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秀房,昏暗无光。杨桐双手被缚,身上唯一的纱衣敞开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阴风带走身上残存的热量。没有阳光,没有妻主的体温,只剩下那缕香甜却又肃杀的香气与他做伴。
“害怕了?嗯?”她听出他声音中极力掩饰的颤抖,用教鞭抬起他的下巴,问到。
“回…回教习,奴怕。”教鞭冷漠,绝不像妻主的手指那样满是爱怜,就算它略显无力的要自己抬头,他也不敢不乖乖照做。
“怕什么?”那鞭子顺着刚才手指的路线一路向下,粗糙又坚硬的鞭头刮着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肌肤。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它在自己的胸前划过的画面,那条由白转红,留下糜乱记号的划痕。
“啪。”
“啊!嗯~”
胡思乱想时,那只鞭子已离了自己的身子,不轻也不重的在乳尖上落下一击。杨桐叫出了声却以哼吟收尾,说不出是疼是爽。他心中忐忑不安,他不想让妻主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那一声尾调上扬的呻吟让黑暗中的往惜勾起了嘴角。她的小哥哥居然是更喜欢狠的,之前真是白心疼他了。
她又故意冷下调子,问到“怕什么?”
“奴怕…奴怕……”这次他不敢迟疑,却也不敢明说自己到底在怕什么。眼前的人依旧是自己的主人,那支教鞭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受刑时比这厉害的不知挨过多少,只是……
“啪!”
这一鞭落在了另一边的乳尖上,比刚才略重了几分,成功打断杨桐的思绪。
“啊嗯~~怕黑!奴怕黑!”杨桐脱口而出,又立马羞红了脸。什么嘛,想了半天居然说出了一个这么丢脸的理由。算了,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他的身子已经有了变化,再挨下去,就真的忍不住了。
“教习~奴会乖乖听话的~您别打,别打嘛~”杨桐舍掉他所有的好强,软下声求饶。
怕黑?往惜莞尔,语调也随着笑容暖了几分。
“桐儿不怕,我一直在。”
一直在。
杨桐感觉一股暖流从内心深处缓缓的向上流动,化成一滴温泉,润湿了他的眼眶。就连原本寒气逼人的秀房也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情急之下说出“怕黑”,不过是因为黑暗使他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把控,一下子没了安全感。
可是,自己虽然是坦胸露怀的被束于秀房,但面对的人只有妻主一个。
她,一直在。
他于黑暗中睁开双眼,似乎真的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就自己的身前,眉眼含笑的看着自己。就算是手里擎着骇人的东西,也丝毫不影响她晕出淡红色的光。
她是自己的妻主,是他要毫不保留的奉献的妻主,他是不是不应该隐瞒自己的瘾癖。
她是自己的妻主,包容他疼爱他的妻主,那她是不是,是不是也能宽恕自己?
“妻主…”他尝试着鼓起勇气向她坦白,但话到嘴边,又不知跟怎么说出口了。
“怎么了?”往惜柔声问着。她从那一声呼唤里,感受到了他的欲言又止。她已经判断出了他内心的恐惧,也向他表明自己会一直在他身边支持他,可她的小哥哥表现出的却不是心安和感动。难不成,他还有别的疑虑?
她上前一步,虎口微张的抚上他的脸,四指抚摸着耳后颈间,拇指与大鱼际轻轻摩挲着脸颊。
“怎么了?打得疼了吗?”
“不是,没有。”杨桐摇头否认,“妻主…您…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终究还是问不出口。
想说又没说出的话,就如翻滚的岩浆,烫得他的心咚咚直跳。它恨不得自己从喉咙里跳出来,好让主人看个真切。
就在它要成功的时候,一只清凉的手贴上了胸口,瞬间就使它安定了下来。
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它又砰砰砰地跳起来。
那只手,盖住了杨桐的右乳,轻轻的揉着。
往惜近距离的探究着她的小哥哥的变化。房间里没有足够的光线,她没有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他细微的动作。但她能听见他明显加重了的鼻息,能触摸到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情欲的邀请。
她的小哥哥,果然对她隐瞒了许多身体上的秘密。
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和兴趣。一层层的剥开他裹在心上的纱,让他心甘情愿的对自己赤裸灵魂,是她一生的欢愉。
她的手掌按在小豆子上,并以它为圆心揉搓着。她体会着它在自己手心里的变化,和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桐儿不是疼,是喜欢。对吗?”她执着教鞭,撩开他的衣摆,翻动手腕略微用力的在他臀侧落下一鞭,满意的听见一声呻吟他的从鼻腔和咽喉中哼出,眼中发出清亮的光。
“妻主~”
“教习。”往惜更正到,侧一步面对杨桐左边站下。
“受不了时,喊我阿惜。”
杨桐疑惑着将头转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