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嘟囔着:“不知道到底是得罪谁了,这么对他。唉”“好好干你的活,大人们的生活岂是我们能胡乱评价的,你还要不要命?”
闻言炎林琴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炎林琴的脑子瞬间清醒,任由那个人再戳再按,也算是忍得住了,那人讪讪道:“本来还想让你前面舒服舒服的,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这样吧。”
清理股缝内小穴的人,见炎林琴放弃了挣扎,便继续开始了他下一步的行动“我劝你最好放松,要不然伤的是你自己。”炎林琴听闻缩得更紧,当然是徒劳无功的,第一只手指头伸了进去,只有炎林琴自己知道,到底有多疼,那种疼是由内而外的,和以往的外伤不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无法形容,就听见为首的那个人说:“熟悉熟悉这种感觉,并且适应它因为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难熬的。”
言罢,展颜一笑,“弟弟,来了我这你便能学到这人间极致的快乐,好好享受吧。”女人起身,又弯腰下去对着说“琴,你要是听话我或许会告诉你些,你感兴趣的。”对着外面喊道:“给他上大刑,好好享受哟,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听到这,炎林琴扭了下燥热的身子,心道:“我什么样的打没挨过,还能怕这个”可是他错了,我以为以前大哥打他已经是人间地狱了,没想到那里竟然是天堂。
自然,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以一敌五,要是炎林琴全盛时期,这几个没有修为的大汉,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不光一点儿修为都没有,而且还被下了让他浑身难受的药,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努力抬头,看着在他身前的两个人,就像要吃人一样。
身后的疼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往里灌的是什么,好难受,忍不住了,努力吸气想摆脱身上的憋涨感,可是除了腰身的扭动让自己越来越难受外,剩下的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再忍会,就让你出来”,后面被什么堵住了,过了很长的时间,其实也没有很长,不过是炎林琴自己觉得长而已,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拿出来那颗小小的塞子后,一股脑的全喷了出来,就这样反复重复了七八次后,出来的水终于是清亮透明的,那些人才肯放过他。
,听我说,在这下三层,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以前是干什么的,但是到了我这是虎我也得给你变成猫,是龙你也得给盘成蛇,不过你是有主的,他们让管你叫琴,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只有一个名字就是琴,你的工作就是一名倌人,负责取悦你的客人,我知道你不会听,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让你听话。”
那两人将他的大腿合上,就算是现在他想跑,他也没那个力气了,感觉自己大腿的肌肉,明显在颤抖,那两个人给他套了一层很硬的东西,外面有皮具包裹,不过上面有个大概和小黄瓜一样的粗壮
他现在的状态,眼睁睁的看着两只胳膊被人错开,肩膀上的琵琶骨被透骨钉一穿而过,那种钉子磨骨头的声音,以前让他听都觉得牙酸,没想到有天真的用到了自己的身上。嘴被人放上了金属圆环,这样只能只能张开,不能合上。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炎林琴只觉得自己的口水都流到了胸口,对至于衣服那自然是没有的。
做完这些,炎林琴以为折磨就到此结束了,那曾想后面的折辱真的是叫他怕了,只见走进五个虬髯大汉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两个按胳膊,两人按腿,将他翻了过来,面朝大地,而后将他的大腿开到了最大。在这前,炎林琴还心想道,他的胳膊大抵已经用不上力道了,为什么还要按住。直到其中一个人,扒开他的股缝,将手指塞入了那个小小的圆洞,来这前他已经十五岁了,自小哪怕再不遭人待见,生长在一层天,就算没试过,他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炎林琴没想到,竟然对男人也能这样。
听到这,炎林琴心道,得罪谁我平生自负每天如履薄冰的过生活,绝不多看多说一句,那可是神域宫啊,为什么神域宫能遇袭,什么都没丢什么都没少,只有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这,意图还不明显吗?
虽然口中放着钢圈,但是嗓子中的那声尖叫,确是破口而出,因为之前喂药的原因,这一声竟然变成了娇喘声,见状炎林琴不敢再叫。没办法只能剧烈挣扎起来,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手臂,竟然能挣扎着,眼看竟还能挣脱开。
其实炎林琴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了,再看身后的小洞,与刚才相比也是大了一圈,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人仍在马路上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跟刚才的战力盎然相比,现在简直是听话多了。替他盥洗的人,将地面的污秽冲刷干净后,看了看身后的那一抹幽洞,道还是不行,言罢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瓶,里面都是油亮的东西伸出三指,涂抹均匀,缓缓地深入进那个小小的幽密,一点一点的,直道触摸到一点凸起,见炎林琴半死不活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再按再颤,至于前面那个物事,也在微微的颤抖,抬头,滴落了几滴透明清亮的液体。炎林琴的瞳孔陡然增大,再变小,感觉脑袋里有一层东西在飘,这是什么感觉,好难受但是又不想停,口环流出来的口水也是越来越多,“第一次吧,舒服吗?是不是人间最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