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外表就是一块普通石头,几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上面墨刻的“求是”两字龙飞凤舞,很是吸睛。
但顾亿还是吐槽:“不瞒你们说,我以前初中的校训石刻的也是‘求是’,太没新鲜感了,还没我名字有新意。”
郑瞬说:“我以前学校好像也是。不过你名字哪里有新意了?”
顾亿拍着胸膛:“顾名思义,我爸妈给取了一个‘亿’字,就是希望我将来接手家族企业赚更多的钱,这就差赤|裸|裸地把钱写在我脸上了,有几个人的名字能做到?”
郑瞬:“……”
郑瞬:“你说的有点道理。我名字我爸取的,他说希望我的人生顺顺利利。别说,还真挺顺的,除了宴哥,和谁打架都从没输过!”
祁宴:“……”你爸听了这话得气死吧?!
一旁谢迪就很郁闷了:“你们名字都这么有意思的吗?为什么我的就很随便?我妈生我时,听到窗外三轮车按喇叭的声音,滴滴滴,所以给我取名叫谢迪。”
他一说完,几人陷入沉默,随后爆发出一阵笑。
“卧槽!谢迪,没想到你名字原来是这样来的!哈哈哈哈哈!”
谢迪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祁宴:“宴哥,你呢?”
“我?”祁宴闻言挑了挑眉,思绪飘到很久以前,半响才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妈给取的。”
见他面色有淡淡的不好,小弟们识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他们多少知道一些祁宴家里的事情,知道他对他妈妈的去世一直耿耿于怀,刚才无意的话可能引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可祁宴脸色只沉了几秒,就恢复如常,他转头看向沈意,笑道:“意意,你呢?你的名字什么意思?”
“我?”沈意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我妈妈在一本小说里看到的名字,觉得好听,就给我用了。”
祁宴点头:“哦。原来如此。”顿了顿,道:“我也觉得很好听。”
这话落入沈意耳中,心脏不由跳得快了一些。明明是很正常的恭维,可从他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带了一丝别样缱绻。沈意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摇晃脑袋,阻止自己产生这种的想法。
在学校里逛了两圈,几人从大门旁边的围墙又一次翻出去了。
祁宴正要问沈意接下来想去哪儿,只见她一指不远处的小店铺:“去那里吧,我想去看一看叶奶奶。”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谁,但祁宴想也没想就点头:“行。你去哪儿我们都陪着你。”
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不,他们并不,谁爱当电灯泡谁当去!
走了二十几米,到达沈意口中的地方,但眼前这家小店铺的门紧紧关着,上面还贴了转让店面的纸条。沈意不禁一愣。
她仔细看了看纸条,发现留的是叶爸爸和叶妈妈的名字。
沈意眉头深深锁了起来,一时有些无措。叶禾走了,现在连叶奶奶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个地方除了建筑是熟悉的,其余一切都变得陌生的可怕。这便是,物是人非吧。
祁宴瞧出了沈意脸上的愁云,关切问道:“意意,怎么了?”
沈意有点苦涩地摇了摇头:“没事。叶奶奶搬走了,我有点难过罢了。”
可她脸上的难过明明不止一点,祁宴看着心里着急,可又无从安慰。
就在这时,左手边一条巷子里有个人影鬼鬼祟祟,被顾亿他们发现了,立刻掉头就跑。“站住!”几个人一哄而上,很快摁住了他。
“哎呦呦,你们干什么呀?!”那人是个同样年龄的少年,戴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模样文弱,根本无招架之力。
“好痛啊,快放开我!”
沈意听着声音有点熟悉,忙拨开人一看,讶异道:“狗蛋?”
郑瞬按住那人肩膀,回头震惊道:“小仙女,你居然也会骂人呀?”
沈意哭笑不得:“你们快放开他,他不是什么坏人,是我初中同学,叫林苟淡。”
“哦。”小弟们听到她这样说,松开了手,“这人真是奇奇怪怪,连名字也怪,都什么年代了还叫狗蛋?”
林苟淡捡起地上的眼镜擦了擦,好脾气道:“我姓林,双木林,苟且偷生的苟,淡然无味的淡。”
几个小弟:“???”妈的,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介绍自己。
沈意却开心地和他打招呼:“苟淡,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
林苟淡说:“我家在附近,就出来买杯奶茶路过。谁知道看到了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我听说,你不是去南芜一中了吗?这些人是谁啊?”
“他们是我在南芜一中的同班同学。”沈意介绍了双方。
想起上次两人见面,还是她受伤住院的时候,林苟淡来看望她,没想到一下子就过去一年多了。沈意和他聊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叶奶奶去哪里了吗?”
“知道啊。”林苟淡瞟了一眼紧闭的小店铺,“她本来年纪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