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虞千楼能够分辨他喊的“不要”是不是真心,压根没听他的悲鸣。
脆弱敏感的花蒂被咬又被舌头暗戳戳地舔,终是被欺负得慢慢涨大了,下面的穴眼儿里滋生出一股股黏稠的水液。
虞千楼、又碰他了……
“小气。”
季纯急昏了,最要命的弱点被牙齿死死叼住,隔着内裤轻磨。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啊啊啊啊啊——!”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
“疼……!”
“你太小了,得扩张一下。”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王储也会遇到公主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你……你在看什么……”
“唔——”
“啊……放、放开……那里!”
虞千楼拨开湿漉漉的花唇,翻出即将承受他的细小入口,不由得皱了皱眉。
季纯的花穴比课堂上教学视频中的尺寸都要小,尽管身体已经成年了,可是这儿却像未成年的少女。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还好吗?”虞千楼俯下身,凑近问。
缓缓没入。
季纯瘫软在水渍中,听见刺耳的喇叭声狂笑:“哈哈哈,这么多水,江木那废物不得可惜到眼都红了……”
季纯的意识都快断裂了,只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虞千楼拆吞入腹,浑身剧烈地颤动。
千楼的唾液濡湿……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季纯被两指岔开花唇,灼热的视线盯着他的花心,尴尬又羞耻。
“……不要咬!不——”
虞千楼啜尽了内裤上的花液,将饱受蹂躏的花瓣从他的口中释放,却用舌头拨开花缝,唯独咬住了里面的花蒂。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虞千楼猛然一挥手,就把这摄像机拍烂在墙上。
洁白的齿列轻咬住那致命的花珠,缓缓厮磨——对季纯而言这力道却是要将他的魂都扯出去,偏在这时,下齿列换成了舌头,细长的舌头还深深顶进了他体内!
算了,只要这两人愿意做,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甬道内缩了数下,涌出一阵羞耻的热流,被舌头捅了捅,又从深处断断续续喷出好几道花液。内裤一下就被喷得湿到饱和,花液淋漓地从湿透的内裤边缘渗出,却连出水的穴口都还被内裤掩盖着,直勾得人想拨开看看泉眼。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舌头直直地顶住处子膜,在上面戳了数下,戳得穴内频频翻涌,甬道自行张开又紧闭,绞得水汁横流。
“…别磨……”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布料同时摩擦着他的内壁和花蒂,季纯无助地蹬了蹬腿,连带着花穴也绞紧了体内的舌头。越是绞紧,嫩穴就越被布料的粗糙磨砺。
季纯无力地点点头,“首都的学校……尽开这些奇怪的课……”虽然没料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但他的性教育课确实上得很好。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要嫁给他的公主,至少在床上的体验会相当“性福”吧。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监控的视角是固定的,于是一个无人摄像机悄咪咪地降下高度,企图偷拍季纯的花穴。
虞千楼帮脱下了季纯的内裤,里面哗啦牵出一大片银丝,沿途抹得大腿小腿都是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