出来,倒不如说,是我们下了一个大网,让你亲自跳进来给我们两个食用。”
谢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突然想起他被囚禁之前,遇到的那个命悬一线的男人。
“所以那个男人身上的伤,是你做的!”
他之前就纳闷戚子俞为什么改杀男人了,却没想到下手残害男人的人居然会是容征。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正义法医,内心居然邪恶像只魔鬼,是个和杀人魔合作的变态!
“他不该碰你的。”容征的眼神有些发狠。
“那段时间所有碰过你的男人,都该死。”
谢凛脸色一变:“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容征有些不满:“凛凛,我不喜欢你提起别的男人。”
有病!谢凛沉声道:“他们是无辜的。”
“你们两个……够了吧。”
谢凛劝他:“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了鞋子的。”
容征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