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潮快到了吧。”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视线落到了你的披风上,没推开你,也没看你。
大约二姐姐说的不假,姐夫确实是不会叫的。发情期的热潮来临时,他湿的很快,水液多到分开他的双腿便从后穴往外淌,腿根和他身下那件中衣摸起来都是黏湿的一片。不用什么前戏,你甚至没把衣服全部脱光,将他抵到卧榻内侧,让他靠稳了床板便插了进去。
“呜……”只在你没入的那个瞬间,才听他发出了些短促的鼻音。
他真的很瘦,你在操他的间隙摸了摸他的背,几乎摸不到软肉,他被你圈在怀中,可过分瘦削的身体硌得你没法好好搂住他。于此相异的是他的肉穴却又软又湿,内壁紧紧包裹着你,在你一次次拔出来再磨进去的过程中,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操起来真的十分舒服,泛出白沫的肉穴让你感觉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温暖、舒适,况且他是那么顺从,手臂垂在腰侧,两跳腿搁在你的腰间,这个姿势从开始到现在,他几乎没有动过。
你在抽插的同时抬起头来,想对他笑,却在看清他的表情时微微怔愣。明明你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你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口,你们此刻如此亲密,他的眼睛看的却并不是你。准确说起来,他并没有在看任何东西,他的视线穿过你,盯着雕花窗户身后的某一点,眼底泛着水雾,瞳孔却散着光。
这点反常拉回了你的一点理智,你张了张口,不太想在这种时候叫他姐夫。
“叶清……阿清……”你放慢了动作,轻轻推着他:“舒服吗?”
他对着你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没回答你,反而露出迷茫的神情,像是没听懂你的话一般。
“会……难受吗?”你彻底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
这一次他似乎听懂了,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不……不会疼。”他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疼……继续吧……”他试着对你笑,然而神情扭曲,也许他现在哭起来会更好看,不知怎得,你开始胡思乱想。你不喜欢他现在的笑,于是你凑过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回吻笨拙到让你诧异,你的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在轻咬他的舌尖时他几乎发出含混的啜泣,没过多久便因为无法呼吸而浑身瘫软。你只好小心避开他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的伤痕,将他托在怀里。你操他,并在松开了他的嘴唇后,继续舔吻其他的地方,脸颊、耳尖、喉结,在你怀里,他发出了奶猫一般轻弱的哀鸣,被你顶的浑身发颤,喘的越来越厉害,手指在你的披风上胡乱拉扯着,紧紧揪住上面的绒毛又松开。
最终他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几乎和你一起,你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肚子上,两股乳白色的浊液混在一起流过他的肚脐,沾得他的小腹一塌糊涂。他靠着你轻轻喘息,满屋子都是他信嗅的气味。原来这院子里的香味不仅仅是早开的梅花,还有他的味道。
你一直留到半夜才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姐夫已经昏睡过去,他的褥子实在太薄,于是你将披风留在给他盖在了身上。第二日你吩咐身边的侍女,将自己的那份炭匀了,悄悄给他送了过去。
动摇
十一月末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很大,下人们来不及打扫,庭院中便成了一片莹白。宅子里的其他人都在屋中避寒,你却独自一人穿过回廊,往姐夫的院子去。一路上风很冷,刮得你两颊有些疼,越是靠近他的院子,积雪便越厚,雪覆了鞋面,你的鞋袜似乎都有些湿了。
“姐夫。”你敲了敲门,这一次是姐夫贴身的小云替你开的门。还没进屋,一股子暖流便屋迎面扑过来,让你小小哆嗦了一下。姐夫正坐在厅上看书,你留下的那件袍子正盖在他的腿上。
“三妹妹。”他见来的人是你,合上手中的书,冲你浅淡的笑了笑。可当他看见你滴着雪水的袍子和湿透了的鞋面后,眉心便立刻蹙了起来:“这么坏的天还来做什么。”他从衣襟里抽出帕子,起身替你扫掉肩头的落雪:“把鞋袜都脱了烤烤火吧,小心着凉。”说着他将你拉到座上,又往暖炉里添了些炭。
你看着他担心的模样,为你忙来忙去的身影,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其实并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才会来找他的,许多时候你只是寻了机会,想来看看姐夫而已。他在乎你,关心你,会给你沏茶,会替你擦拭湿发。说来也奇怪,明明他这院子是整个宅子里最湿冷的,可在这里你就是觉得暖和,心里暖和。
在你脱了鞋袜坐下后,小云便离开了,房内只剩下了你同姐夫两人。趁着烘烤鞋袜的当儿,你想同他说说话。
“二姐姐逃课的事,被夫子告到了家里,后爹发了好大一通火,关了她的禁闭,还撵走了她贴身的好几个下人,现在她那房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你抿了抿手中的茶水,茶叶虽然不是上品,但浮渣被滤的很干净,水温也是刚好。
“是吗……”你看着他绞起手指,反应与你想象中的不大相同,原以为二姐姐倒了大霉,他会开心才是。
“她活该,那般欺……”你的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