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
副官吞吞吐吐。
傅权略有些不耐,语气严厉起来,“说。”
“他叫楼溪,是奶牛族的,不过,不是哪家的夫人,”副官极快地看了一眼傅权略的脸色,低眉道:“是,是天马座的头牌……”
傅权略手中的茶杯“咔”的碎了,滚烫的茶水淌了一手一桌。
“……”
天马座,可不就是窑子么。
这种行业并不少见,有公的,有私的。
天马座是公家的窑子,里面从业者的待遇,比私营的是要好些。
五险一金,双休,意外怀孕还能自己决定是否留下孩子,孕期不必接客,天马座提供住所,吃穿用度都有保障,当然,不同身价的娼妓,天马座提供的服务规格也不一样。
只不过孩子生下以后,需要母亲自己抚养,所以很少有人选择生下孩子。生下来,也不过是没爹的苦命孩子罢了。
嫖客,能有多少情义?
傅权略慢慢用帕子擦了手,看了眼大气不敢出的副官,笑了声,“罗赴,你紧张什么?”
罗赴尴尬的要命,只能把头低了又低。
傅权略并不为难这老实下属,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那道窗,今晨没有被楼溪推开。
那他就去推开他的门,分开他的腿吧。
“唔,谁呀……”
楼溪缩在被子里,小声嘀咕。他这几天越发困倦了,吃了早饭,就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糊糊的快睡过去了,刚要滑下来躺着,就听见有人敲门。
照顾他的家政姐姐出门买菜还没有回来,他只能自己抱着笨重的大肚子去门口,透过猫眼看看来人。
“啊,老公!”猫眼里的图像很小,但楼溪一眼就认出了熟悉的人。
他的手立刻搭上门把,又很快卸了力,转身对着玄关的镜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看着身上丝质的睡裙,虽然是不透明的材质,但一看就是睡衣,也太不庄重了。
楼溪“哎呀”地抱怨了一声,好在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他的风衣,楼溪把风衣穿在外面,厚厚的布料包裹住身体,这下算是能够见人了。
他长吁了口气,拍了拍怦怦跳的心口,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静些,打开门,傅权略果然站在门口。
傅权略穿着便服,但他身姿挺拔,如松柏金翠,哪怕不穿军装,不佩武器,气势也凌厉逼人。
楼溪心里喜欢极了,傅权略的目光一落到身上,他就忍不住脸红起来,柔声道:“傅将军,您……怎么在这里?”
傅权略挑眉,上前一步踏进了门,顺手关上了房门,“你认识我?”
楼溪乖巧地笑了笑,似乎没觉得对方关门的动作有何不妥。“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您。”
傅权略笑了声,眼神自上而下一寸寸扫过楼溪的身体。从胸,到腹,到腿,目光越来越露骨。当他看着楼溪风衣下摆下露出的两厘米蕾丝裙边时,眼神就好像要掀起他的裙子,好好看看里面的风景一样。
楼溪对男人情色的目光很敏感。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也小半个月没有被男人疼爱了,傅权略此刻根本是用眼神在侵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