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十倍几百倍给她。”
“我跟你妹妹比,真的那么差吗,差到他抛弃我的时候连声抱歉都不屑跟我说?”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不,你很好,不比任何人差。”
柳莺笑了。
她凑近了些,踮脚用脸磨蹭他的脖子,手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意图明显。
他眸光暗了暗,有些口干舌燥,想到什么,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在他抬手要推开她之前,她亲吻了上来。
他庆幸刚才……他帮她漱口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想要撬开他的唇舌,却因为身高差太大她踮脚费力,还有他不配合,她沮丧又气恼地呜咽叫着。
他只坚持了几秒,便好笑地张开了嘴,同时也矮下身配合她,扣住她的后脑勺改被动为主动,回应她的吻。
亲吻着,他把她往床上带。
她乖顺地任他帮她脱掉全身衣物,眼睛依然睁眼瞎地看不清男人面目依旧认定他是另外一个男人。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种赌气的献身并不是打定主意毫不动摇的,中间她推开了他,她脸上有犹疑,但很快摇了摇头,微表情也不难猜出来:我干嘛傻兮兮地为谁守身?
她便又来亲他,更猛烈更投入。
进入她身体之前,他也有了迟疑,这么做,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迷奸?
但她扭着身子,用她的私处磨蹭他的性器,嘴里无意识地催促着,“嗯……要,想要……进来,cao我……”
像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打消了他的迟疑,咬着唇红着眼,沉腰进入。
被她细嫩的穴肉温柔紧致地包裹住,他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性器太粗长他只能插入一半,不得已停下来浅浅抽插,同时低下头去吃她的乳肉,抚弄她前面的小肉核,试图让她更动情更放松。
“唔啊……我……那里别啊……”她被他插得被他挑逗得全身都在抖,两条腿原本缠在他腰间,这会儿无力地垂在他腰侧。
她松动了,他便继续往深处挺进,终于全部进入。
里面饱胀的感觉既难受又舒服,恍惚中有些熟悉感。她流着泪甩开了脑海里以前的一些记忆画面,扭着腰去迎合男人的插弄。
他俯身下来亲吻她脸上的泪,亲吻她的双唇,亲吻她的脖子,锁骨,肩膀,温柔又细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柳莺的浪叫声也越高昂,“啊!唔!——”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身上的脸上的汗滴下来,掉落在她傲挺的双峰上,跟她身上的汗混在一起,再往下滑落,洇湿身下的床单。从前跟她疯狂欢爱的画面此刻全部清晰地在脑子里回放,只要一沾上她的身子就恨不得cao死她的冲动也再次占据他的所有神经。
他将她的腿最大限度地打开,往前压住她,打桩一样地在她身体深处捣弄,柳莺大叫起来,“不……不行了啊!——”
快感像巨大的浪潮一样拍打着她,要将她湮没。
“啊啊!——”
可能因为醉酒,不经干,她就这么在灭顶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38 错认
她被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却也未完全醒,眼皮重得怎么都睁不开,迷蒙中看到男人走到她床边,俯身低头对她说着什么,她只模糊看到他的嘴在开开合合,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头疼欲裂她只想瞬间睡死过去,觉得他好吵,只想他赶紧闭嘴。
他终于说完,低下来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世界终于清静,她再次陷入昏睡。
一直到中午,她才再次醒来。
脑子里一片茫然,她怎么会在酒店?
她只记昨晚得安颜接到电话她男朋友出了场小车祸她要赶快走,她自己跟彭遇在酒吧门口等车,然后她跟着他上车,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早上那个人,她也没看清他的样子。
她努力去回想,脑袋却跟裂开似的疼。全身像散架一样的酸痛,下体明显有些异样。
所以,她跟彭遇上床了?
收拾好自己,然后去退房,大堂的服务员说房费她男朋友已经给了。
她想问问人家跟她一起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又羞于开口,踌躇半天,还是开口问了,人家看她的眼神立马变成了:挺好看一姑娘怎么跟不认识的人来开房啊。
不过人家还是告诉她了,高高瘦瘦的长得挺好看。
哦,那应该是彭遇。
她回学校后,等了两天,她想,是彭遇的话,他肯定会给她打电话的。
可等了两天,并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后来才想起来,彭遇说他过两天去外地,应该是去忙演出去了。
转念一想,也许人家只是跟她一夜情,并没想着跟她有什么发展,所以才不给她打电话。
行吧。
她叹了口气。
因为要回云城,她想在帝城这边给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