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垂帘听政到执掌天下……
只可惜,她有那么大的心,却没那么大的本事。
她当初想要嫁给宁王为得就是这一代尊荣可宁王前脚出事她就后脚闪人推了卢悠悠去代嫁不说,还和司梧搅合在一起。
司梧何等人精,既看透她的心思想掌握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她只怕被人哄上花轿时,还做着帮司梧夺权光复前朝帝位的美梦。
无论是她,还是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过是司梧手中的一枚棋子。
只是不知她对司梧,到底是虚荣多一点,还是真心多一点。
像她那样的女子,原本只爱她自己,却遇上了一个更会算计的男人。
卢悠悠叹了口气,留下杜清漪等着手术结束,自己则去前院书房找李宪,问一下卢婧之现在的情况。
书房门口的侍卫看到她便先行禀报,卢悠悠知道里面或许有人,李宪这两日先是忙于“成亲”,然后又是抢亲、遇刺……如今抓到了哥舒翰和那些个蒙面人,有的是要忙的事,有些事情更是涉及到她和她的“家人”,她也不便打搅,所以才跟着杜清漪去看杜清涟做“手术”。
只是这会儿想起卢婧之的事,她却不能不走这一趟。
不等侍卫回转,她便看到了李宪和章若虚一起出来。
章若虚的眼底虽有几分青黑的暗影,可眼中灼热的神色显然已是亢奋之极,一看到卢悠悠,便向她行了一礼。
“尚未恭喜卢娘子洗清冤屈,与王爷重归于好。”
“咳,”李宪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轻哼道:“什么叫重归于好?章卿学富五车,怎会如此妄言?”
“是是是,属下失言。”
章若虚眼见李宪神色认真,也放心了几分,倒是由衷地为卢悠悠道喜,“先前都是奸人作祟,故意欺瞒,才让卢娘子受了委屈,以后有王爷在,必不会再有类似之事。待到二位大喜之日,属下还要来讨杯喜酒。”
不等卢悠悠开口,李宪已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矜持地说道:“那是自然,司梧之事就交由章卿查办,希望能尽快清查所有叛党,以正国法。”
“是,那属下就先行告辞了。”
章若虚看出卢悠悠找李宪有事,尽管有过一同坐牢的共患难经历,在李宪虎视眈眈的眼神下,他也只能尽量避嫌。毕竟,从李宪让人将他救出天牢,他正式向他称臣之后,昔日的牢友,再也不可能如先前那般肆意地谈天说地了。
是有些遗憾,却也有些庆幸。
知己难求,能保持本心,留一点念想,总好过多了那份心思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卢悠悠看着他离开,不禁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李宪微微皱了皱眉,“他如今已入刑部当差,为官之人,需谨言慎行,更不可再如昔日般写那些话本。你若想画,尽可自己画些喜爱的,毋恤再为生计担心。”
“我知道。”卢悠悠点点头,有些怅然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可惜,从今往后,怕是再难有可以畅所欲言的朋友了。”
“这有何难?”李宪莞尔一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在我面前,你自可畅所欲言,为所欲为……”
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毫不避讳地当面撩人,饶是卢悠悠也有几分吃不消,面上泛起几分红晕。
“你先放手……”
李宪:“不放,你好容易来找我一回,我若是放开,岂不是枉费了你的一片心意?”
叫不醒故意装睡的人,自然也说不过故意曲解的人,卢悠悠无奈地顿足,气哼哼地说道:“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告诉你如何去抓司梧的人!”
李宪一怔,“你知道?”
第九章 选择
看到李宪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卢悠悠叹口气,她不能说出小银狐的秘密,也不能说出自己织梦者的身份,那些开了金手指的技能不能用,也只能找人顶锅。
“当日在城门口时,哥舒翰挟持我出城,我亲眼看到司梧和守城将领一起下令,要杀了哥舒翰和我灭口。”
李宪不禁打了个冷颤,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一股无力感袭来,让他深深地感觉到后怕。。
卢悠悠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并未抗拒,只是靠在他怀中听到他心跳加速时,轻声说道:“别怕,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在这里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对司梧来说,我的存在,就是后患无穷啊!”
李宪心有余悸地说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半步也不可。”
卢悠悠噗嗤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那怎么可能?难道你要将我系在你身边?”
李宪抓住她的手指,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愈发幽深,如古井般足以将人心神吞噬。
“与君结发时,两心永不离。”
卢悠悠脸上发热,低低地轻哼一声,“谁要与你结发?”
“你,只有你。”李宪喟叹道:“当日我向父皇请命求娶,因你出身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