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从来没见过秦昭这副样子。秦昭年幼的时候,赵衍也曾常常进宫给他带些孩童的小玩具,拨浪鼓小木马之类,但秦昭都不感兴趣。他更喜欢趴在一堆竹简里,从天亮看到天黑。后来赵衍改送书,一不小心在一堆竹简里夹了一份大尺度的男男黄色读物,秦昭脸色一冷,当场丢进炭火里,后来再也不收赵衍的书了。
秦昭不喜欢赵衍贪财又好色,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与他不大亲近,继位了就更生疏了。
赵衍一直心有不甘,他那么喜欢秦昭,对方却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谁能想到秦昭也有落到他手里的一天。
赵衍试探着抓住秦昭的手,柔软温润的触感宛如一块上好的暖玉,令他爱不释手。他忍不住含着指尖咬了两口,身下的少年颤了颤,被猛烈的药性逼至崩溃的边缘,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
繁复的衣裳乱成一团,象牙色的肌肤逐渐暴露在月光下,泛起动情的红晕。热气在他体内肆意蒸腾蔓延,弄得他口干舌燥,很不舒服。
秦昭本能地去抚摸勃勃跳动的阳具,胡乱地揉捏着,顶端湿湿润润地流着水,酥麻的快感在他身体里乱窜,却怎么也到不了巅峰。
直到赵衍的手握住了发红的阳具,只随意揉了两下,秦昭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秦昭的身体大约出了问题,他无法通过自渎纾解欲望。赵衍猜测着,故意松开了手。
烈性的春药当然不是一次就能解的,很快疲软的阳具就再次硬了起来。果然就像赵衍推测的那样,无论秦昭怎么抚摸自慰,它就是无法射出来。
宁王真是调教有功,倒是便宜了他。
赵衍本就是个荤素不忌的,当下扑在秦昭身上,将他从头到尾玩了个遍。青涩又敏感的身体,在他唇舌下细细颤抖,溃不成军。
舌头被吸得发麻,嘴唇失去了知觉。胸口的两点被咬得又红又肿,几乎涨大了一圈。腰间的软肉被来回搓揉,早就酥软成一滩春水。作乱的双手拍打着挺翘的臀部,发出淫秽的“啪啪”声,白生生的臀肉宛如波浪般起伏颤动。
敏感的大腿根部被坚硬的阳物用力摩擦,火辣辣的疼。两根阳具不时碰撞到一起,流出更多的液体。
赵衍兴奋极了,他把一股滚烫的白浊射到了秦昭的大腿间,又低下头去含住少年的阳具,舌头舔弄着柱身,吸得啧啧有声。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唇舌,带来极致美妙的快感,秦昭剧烈颤抖着,眼前一片空白,射出了一股暖流。
赵衍把精液吐到手上,湿哒哒的手指伸向自己的后方。他不知道宁王是上是下,看陛下被动的反应也猜不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来。只要能睡到陛下,上下有什么关系?
他愉快地说服了自己,扶着湿漉漉的阳具,对准穴口坐了下来。因为秦昭太过被动,即使是这个姿势,也有一种是他在操秦昭的感觉,很是有趣。
秦昭躺在月光下的假山洞里,茫然地喘息着。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纳入紧窄的穴道,肠肉不停蠕动挤压着它,仿佛要把它榨出汁来。他似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每一寸灵肉都浸泡在灭顶的快感里,无处躲避,无法逃脱。
随着小穴高高低低的起伏,阳具离穴口忽近忽远,最初的疼痛过去,赵衍逐渐得了趣,主动坐在阳具上晃动着屁股,让那根东西能插到深处的敏感点。每到这时,肠道就会自发地绞紧阳具,把它缠得更紧,吞得更深。
好舒服啊。不仅是身体上绝妙的快感,更多的是占有征服秦昭的事实,让赵衍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那是一种无论翻云覆雨多少次,都得不到的心理上的满足感。血缘之亲,君臣之义,都只会为这种满足感增添些禁忌的情调。
这一瞬间,赵衍忽然理解了宁王,推倒陛下的乐趣,只要尝过一次,就像罂粟膏一样令人难以忘怀。
宁王尽情地扭动着腰,控制着阳具进进出出,戳弄着销魂处。秦昭的大脑烧得一塌糊涂,神色恍惚,失神地任他摆弄。他浑身轻飘飘的,无意识地配合着,唇边逸出低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十分诱人。
两人在连绵的水声同时达到了高潮,赵衍趴在秦昭身上,畅快地喘息着,秦昭的手指剧烈抽搐着,忽然软软地垂了下来,无力地闭上眼。
赵衍低头啃噬着鲜艳水润的唇瓣,双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肌肤上摸来摸去,把玩了好一会,才随意扯下亵衣擦擦混乱的痕迹。
他把秦昭的衣裳穿好,解开绳子和绸带,既不敢把人送回寝宫,也不敢把人丢在这里。要是再被哪个过路的占了便宜,他去哪说理去?
纠结了许久,赵衍捡起秦昭的墨玉蟠龙发簪,走出假山洞,丢到附近比较显眼的过道上。然后放心地出宫去了。半路上,赵衍和焦急的红莲打了个照面。红衣女官打着灯笼,臂上搭着一件玄色的披风,敷衍地施礼问好。
“这么晚了,尚义是要去哪儿呀?”
“回丞相,陛下说去散散心,久久不回,妾不放心故来找找。”
“陛下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