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落师门牵着他的手,放到硕大的胸部上,微凉的指尖一触到粉色的乳头,两人都像过了电似的一颤,紫色的眼睛波光流转,红色的唇瓣吐出一丝诱人的呻吟。
两人很快赤诚相对,秦昭不知所措地别开眼,奇异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些。他仿佛躺在了一片紫藤萝花海里,四面都是流动的紫色瀑布,甘甜的芳香完全将他笼罩。
这香气如酒一般醉人,使人不知不觉就醉倒在花海里,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只记得眼前美妙的身体和那双动人的眼睛。
秦昭迟钝地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可是下一刻嫣红的唇覆上来,铺天盖地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他就再也无法思考了。
好香,好甜。原来接吻是这么让人舒服的吗……他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北落师门的亲吻,舌头被缠绵地勾弄着,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温柔地舔过,连牙齿都不放过。
翘生生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胸口,仿佛两个散发着奶香的圆球,沉甸甸地挤压着少年平坦的胸膛。
“来摸一摸吧,很舒服的。”北落师门低笑着引诱,像是一只妖艳的狐妖引人沉沦。冰白的手指被按在了一只挺翘的乳球上,忍不住轻轻揉了一下,手感柔滑细腻,又软又嫩,稍一松开就会立即弹起来。
“嗯哼。”北落师门舒服地呻吟一声,兴奋地挺起乳房去摩挲少年的手。就像空巢多年的老房子,不用点就着了。
他生来雌雄同体,非男非女,下身一根毛发也无,光秃秃的阳根底下,还隐藏着一个诱人的花穴,此刻已经湿淋淋的,汩汩流水了。阳根翘得老高,激动地顶着少年的小腹。
北落师门故意用湿润的花穴去摩擦秦昭的阳具,拨开碍事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龟头。少年一个激灵,无意识地一抓紧了手里的乳房,两种截然不同的剧烈快感分别在两人交叠的身体里升腾。
北落师门的身体缓缓下沉,吸附着阳具往更深处滑落。忽然抵到了一处薄薄的阻碍,不耐烦地直接戳破了它,一瞬间的疼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迹,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坐到了底。
“啊!”秦昭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你……啊,别动……”
北落师门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乳房一耸一耸地拍打在他的胸口,荡开层层乳浪。又湿又紧的花穴深处曲曲折折,好像一条不停分泌粘液的羊肠小道,裹挟着阳具一直向前,用力地吸吮着它,每每放开一点点,又立即吸回去,诱使它一直向前,到达最深处的秘境。
那里的嫩肉极软而敏感,轻轻一顶就撞出许多丰沛的汁水来,甜蜜地浇灌着阳具,把它含得更紧,吸得更深。
“你习的是道门的正阳功吧,正好与我互补。”唇舌勾勾缠缠的空隙,北落师门柔情地笑道,“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什么?”秦昭凌乱地喘息着。
“希望是个女孩儿,像你一样漂亮。”北落师门的脸上挂着迷蒙的微笑,“我会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姑娘。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
“名字?”秦昭整个人都很恍惚,他自暴自弃地想,这果然是梦吧,只有在梦里才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他不由自主地被带偏了思路,断断续续道,“唔,我们两个……男人……生不出女儿……”
“为什么?”北落师门好奇又不甘心地问。
“因为……啊……”秦昭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挺着腰射出一股热流。整个人如在云端漂浮,脸颊热腾腾的,陷入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中。
北落师门勾起一抹蜂蜜似的笑意,爱怜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就像一朵得到了雨露滋润的曼陀罗,浑身散发着艳丽的风情。
“原来如此……”秦昭急促地喘息,“是曼陀罗……”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的手心,四周已然变了一副场景,似乎是一处洞穴或者地宫,宽阔的石床上铺着六七层羊毛毯子,本该幽暗的室内摆放着四个硕大的夜明珠,如十六的月亮,把房间照得分外明亮。
“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吗?”北落师门有点遗憾,“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秦昭刚刚生起警惕之心,却见他兴奋地扭起腰来,花穴一缩一放地刺激着刚刚射精的阳具,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摸来摸去。
“等等,我……嗯……”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腰已经软得不行,淫糜的水声再度响起,胸口也被丰润的乳房撞得又软又麻。
双性的异域美人沉下了腰,放肆地高声吟哦,尽情地索取着每一滴精液,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间或还要调笑两句:“舒服吗?要不要更紧一点?嗯哼……”
他的速度和节奏和很快,每一次进出都吞得很深,简直恨不得连两个囊球也一起吞进去。阳具被紧紧地吸吮着,好像整根陷进了一个弯弯曲曲的无底洞,洞中每一丝褶皱,每一寸媚肉,都死死地缠着它,只要它露出一点,马上就急切地把它吞回去,好像小孩子在舔弄棒棒糖一样,一口都舍不得放开。
秦昭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