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虽然酒量差,也不至于几杯青梅酒就不省人事,这酒里自然是下了一点迷药。他又怎么想得到,除了宁王那个变态,一向笑嘻嘻的亲舅舅赵衍,也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呢。
赵衍撬开秦昭的牙齿,酸酸甜甜的果酒流入他口中,昏迷的少年喉头滚动着,被迫吞下了甘冽的酒液。过多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
他昨晚回去之后,做了一夜春梦,全都是各种地方把陛下操得哭泣求饶的画面,梦里面陛下叫得好听极了,嗓子都叫哑了,红润的眼角满是泪痕,满身都是诱人的痕迹。
梦醒之后,赵衍回味许久,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了这个损主意。他不是宁王,陛下对他没有防备,很容易就得手了。
酒楼外车马萧萧,人声鼎沸,隐隐约约地传到赵衍耳畔。这种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秦昭闭着眼平躺在他身下,看不到那双漆黑淡漠的眼睛,显出这个年纪该有的纯净隽美。他气质很内敛,即使是睡着了,也像一尊沉静清穆的神像,甚至流露出一种无欲无求的悲悯。
仅仅是这样的亲吻,都有一种以下犯上、亵渎神灵的刺激感。
平心而论,陛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性爱对象,他不够娇软淫荡,也不够强壮威猛,太过被动几乎不会给予什么回应,身份又过于高贵不能随意折辱。
可是赵衍在脱衣服的过程中就硬得不行了。他急切地宽衣解带,扒开碍事的衣物,嘴里装着一口酒含住了秦昭的下身。
“啊……”秦昭纤秀的手指猛然抓紧了榻上的毯子,双腿试图合拢,却被抵得更开。
因为发烧而异样高温的阳具,被冰凉的酒液冻得一激灵,继而沦陷在灵巧的唇舌里,湿淋淋地滴着水。绵软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滑腻得像一条小鱼,不停地挑逗着它。
他的唇色原本浅淡,被深深吸吻过后染上湿润的胭脂色。优美的锁骨上堆积着一汪酒液,红豆似的乳首还没有消肿,羞涩地暴露在空气里。细瘦的腰部被大手掐出一片红印子,和昨晚的叠加在一起,分外情色。
敏感的阳具在口腔内勃勃跳动,秦昭整个身体都泛起情欲的粉色,仿佛揉碎了一树的海棠。
赵衍急得来不及润滑,松开嘴,两腿一跨,饥渴的后穴张开一条小口,立刻把水淋淋的阳具吞了进去。赵衍满足地哼唧着,感受着紧致的肉道被慢慢摩擦捅开,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般流转到全身。
秦昭的喘息越来越迷乱,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唇边流泻着低低软软的呻吟。他的身体热得难受,敏感的阳具好像被又紧又窄的皮套子牢牢箍住,无尽的快感从那里源源不断地产生,剧烈而又漫长。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了抵抗,手指无力地张开,半张着嘴急促低喘着。
赵衍忘情地扭着腰,屁股抬起又放下,穴口拉扯出晶莹的水线。只恨不得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这绝妙的欢愉能一直持续下去。
正在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赵衍的后穴猛然绞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了深处,他压抑着销魂的喘息声,扬声问:“什么事?”
“客人要添酒吗?”
“不用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赵衍依依不舍地收拾干净,抱着秦昭细细地亲吻。虽然这样偷偷摸摸的,刺激又舒爽,但爽完以后还是觉得心里痒痒,总觉得不够,还不够。
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让陛下像梦里一样被他操得哭泣求饶,漂亮的眼睛失神地流泪呢?
依陛下的性子,清醒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和他云雨的,如果强迫他,那就会沦为和宁王一样的境地,被直接判定为敌人。那样的话虽然可以得到一时的欢愉,但是最终的下场恐怕不太好。荣华富贵得来不易,他可是很惜命的。
安稳地把陛下送回宫,赵衍琢磨来琢磨去,没有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回府之后,他找来了自己吃喝嫖赌的狗头军师,委婉地问道:“假如我看上了一位绝世美人,要怎样得到他?”
“既然是绝世美人,那就娶回家来好好欣赏。”
赵衍想象了一下秦昭穿嫁衣的样子,鼻血差点流出来,可惜只能摇摇头:“不行,对方不愿意。”
“那就抢过来呗。”
“也不行。对方身份高贵,抢不过来。”
“原来是位世家贵女。”狗头军师附庸风雅地挥了挥扇子,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那就下点药,生米煮成熟饭,世家都在乎名声,不愿意也得嫁。”
赵衍叹口气,在不能透露身份的情况下,委婉地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但是对方是个男的,一心全扑在家业上,不在乎名声。”
“男的?这……”狗头军师揪着胡子,“能睡服吗?睡得他再也离不开你。”
“不太可能。”赵衍又叹了口气,“想睡他的人太多了,不差我一个。”
狗头军师也没辙了:“那他就没什么弱点可以利用吗?”
赵衍想了很久,太后算一个,兰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