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嗯?”傅权略挑眉。
楼溪只好乖乖走过去,跪在地毯上。
床尾正对的一面墙刷了蓝灰色,高挂着一只威风的木质鹿头。
鹿头精心处理成琥珀色,珊瑚般的双角向两侧伸展开,黑漆漆的双眼反射出两点晶亮的光芒。脖颈处,一圈沉甸甸的铁索绕着,直垂下来,末端连着手铐,锁着白生生两根手腕。
楼溪被剥得赤条条的,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臂被锁链拉扯吊起。
他抬头看着傅权略,对方正玩弄着手里的黑色皮鞭。
“老公……”楼溪撒娇地叫着,想让男人手下留情,耳边却乍闻惊雷。长鞭毫不留情地落在皮肉上,先是麻痒,然后是附骨的疼痛。
楼溪发出一声陡然尖锐的痛叫,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清亮的泪水在颊边滚落两行湿迹。
“痛!老公……呜呜……好痛啊!”
楼溪睁眼透过眼前的泪幕去找傅权略,白皙莹润的肌肤那般细嫩,怎么能受得了这种酷刑,更别说鞭子还经过了胸前,让白嫩雪乳遭殃。
只是一鞭下去,肩头、胸乳、大腿就都各有一段触目惊心的红痕。
傅权略没说话,楼溪委屈极了,赶紧讨饶道:“溪溪知道错了,不要打人家……”
傅权略面色晦暗不明,捏紧了鞭柄 。
楼溪那些风流韵事,那不清不楚的过去,还有那不知道是哪个奸夫的野种——他说不介意,其实,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不过是,一忍再忍。
忍耐着,不要伤他的身,不要伤他的心。
可是……
傅权略扬起手,皮鞭带起锐利的破空声,残忍地鞭挞在楼溪的身上。
“啊!”楼溪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受不了地剧烈抽动了一下,往后面躲去,却被锁链锁着,根本躲不开,只能在原地凄惨地扭动着,泪流满面。
傅权略的牙咬得死紧,又是一鞭。
惨烈挣扎的美人被他鞭打,狂乱地痛呼着,摇着头哭喊,“老公不要,老公!好痛,呜呜……奶子好痛,肩膀也好痛……呜……”
傅权略开口,低不可闻:“为什么?”
他喉头如火烧,嗓音嘶哑。
“为什么你这么贱!”
夜总会陪酒,非处的身体,怀着野种,房卡……楼溪曾经对他所有的欺骗都浮现在眼前,傅权略抬手三鞭,鞭子带着所有的愤怒,接连抽打在乳头上。
楼溪被迫受了这痛苦,已经浑身是汗。乳头是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鞭打,三次疼痛累积在一起爆发,楼溪弓了下腰,又挺得笔直,仰头从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呼吸声,像钝刀子割肉一样,听起来那么痛。
挨了这三下,楼溪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感官都被疼痛占据了,身上一层薄汗,额头还黏着汗湿的短发,有点痒,他却感觉不到了。
傅权略看着楼溪身上交错的鞭痕。像雪地爬着荆棘,尖刺之上开满玫瑰,让人觉着美,觉着痛。
又像火焰,把他的心都烧起来。嫉妒是痂,黑色的痂落下后,只剩下爱欲之火。
溪溪,你骗我的帐,结清了。
楼溪几乎自暴自弃了,喊不出来,神智模糊地等着下一次疼痛的到来。
他不知道傅权略怎么才能满意。明明说好的不在意,又来秋后算账。
但他只能接受,接受傅权略给的一切,直到傅权略满意为止。
这是他应该做的——他是傅权略的爱人啊。
疼痛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手上的束缚被解开,落进了温暖的怀抱。
楼溪还没反应过来,看着男人的脸,呆呆盯了十几秒钟,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哽咽着:“老公……让、让溪溪歇一会儿,再打好不好……真的好痛……”
傅权略微叹,“傻瓜,不打了。”
楼溪眨了眨眼睛,眼眶积蓄的泪水被眼皮挤了出来,他顾不得抬手擦去,抖着声音问:“真、真的吗?老公……”
“乖。”傅权略的眼神温柔,把楼溪轻轻搂进怀里,避免接触那些交错的伤痕。“疼吗?”
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没关系。只要来到我身边,就够了。
因为,只要你来到我身边,我就绝不会放开你。
“疼……”楼溪抽了抽鼻子,睫毛沾着泪珠,依赖地缩在傅权略怀抱里寻求安慰。哪怕,他的痛正是对方给予。
“老公,溪溪好疼……”
“乖,老公帮你擦药。”
傅权略的手指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鲜红的鞭痕上。
清凉的药膏迅速缓解了疼痛,楼溪那双大眼却水汪汪看着傅权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越来越委屈。逼得傅权略不断的亲着哄着,说尽了甜言蜜语,一不小心,就把肉棒捅进楼溪的骚洞里哄去了。
之后的两个多月,楼溪的肚子迅速鼓了起来,很快就到了普通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