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他从小到大没有得到过关爱,浓烈的渴望与缺乏管教导致心理错位,所以才会在突然得到爱意之后做出那么多偏激的事情。
“我想不通,明明都是儿子。为什么弟弟就能受宠待在爸妈身边,而我爸只会告诉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我明明……就那么努力了。”
“那时候,我觉得要不就这样放弃算了。但一想到我不学那些,就凭我弟那个傻逼,估计连这个破碎的家也要散了。”
“这样啊。”温曼轻柔地摸了摸沈博书的头,并不打算现在在语言上安慰他,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效。但她还是在心里无情吐槽,果然有些人的脑子不太一样,还专门生俩孩子,一个宠着,一个当生钱的机器养。算盘打得倒是挺精,就是他们不会想到自己儿子被养成了想做狗的变态。
“然后呢?”
“然后我上大学时,有个男的对我表白了。贱狗当时觉得他挺好玩,就……”
“就被他操了?”
“嗯。”对温曼坦白自己难堪的过去,令他难以启齿,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
“后来觉得单纯的性交不能满足你。只有越羞辱你,你才觉得爽,接着就接触了所谓的主奴,觉得当狗很爽,一直在找主人?”
“……是。”
“沈博书,”温曼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那些之前操你的?”
她的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就他这种变态,一定要在自己看不起的人面前展现最淫荡的一面,才会觉得自己被羞辱的彻底,从而有更加强烈的生理快感。
“是。”
“包括我,之前你也看不起我。”她捏紧男人的下巴,笑得别有深意。
“主人!”沈博书面露惶恐,想起之前的种种行为,话都说不完整,“贱狗……我……”
“说实话。”
“是,主人。”他的目光闪烁,羞愧难当,“对不起,都是贱狗的错。”
“行了。”她捏了捏男人的脸,“怎么说呢,我能猜到你之前对我的态度。但我现在觉得,你就是要这样看不起别人才好玩。你越是看不上任何人,跪在我脚边发骚求操的时候,我才越有快感。谁不想把你这么个表面高贵的下贱货踩在脚底下?”
“所以,”她笑得相当愉快,“继续做一条看不上任何人的骚狗,你的主人才会更喜欢你。”
“主人,贱狗这辈子只服您一个。”他的眼睛闪亮,饱含巨大的热忱。
“我知道。”温曼有些感慨,决定再对他多说点什么,“在你昏睡这段时间里,我想通了很多事。关于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还有为什么你对我会有这么强的依恋?”
“主人……我……”
“沈博书,你先听我说完。你跟我想象的很不一样。你当初只想做我的狗奴,所以正常流程不应该是我慢慢调教你,然后你对我产生感情,不自量力地爱上我,最后我才赏赐你这个机会吗?”她的面色变得复杂,“在我的认知里,狗奴应该是这样。等你战战兢兢对我生出喜欢,我再对你说出我的过去,那样理论上是最合适的。但谁能想到你发现喜欢我之后……竟然还跑了?”
说到这里,温曼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想做狗,想找个主人,想找个依靠。我能理解,所有的狗都慕强,你这样把我当做一切,当做信仰。可是我也不是万能的。我也有迷茫的时候,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
“沈博书,”她轻轻地垂下眼,“你的主人是人,不是神。我也会犯错,虽然你现在可能没有感觉,但是之后如果你的信仰动摇了,应该会很痛苦吧。对一条狗负责,负担起他的余生,我觉得责任太大了。但是……”
她怜爱地抚摸过沈博书亮晶晶的眼睛,“你仰视我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很好的人,虽然是为了我自己,但这条路上,我希望一直有你跟随我,别轻易怀疑我。等以后,我变成了更好的我,你也成为更好的你,我们两个就能变成最好的我们。这样对于我来说,是肉欲所无法满足的成就。”
“主人……”他挣扎起身,猛地一下将温曼抱在怀里,“我不管。我只知道您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我怎么可能怀疑您。”
“傻狗,”她的眼眶发红,叹了口气,“我明明都想过那么多恶毒的事,你干嘛那么信任我。”
“如果有不好的想法就是错误,那我更是罪恶滔天。贱狗不仅有想法,我还伤害过您。但是您不是,您没有真的做过什么。我才不傻,贱狗不是用眼睛去看,是用心去感受的。我能感受地到,您就是最好最好的,所以不要自责,也不要难过。以后有什么不开心,需要发泄,我随便您打,您也不用压抑自己。”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真的把你打死?”她故意板个脸,嘴角却开始上扬。
“那肯定是狗狗犯了很大的错误,”他娇憨笑笑,“我听话的时候,您从来不会想真的弄死我。”
“沈博书,你嘴挺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