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钦的体力实在太好,苏合被他压着从中午一直做了晚上,要不是顾及到苏合身子弱,他还能再做几次。
落星城的某栋私人住宅内,苏合趴在床上呜呜地哼唧,他早就累得没力气了,这场性事从头到尾几乎都是姚云钦在主导,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张大饼,被姚云钦翻来覆去的蹂躏折腾,湿漉漉的唇舌游走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斑斑点点的淡色吻痕,胸口、小腹、大腿内侧这几个地方更是备受疼爱,青紫的指痕和吻痕交错叠加,光是看一眼苏合就觉得这没十天半个月根本消不下去。
“嗯啊……别亲了……”苏合咬着手指喘息,他正在用光脑打字,下午没去上课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先整个病假条糊弄糊弄。
忍着后背上姚云钦连舔带咬的亲吻,苏合哆嗦着指尖删掉错别字,好不容易才在学校系统关闭前把今天的假条补上。
学校那边应付过去了,之后是陆朝和陆暮那边……
苏合很是头疼,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那俩虫解释今天的事:突然到来的发情期,没注射抑制剂,还跟同为雄子的闺蜜玩了一下午的车震……
想着想着苏合的脑子就卡壳了。
虫生第一次爱爱竟然是跟一名雄子在悬浮车里做的。
“唔哇——”苏合捂着脸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事实,可这件事就这么确确实实发生了,他俩还不知羞耻地做了好几次,弄得椅子上、地面上、甚至顶子上都沾到了亮晶晶的淫液、还有精液。
后来被抱下车进到浴室准备洗澡时,苏合一个没忍住又勃起了,两虫又在浴室搞了两个多小时,弄得苏合腰酸背痛困意绵绵,现在是强撑着睡眼在处理事情。
“苏苏,怎么了?”姚云钦张嘴在苏合白白嫩嫩的屁股尖上咬了一口,惹得苏合回头怒视。
苏合反手揉了揉自己被咬疼的小屁股,小声嘀咕道:“都怪你,害我现在有家不能回。陆朝他还不知道我要在外面过夜呢,下午打了好几个通话过来,我该怎么跟他说啊……”
姚云钦瞥了眼光脑上满满当当的消息记录,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实话实说喽,苏苏就说自己发情期到了,现在跟我在一起。”姚云钦躺下身,右手环在苏合腰间,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雄子和雄子在一起很合理的呀。”
“好像有点道理,”苏合犹豫道,“可我还是不敢。”
虽然从名义上说陆暮才是苏合的法定监护虫加雌父,但因为陆暮还在部队服役,每年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能回家团聚,所以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是陆朝在照顾苏合。
从衣食住行到学习教育,陆朝尽职尽责地扮演了全职保姆加虫生导师的角色,苏合能安然无恙一直长到成年,跟陆朝的保护是脱不开干系的。
并不是随便一个虫都能像陆朝一样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当当:雪花一样多的情书,每年都能堆满一个仓库的奇怪包裹,隔三差五冒充工作虫员上门的陌生雌虫,还有黏在鞋底和各种隐蔽地方的纳米摄像头、窃听器,随便一样拿出来都是足以成为社会热点的恶意骚扰事件。
在苏合看不到的地方藏着无数心思恶劣行事偏激的雌虫,他们热衷于收集苏合的一切事物,小到一根头发丝,大到苏合本人,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不择手段将其偷走。
苏合只知道雌虫很危险,却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危险。在那次绑架事件之后,陆朝一度沉浸在患得患失的恐惧中,除了上学时间,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守在苏合身边,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待在一个角落,只要视线中有苏合的身影,他就能感到暂时的安心。
陆朝的精神状况不稳定,苏合担心过、也烦过,陆暮在的时候还好,陆暮一走,他就跟个幽灵一样走哪跟哪,为了扳正陆朝这个“跟屁虫”的毛病,苏合没少想办法,早安吻、晚安吻、门禁等等。
苏合的意思很明确,亲过了你就得安分点,我按时回家了你就不要管我太多,陆朝也很聪明,他不想苏合厌恶自己,便克制着念头老老实实恢复到了从前的行为习惯。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之时,因为难以忍耐的思念和恋慕,陆朝会用颤抖的手推开苏合的房门,倚在门边默默守护自己的珍宝。
苏合背靠在姚云钦怀里耷拉着眼皮,他真的很困,但如果不给陆朝打个招呼,他怕第二天会有全副武装的警察士兵破门而入。
会吗?当然会。
此时此刻陆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没有开灯,因为没必要,雌虫良好的夜视能力能让他们在黑暗中也行动自如。
落星城的城长心惊胆战地站在一旁,用一种充满畏惧的目光注视着陆朝的脚尖,他咽了下唾沫,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进行汇报:“陆先生,我已经下令让蜻蜂队全员出动,一定能在天亮之前找到殿下的踪迹。”
陆朝没有说话,他小心地收敛住自身气息,窝在苏合最常待的那张单虫沙发椅上,温暖熟悉的味道将他包裹,躁动不安的神经在勉强维持着理智。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