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川市立一中修了新的学生宿舍,新的付费女宿依旧和以前一样,四人一间,不过是单独的庭院,甚至装了电梯。
修好了半个月,路上还能听人谈论,我抱紧了怀里的书,低着头从她们身边溜走。
云忻她们一大早就出去参加聚会了,走的时候把按摩球塞进了我的逼里,就这样我也不必着急,但她们前段时间买了贞操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牢牢扣住了我的阴道,这一天下来,我快疯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突然的转校刺激了她们还是怎么样,我失去了自由,被人监视,被满房间的监视器窥探,甚至在厕所的马桶里,都凿出一块安了监视器。
如果她们要看我的逼,我可以掰开来让她们看个够,但是她们并不是想看我的逼。
我回到宿舍,灯虽然开着,但是她们还没回来,我把书丢在茶几上,跳上沙发,把裙子撩了起来,一次性内裤罩不住的铁疙瘩牢牢封住了我的逼,我把内裤撕了丢进垃圾桶,将两条腿张开放在沙发的两旁,头顶上的监视器以及正对我的监视器都转了过来,她们冒着红光,涂蔻失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怎么了宝贝?
她在笑。
可能是笑我吧,我无所谓地想着。
我一天没喝水了,逼很痛,肚子也很胀,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从肛门唯一的开口伸进手指摸我的逼,被按摩球刺激得水都流干了。
她还能伸手进去,这个贞操带做的太松了。
贺明珠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如果我猜想的不错,她就差没把眼珠子盯进屏幕看我扣逼了。
不是你们前夜乱来,现在小词应该在这里。
云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接着,她的声音近了一些小词,我让王兰去接你好吗?
我不想动。
我把腿放了下来,把裙子抹平,说。
体内按摩球的功率突然加大,我看向正对我的屏幕,扯了扯嘴角。
贺明珠,逼水流干了,磨出火了,别这么幼稚。
不回来我就直接去永宁路找开锁的师父三十块钱开个锁。
隔着一层屏幕,我的怨气和恨才能轻易的表达出来,我恨她们,也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