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城市都不算,乡镇而已。
若非有朱家大院在,可能绝大多数人都不会知道此地的名字。
瞿寒几个人眼看着杨玉英走到荣兴坊里两位客人中,年纪较大的那位面前,笑道:“金先生吗?”
客人登时惊讶:“您是?”
“鄙人姓杨,杨玉英,是个捐客,金先生大约不认得我,我到是有幸见过金先生一面。”
杨玉英状似思考,“这么冷的天,您居然特意到平洲来,唔,我记得下个月十五是金老先生大寿,他老人家最爱香光居士的书画,上次在张家的私人拍卖会上就拍到了一幅,您到荣兴坊可是想为金老先生准备一份寿礼?”
这客人面色顿时和缓许多,笑道:“原来是杨小姐,到是常听老爷子提起。”
杨玉英莞尔:“那可是我的荣幸。正好,这几天玉英囊中羞涩,碰巧遇到了金先生,实在忍不住,这才上前毛遂自荐。”
“如果金先生还没有相中心仪的礼物,不如让我来当一回捐客,从荣兴坊赚一笔食宿费?”
不远处,几个嘉宾都听得傻了眼。
明哲什么时候改了名叫玉英?
她什么时候又成了捐客?
金先生略微怔了下,随即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却见杨玉英很随意地一伸手,那位刚才面对他时,只会微笑,一问三不知的掌柜的,就客客气气地起身过来。
“打开给我们金老板看看。”
杨玉英略一点头,拍了拍柜台道。
“请稍等。”
掌柜的起身轻轻推了一下柜台,柜台就缓缓落下,不多时,又升起来,再升起来后,里面摆放的古董瓷器字画等物,就与以前不同。
金老板瞠目结舌。
二十分钟后。
金老板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选购的书画,满脸感激,连连道谢:“如果不是杨小姐提醒,我都不知祖父幼年曾在杭州定居,更是在此邂逅的祖母,多谢多谢,这是我的名片,若您哪天来首都,一定要联系我。”
瞿寒等人一脸懵懂。
从头到尾,杨明哲不过说了几句话,那位金先生就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客气,再到认真,之后甚至有些虔诚,后头简直要把杨明哲当神仙一般。
杨玉英回到茶座上,从袖子里摸出一封红包,又掏出一张银行卡。
“行了,差不多够买颜料的。”
大家都不知道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但是红包里是一叠红色的毛爷爷,足有一万块。
瞿寒怔怔道:“难道。…在古玩街赚钱这般容易?”
李芝楠特别镇定自若:“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比如说你,你上台唱首歌,随便就能拿到十几万,换成别人行吗?”
瞿寒呆里呆气地点点头:“也是。”
赵曦却是一脸惊奇,忽然起身走过去问掌柜的:“掌柜的,我想买件古董回家,你把你里面那个柜台开出来给我看看?”
掌柜的客客气气一笑:“我们店里的古董都很好,瓷器在一区,玉器在二区,书画在三区…”
赵曦和他嚼舌半天,说得口干舌燥,人家掌柜的却是装傻充愣,根本不接他的茬。
眼见赵曦一脸莫名其妙地走回来坐下,连喝了两杯茶:“哪怕我去菜市场买菜,大妈都乐意多给我添根葱,怎么现在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李芝楠和瞿寒笑得前仰后合。
直播间里一干赵曦的粉丝简直心惊肉跳。
‘曦宝,咱可是高冷范男神,千万别崩人设。’
‘别挣扎了,从你家男神笨手笨脚地把瓷瓶给拼成尿壶的那天起,他的人设就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了!’
杨玉英喝完茶,本来就要去买些矿物颜料,打道回府,不过时间还早,一干嘉宾也没玩够,荣兴坊除了供应茶点,居然还有水果,有西点,非常美味,一时众人没休息够,都不大想走。
她也无所谓,干脆就又守着窗口观望来来往往的行人买家,又做了几单生意,让卖矿石颜料的卖家主动把颜料送上门,她挑选好,才和同伴们一起回天明楼。
杨玉英等人刚回到天明楼,就听见朱明辉在工作室里笑,一见到杨玉英,笑声更大了些:“明哲,古董街有一位本领通天的捐客出没,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圈子,就连我那几个人在星城的老伙计都打电话回来问,非让我告诉他,我们这儿的那位杨玉英杨大佬到底是什么来历,是不是真能自由出入荣兴坊,摘星阁,荣宝斋等八大楼的私人拍卖会。”
朱明辉笑得不行:“我说我不知道,他们还不相信!”
杨玉英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一问三不知:“杨玉英的事,杨明哲怎么知道?朱先生问错了人。”
说完,就坐回工作台,一门心思干活去。
朱明辉失笑不已。
笑完,朱明辉还是忍不住又去问了问导演:“你们这个嘉宾,杨明哲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圈子里也没听说有人姓杨?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