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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非用舌头不停的沿着白蔓蔓的脖颈和耳垂勾勒,舔出一条湿湿的线。修长的手画着圈的窜到了白蔓蔓的裙底,隔着内裤勾缠住了她的小花核。他指腹稍稍用力,轻轻弹了弹小花核,白蔓蔓瞬间哆嗦了一下留出一大泼水渍,在雪白的内裤上打出了大片湿迹。
明非勾唇一笑:宝贝真是敏感,水儿多的流出来了,要我给你填满么?他狡黠的笑着,满目春光迷人眼,白蔓蔓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呻吟了一声并没回答。
明非也不恼,掏出炙热的肉棒,抵在了濡湿的花穴口,不停的磨蹭却不塞进去。热烫的肉棒不停在穴口前后磨蹭,带着穴口的汁水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嗯... 白蔓蔓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下身稍微往前迎合肉棒。而明非看到她的主动轻笑一声,蹲低身子一个用力纵身肉棒噗呲的一声,齐根而入。
啊...
嘶...
俩人一起粗喘着,都爽的倒吸了一口气。待双方都适应后,明非便抱起白蔓蔓,把她抵在墙上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
湿濡的甬道被炙热的肉棒无情的碾压贯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坚挺的肉棒入了个通透。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吞吞吐吐,每一寸毛孔都慢慢张开,全身心的陷入性爱中。
肉根上很快就被循环往复的抽插带出水渍白沫,淫靡的刺激着明非的眼球,类似偷情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刺激。
大龟头猛地弹跳起来,肆意蹂躏管壁敏感点。撞到哪里,哪里便燃起簇簇火焰,烧尽无尽虚空。烈火在白蔓蔓心头蔓延,焚烧着她的意志,恣意掠夺,像销魂蚀骨一般将她吞噬淹埋。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溺死的鱼,像缺乏养分将死的花朵,剧烈的颤抖痉挛着达到了快意的顶点。
花穴内的水柱如泉涌,涓涓不息的喷洒到了明非的龟头上,他一个没忍住竟是被她喷射了。
嗯嗯...嘶...射给你 ,都射给你...明非暗哑着嗓子,趴在白蔓蔓的耳边声音性感又撩人,而下身还在耸动不停延续喷射的快感。
呼...
呼呼...
两个仍抵在墙边,深深的拥抱彼此,下体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浊白水液交缠还连着银丝,颇为缠绵。射过一次的肉棒并没有软掉,明非本想再做一次,缓缓的再次耸动肉棒。白蔓蔓见此赶紧拍了拍他的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停止。
这一眼丝毫没有怒意,反倒看起来媚眼如丝,像是不经意的撩拨。明非心里明镜似的,但是假装不知道,仍是大开大合的继续耸动起来。
白蔓蔓被再次的抽插刺激的娇喘连连,但是心里也知道现在不合适再做,最终还是忍着巨大的快意阻止了他。并马上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整理了狼藉的下半身,就催促着他赶紧走。
温热的手掌一凉,怀中的小人儿呲溜一下留溜出怀抱。明非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但是临出门前还是忍不住作怪。
掀起她的小裙子,在粉嫩的屁股上吧唧咬了一大口。把白蔓蔓疼的滋哇乱叫,回头镜子看了眼,居然还留了一个红红的牙印。
这个明非属狗的么?白蔓蔓杏眸瞪的斗大,喘着粗气,把他一顿揍,才整理好出了门。
而出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人 ,这人凤眸如画,姿容似雪...
不是天天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许怀瑾,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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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瑾看到楚曦跟着明非后面离开,心里的高墙就如瓦砾片片碎落,捻成粒粒尘埃。他心中苦涩不已。
还是不行是嘛...
本来以为那三只走了,楚曦看着虽然不是很开心,但这种落寞应该只是暂时的,早晚她会习惯他们的离开。而自己只要再长大一些,拥有权力就可以有资格和柯祈分庭抗争,慢慢的楚曦就只会属于自己。
他一次次反复的安慰自己,她对于三小只没有感情,只是因为他们的纠缠。对于柯祈,只是因为他过于优秀,至于那个热搜里相互拥吻的背影,也许也并不是重要的人,不然怎么一直是自己陪在她身边呢。
这两周她因为工作开始变得忙碌,身上有越来越多的欢爱痕迹,他很多次都很想问,但都忍住了。
如果问了,是不是一切就变了。
问了他是不是就没有资格再站在这里了?
他的理智很清楚的告诉自己,装傻吧,她是爱惜你的。所以这些人和事都不让你知道。但是,他又忍不住的去猜想,那些红印是谁留下的?除了身体上的红印,她心里是否还被人留下了印记?
而自己呢,爱自己吗?她喜欢自己吗?或者只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好感呢。
他可以一直卑鄙的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到什么时候?如果有一天占据她心里的人出现,是不是就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