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抄近路七拐八绕的回到老宅。他今天莫名其妙的把副坐上的男孩带回了家中,那个已经没人居住属于江柏整个童年回忆的老地方。
辛未然困得不行,全然不知外景。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打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宅门外,漆黑的大门像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头的东西像有魔力似的招呼着江柏。
江柏坐在驾驶座上,静静的看着睡着的人。
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方向盘,时间随着指尖的频率一点点流逝。
江柏扪心自问,他确实是对辛未然产生了好感。酒吧里的那一幕让自己的心情降到了极点。
呵,说起来都让人禁不住发笑。
活了二十七年竟然会对一个泛泛之交的炮友产生了好感。
“唔......死变态。”辛未然闭着眼睛看起来很不安的样子,不满的皱着眉头,看来做的不是美梦。
江柏笑了,想要摸一摸辛未然的脑袋。大手覆上去时,被辛未然歪着头躲掉了。
冰冷的手顿了一下僵在空中。
熟睡的人意识不到自己的作为依旧在梦里骂道:“臭狗逼......江柏......”
江柏:“......”
初秋入夜,空气带着一丝凉意。辛未然像个小鸟依偎在江柏的怀里,冰凉的手臂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如果他现在醒着肯定能听见江柏怦然的心跳。
从外面看老宅只是一座普通的老屋,只有开了门见了里面的景色才知道这儿别有洞天。
这里一直有人在打理,江柏儿童时记忆里的风景该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进入老宅,江柏抱着辛未然穿过一片森绿的竹林道径直往里走。
厢房里的家具干净的一层不染,床是老式雕花床,帐是纯白的绣花帐。
江柏把辛未然的衣服扒掉,脱了裤子,里面腥热的液体流了出来。红肿的阴唇外翻,沾着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清洗完身子后,江柏拿了一件他的睡衣给辛未然套上。
全程,辛未然只醒了一次,困乏的任由江柏摆弄不做反抗。
时间不早了,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早上了。江柏带着一身疲倦抱着辛未然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大中午了。
一旁的辛未然领口大开毫不顾忌,坦然自若的靠在床头打游戏。似乎是在和对方抬扛,一脸认真咬着嘴唇,指尖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组织语言然后快速发送。
“大早上起来就玩手机?”
江柏是被队友的开麦声吵醒的,脸色阴沉,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他有起床气,被吵醒了不免心情不好。
偏偏这个没眼力见的小东西来了一句:“早?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还敢呛他,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队友在麦里听见了,嘲笑道:“睡傻了哈哈哈哈哈....”
辛未然的队友像个火星子成功点炸了江柏这个火药桶。
江柏脸色更黑了。
辛未然有些怂的关掉语音,看着江柏:“你干嘛?”
江柏的态度不冷不热,眼神却是阴郁的。
“你不走吗?”
辛未然抓着手机不说话,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起来甚是无辜。
江柏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问道:“不像上次一样醒了就跑?”
“啧!”辛未然不耐烦的发出了声响,他一条手臂靠在枕头上,红着一张脸大声说道:“你好意思问!都肿了!我还走个屁啊!”
江柏看向辛未然。
辛未然把手机扔到枕头上,无赖似的躺在床上,一条长腿分开。内心酸溜溜的腹诽道:腿都并不拢了,还好意思赶我走!个不要脸的东西!
江柏从柜子里里拿出一小罐药膏,道:“我帮你擦药。”
辛未然在内心轻嗤了一番,连药都有,果然不是什么好鸟。不怀好意的问道:“你还有药?”
江柏冷冷道:“芦荟膏,不懂有没有用。”
辛未然了然,缩回双腿,皱眉抗拒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好不好用,还好意思用在我身上?!”
江柏光着健壮的上身,肩后华丽的纹身蔓延至胸前让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不怒自威。
可怜的小尤物被扒掉裤子光着屁股躺在床上。
白茫茫的帐子像风,飘在外头遮着里头旖旎的春景。
指尖沾到了厚厚一圈芦荟膏,分开细白的双腿,红肿的小穴宣告了江柏一晚的战绩。
分开阴唇,带着药插进去,辛未然痛的嘶了一声。
“轻点!”
辛未然躺在床上,指头在阴道里来回抽弄竟让他涌起了强烈的感觉。
江柏皱眉看他,指尖被花肉紧紧的搅着,罪魁祸首还浑然不知的翘着鸡巴勾引他。
噗滋滋——
穴里越来越湿,手指沾了一大坨芦荟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