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市郊的某公园内,万籁俱寂,只有路灯孤独地亮着,满地斑驳的树影中忽然多了个蹒跚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从黑暗中露出半个身体。
是个只披了件风衣的女人,敞开的衣襟下空无一物,只有几道红绳呈龟甲状紧紧缚住躯体。女人的胸部奇怪地聚拢鼓高,乳头和阴蒂的地方被粘了跳蛋,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突兀的嗡嗡声。
“我有叫你停下吗,姐姐?” 程洵缓步向前,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女人一个踉跄,奶子剧烈地晃荡几下,整个人瞬间暴露在白晃晃的灯光下。
女人戴着塞口球,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上的卡其色风衣缓缓滑落,修长有致的女体在明亮的光照下莹白如玉。女人鼓胀的乳球触目惊心,被人用猩红的记号笔写着大大的骚货二字,因为沾染了口水的缘故,白嫩的皮肤晶莹发亮,一眼看去既淫乱又下贱。女人的奶子根部更是夸张,被人用宠物专用的项圈紧紧箍住,勒地两个乳球牢牢挤压并拢,带着跳蛋的奶头几乎碰到了一起。
“姐姐,被人牵着奶子散步的感觉怎么样?”程洵控制着绳子的力道,任由女人的奶子胡乱甩动。
“据说这公园附近有块工地,工人都爱来这上厕所,别怪我没提醒你,再不走快点,被人发现了你弟弟我可懒得救你。”程洵顿了顿,眼睛耐人寻味地眯起来:“或许,姐姐想试试被民工的脏鸡巴轮奸的感觉?”
程曦狠狠瞪他一眼,身上的玩具折磨了她一路,乳头又麻又酥,已经硬地不能再硬,更糟糕的是下体,跳蛋被死死地压进肉里, 几乎是牢牢贴着阴蒂震动,两腿间早已泥泞不堪,一想到自己这副淫贱的模样随时会被人发现,暴露的恐慌让她浑身汗毛耸立,踟蹰着不敢向前。
“既然姐姐不想走,那弟弟就成全你好了。”一脸阴霾的少年忽然邪气地笑了。
路灯下的公园长椅上,程曦双手背后,两只脚腕被分别绑在扶手上,女人的双腿就这样被强迫分开,羞耻地露出最私密的地方。女人依旧戴着口塞,不能言语的她以一种哀求的姿态望着手拿眼罩的少年。
“谁叫姐姐不听话呢,这只是小小的惩罚。”程曦眼前一片黑暗,只听见少年有点低沉的笑声。
仅仅只是风吹过,已经足以让动弹不得,奶子上写着秽语的女人浑身战栗,被跳蛋刺激的下体溢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小穴大大敞开,不知羞耻地泛着一层层水光。
“姐姐真贱啊,骚穴一抽一抽的,被这样对待也想挨操吗?”程洵冷笑着取出一根浑身布满肉刺的粗大按摩棒,讽刺道:“看来跳蛋满足不了你这条骚母狗呢,要不要弟弟好好捅一捅你的骚逼?”
少年眼睫低垂,看了眼女人落在长椅上的液体,眸色和夜一样深沉:“为了不弄脏公物,还是让弟弟帮你把骚逼堵上吧~”说完少年将手中可怖的按摩棒对着她的骚穴深深插了进去,以一种把女人子宫都捅破的力度,扭着按摩棒的底部左右碾动,直到女人身体痉挛着抽搐为止。
“如果就这样把姐姐留在这里,附近的民工看到一条流着口水,张着骚逼,挺着一对贱奶子的骚母狗会怎样呢?”程洵一手插弄着棒子,一手来回扇了扇在他眼前晃动着的大奶子。
程曦昂起头,因为少年的玩弄,骚穴被按摩棒的肉刺刮得又痛又爽,弓身发出一串呜咽,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生生压进喉咙里。
“我想,这些民工一定会用他们肮脏的鸡巴插满姐姐身上的骚洞,骚逼,屁眼,嘴巴,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还会狠狠玩弄姐姐的大奶子,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还会吸住姐姐的奶头,直到它们被牙齿撕咬得又红又肿。。。。。。。。。最后,他们又臭又腥的精液会射满你这骚货的全身,尤其是骚逼,他们会随便找些什么小玩意儿,可能是臭袜子,也可能是他们很久没洗的内裤,一起塞进你那被操烂的骚逼,堵住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让高高在上的程家大小姐变成一只名副其实的精液马桶。。。。。。。。。”
戴着眼罩的程曦听着少年的言语侮辱,连连摇头,积聚的口水反而顺着口塞大量滴落,巨大的乳球好似两只互相挤压后暴突而起的馒头,怪异地挂在胸前,毫不知羞地阵阵晃动。
“夹紧你的骚逼,别让它掉出来。那么,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骚货。”程洵扭开按摩棒开关,竟真的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程曦又惊又怕,寂静的夜里,回应她的只有玩具发出的震动声,以及那令她羞愧的可耻水声,噗嗤噗嗤,很有节奏地敲击在她越发绝望的心上,她不敢相信程洵真的把她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模样丢弃在了这座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公园里。
按摩棒依旧在转,被挑起的情欲难以平复,程洵只开到中档,然而一路的调教早已让她的身体敏感无比,小穴紧紧咬着那支恼人的棒子,洞口被插弄成一个大大的O形,殷红的阴蒂也在跳蛋的刺激下高速摇摆震动,又痛又刺激。
程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滑过她的面颊,爱怜地为她擦去满脸惊慌的泪水,忽然又一把攥住她的奶子,狠狠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