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余杭呈大字型被男人牢牢掌握,半分动弹不得,只得任人蹂躏。
男人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小臂也慢慢箍着余杭的胳膊往后撇,女孩的嫩乳愈发前挺,仿佛下贱的婊子正在不知廉耻地邀请恩客品尝胸前初绽的花蕾一般。
余杭放浪到了如此地步,心中羞愤难堪,可男人好似不放过她一般,偏偏在她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时,急转攻势而下,如二月春风一般和煦,慢慢研磨起来。
怎么啊哦停停下来了?空虚的感觉促使余杭不解的问道。
呵男人轻声一笑,捏住余杭的手腕,带着柔荑放到了胸前雪峰上,宝贝儿,说,这是什么?
余杭脑中犹如闪电劈过,女子的手相比于男子多了一份绵软,对于余杭自己而言这并不算是陌生的触感,但此时此刻却让她感觉自己在身后男人面前表演一场疯狂的自慰,就连穴中快速冲撞的肉棒也让她感觉是自己插进去的情趣商店里的电动阳具,羞耻之感漫溢,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回答男人的问题。
男人见余杭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手便裹住了余杭的手背,十指灵活钻入余杭的指缝中扣紧,余杭手小,男人手指下折,指尖恰好贴在了余杭的手掌根部,带着余杭的手如拍皮球般拍向胸前的雪白团子。啪啪声作响,每一次手掌落下又抬起都可以看到雪白上纵着红痕。
别,不要,轻点哈啊,余杭祈求到,仿佛再也抵抗不住男人挑逗的双手,不,不要,不要这样,我说,我说这是是我的乳房。
男人对这个答案却不满意,手指捏着左胸红豆揉碾,听着余杭骤大的浪叫声用半哑的声音再次发问:淫荡成这样还说的这么优雅,你低头看看你自己的骚穴哈你配吗?骚货一个。男人把手移到右乳,重新回答。
呜呜呜,是,是奶子我的奶子余杭求饶似的说完了答案,却换来了男人略带威胁的轻轻一掐,余杭便知他要打碎自己的全部自尊,让自己彻底沉沦进男欢女爱之中,只好开口重新回答:是我啊这个淫娃啊的奶子
那红色的呢?男人不依不饶枝枝烂熟樱桃紫*,真让人想一口咬掉。手指摁住奶头使劲往下,雪白的面团中间形成了一个凹陷。
呜呜呜,轻轻点,是奶头是我这个荡妇的奶头余杭讨好似的说到,话毕,滚滚清泪落下,不知是激动还是难堪。
男人奖励似的在余杭脸颊边上印下一吻:不愧是我的宝贝!随后便加大力度卖力操弄,在水声与余杭的吟哦声中,两人一起颤抖,攀上了巅峰。
余杭激动的直翻白眼,竟晕了过去。透过眼泪,余杭最后一瞥看到了镜头反光里的罩住她肩头的手,还是那么好看。
余杭一边手上奋笔疾书的答题,一边心里却在流连着巫山云雨。好在平时底子好,这次考试又没有特别难,即使心不在焉却也按时写完了笔试。
放下笔之后余杭趴在座位上平缓自己的略微急促的呼吸,考场座位间隔远,大家又专心致志,并没有人注意到余杭微乎其微的异常,更不会有人看到裤子间微微黏腻的不适感让余杭扭动了一下身子。
余杭知道,自己湿了。
在读圣贤书的大学学堂里。
理应奋进向上的地方,可余杭舍不得自己的一点情思,将它变成了自己背光面肆意生长的温床,最终被欲念蚕食,沉入了难以启齿的下等情欲中,越陷越深,她用尽自己的欲将记忆里高岭之花一般的男孩拖下深不见底的欲海,彼此纠缠不可分割。
无人生还。
但余杭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扭动的一瞬间,身后的祁月怀甫一抬眼,便瞧见了从窗户里落下的阳光轻柔地吻住余杭的天鹅颈,余杭清瘦,脖子上细观可瞧出微凸的骨节,细白纤弱,一手竟可掌握。马尾辫的发梢随风轻动,描摹着这令人遐想的美好。
是进考场前对视了一眼的女孩。头发微卷,皮肤白皙,体量纤纤。
像一个孩子。
祁月怀有那么一瞬间想咬上去,在那一抹白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这没头没脑的冲动让听力播报员的声音击碎,祁月怀耙了耙头发,把视线飘回了试卷。
无名冲动让他有些意外,素昧平生却暗含期待。
像和以前的女友一样,把人困在自己身下,贯穿身体,抵死缠绵。
秒针转过了十二,铃声响起。试卷全都上交之后,行了,考试结束,大家收拾好东西离场吧。考官摆摆手放行,考生得令,鱼贯而出。
祁月怀身高腿长,走得比余杭快多了。拉开与余杭之间的距离后,鬼使神差的转身,对着身后好风景咔的就是一张,百年学府庄严却不失江南水乡的秀丽,随手一拍皆让人沉醉,因此停下脚步拍照的人很多,祁月怀只是其中一个。余杭心不在焉地双手插兜,半侧过脸凝视着齐整的梧桐,自是不知自己已经入画。
他们都没想过会再见。
也不知道后来再见不只是再见。
只是此时,相遇然后分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