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有用,在零点以前,没换下礼服的三个人就出现在了宿舍楼下。
明艳而靓丽的贺明珠踩着我永远驾驭不住的高度朝我冲了过来,然后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睛,等待一个响亮而又平常的耳光,但是很久,她都没打下来。我睁开眼睛,她看着我,弯腰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恶狠狠地擦着手心。
涂蔻是第二个过来的,她一贯的笑容在此刻也依旧存在着,她轻声道明珠,这么冲动做什么?她不轻不重的说了贺明珠,朝向我时,我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小词今天的事情,你有那么一点欠考虑喔。
涂蔻的指尖落在我的鬓角,又流连在我的唇边,她的食指沿着我的唇线轻轻拂过,恐惧让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下一秒,她的食指毫不犹豫的捅进了我的口腔。
呕
喉管被侵入让我干呕起来,她左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固定在了沙发上。
小词,乖一点喔。
贺明珠是烈火,而涂蔻是毒蛇。
迟来的云忻拯救了我,她冷淡的目光在我身上略过,她今天穿着一身白,唯有唇色是深红的。我浑身发软的跪在地上,涂蔻坐在沙发上,尖尖的鞋跟踩在我的肚子上,捏着湿纸巾将指尖的唾液一点一点儿擦了个干净。
贺明珠将鞋踹到一旁,两只脚架在了玻璃桌上,她躺倒在沙发上,说自从到这边来,小词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姐姐诶,我们迁回去吧?
面对贺明珠和涂蔻,我也许还能挣扎,而在云忻面前,一切挣扎都是无用功。隔着一层屏幕,我可以放肆的发泄情绪,但此刻在云忻的目光下,我甚至生不出恐惧,身体与灵魂仿佛断了联系,我只能勉强呼吸着。
小词不太开心,对吗?云忻走到我面前半蹲了下来,微凉的手贴在我的耳畔,她冷淡的目光仿佛带着怜悯,可我知道,都是假的,她们三个的心,脏的很。
伯母最近和新男友相处的挺不错的?云忻轻声轻语的说着。
我仰头看她,我知道那个男人。
小词,你干了吗?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膛滑落在铁疙瘩上。食指落在铁疙瘩中心的位置,一声轻响,这个让我寝食难安的东西就落了下来。
逃脱束缚的按摩球被我收缩的阴道挤了出来,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大理石面的地板上滚了一小段距离。
我说姐姐,你看到了,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