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廉莲
好吧,我疯了。
我把郭承宇的衣服裤子袜子统统放入烘干机中,又给两人做了些简单的晚餐。他也好打发,几片披萨饼能吃得兴高采烈。不仅如此,吃完后还主动收拾碗碟负责清洁。这孩子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些家务活,不过看他精神极好,我也就拿着一杯茶站在旁边,由着他讨好卖乖。
他将最后一个盘子洗好摆正,转过身时刚好捕捉到我打量他的目光。郭承宇咧嘴一笑,「好看么?」
郭承宇对身板极有自信,赤身裸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连个毛巾都不裹,全无一点儿顾忌。当然,他也确实本钱十足,高高大大的身材,皮肤紧绷,浑身肌肉。我没有刻意躲避,反而将目光缓缓拖过他的身体,最后落在肿胀的坚硬勃起上。他仍然是个心智远谈不上成熟的孩子,仍然是我事业上的定时炸弹。然而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属于我的小伙子。
华丽、诱人、错误、禁忌,然而,也无法抗拒。
我对他说道:「我来画你。」
「哦?是那种高雅的,特有艺术品位的裸体?」他戏剧性的摆了个最标准的大卫石膏造型。
我呵呵笑起来。
「还是性感的,特淫秽下流的裸体?」他又换个姿势,一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肉棒在他手中肿胀拉长。
我的脉搏加快,面庞也因灼热而发红。
「天啊,小姨姥姥,眼睛往上看,你太流氓了!」
我白他一眼,打了手势让他跟我来到客厅,在一面靠墙的沙发上抬抬下巴,「来吧,坐那儿,我保证不疼。」
「遵命,小姨姥姥。」郭承宇欢快地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放在脑后,两腿张开时肌肉跟着跳跃。
我从茶几上拿起素描本和一支铅笔,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道:「尽量别动。」
郭承宇眨眨眼,又刻意学凯特.温斯莱特的调子,捏着嗓子道:「把我画得像你的法国姑娘一样,杰克。」
我哈哈大笑,问道:「《泰坦尼克》放映时,你出生了么?」
郭承宇皱起眉头冥思苦想。我也暗暗算了下,拍拍额头哀鸣道:「哦,天哪,你还真没出生呢!」
「我看过,好吧!」郭承宇为自己辩解。
「哦,看到哪一段哭了?」我打开速写本,翻到一张空白页,漫不经心问。
「我才没哭呢?」
「大家都哭了。」
这个问题听上去无害,我也问过很多人。为聊天而聊天的人会说是杰克和玫瑰的临终告别,毫无疑问是假话,他们才没掉眼泪呢;有点幽默感的会说是老玫瑰将项链扔进海里,将那么大一笔钱扔掉太心疼,既蹩脚又过时;还有一小部分人会提到船长,在可以离开时选择和船同生共沉。这样的人认真努力,感性和理性并存。
郭承宇想了想,犹豫道:「我看电影可不会哭,不过非逼我承认的话,看到老夫妻安静祥和地握着手,相互偎依躺在床上,海水在他们周围翻滚,我眼角有一点点湿……只一点点!」
第一次听到这个答案,我暗暗惊讶。郭承宇果然和那些玩世不恭、嬉笑人生的公子哥儿不一样。我仍然谈不上了解他,但我知道一个对老年夫妻情有独钟的人,是一个看中承诺,看中感情,愿意和相爱的人携手一生的人、长情的人。
即使他还不知道。不过,我知道。
我沉默下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注于眼前的速写本,先草草勾勒出线条和轮廓。慢慢地,我沉浸到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做的事:画画。我行笔很慢,希望捕捉到更多细节。郭承宇很帅气、也很优秀,固执而叛逆,将来会有某个幸运的女孩得到他的青睐。然而此刻,他是我的,这确实让我的自尊有些小得意。
我的眼睛在他和素描纸上来回摆动,轮廓、阴影、涂抹,他一点点在我的画本中显现出来。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郭承宇悬在腿间的勃起直直翘立,涨得像个手电筒。
「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专心画画。」我拿铅笔指了指他,没好气说道。
「全是因为你的样子啊,如此诱惑,让我生机勃勃!」他的眼睛也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袍子竟然移了位,胸口露出大片肌肤,「要我把袍子穿好吗?」
「绝对不行。」
目光相汇,饥饿而凶猛。情欲这东西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我知道画画时间结束了。
我把素描本和铅笔扔到一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长袍掉到地上。
我媚笑一声,「你想女人了,是吗?」
没等郭承宇回答,我已经握住他的勃起撸动,龟头在掌心进进出出。他激动地浑身一颤,在我手中硬挺得一下下跳动。我跪到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撑住他的大腿,把脸贴在勃起上,再俯身张开湿润的嘴唇,含住龟头慢慢下滑吮弄。
他的棒身很长,我即使直起身体,拉长脖子,仍然不可能完全送入口中,只能一只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