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姬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的愚蠢不仅表现在先帝刚刚驾崩就和其他男人上床,而且还有了孩子,更关键的是,她总是做些很糊涂的事。
每次见到兰陵就给她相亲,催她赶紧嫁人生子,逼得兰陵入宫的次数越来越少。
而每次见到秦昭呢,就劝他把宁王召回来,回回念叨,念得秦昭看见她就头疼。
毕竟是亲娘,不能打不能骂,秦昭憋了一肚子火,一直隐忍不发。
丽姬送了他两个美貌的宫女开荤,他转手把人丢到尚衣局绣花。
丽姬召了好几个世家贵女入宫解闷,然后隔三差五邀他过去,他找各种理由推脱不去。后来她干脆派那些女孩子给麒麟殿送东西,什么汤水点心鲜花,都值得专门跑一趟。秦昭连门都没让她们进。
谁知丽姬变本加厉,居然能使出下药的损招。
真是无可救药。
秦昭浑身燥热,心念急转。是什么时候中的招?饭菜、酒水还是熏香?
“红莲!”晶莹的汗珠不住滚落,润湿了他昳丽的脸。“所有人都出去,关上殿门。”
“陛下!”红莲看出不对,焦急地问,“臣去找谁过来?”
“谁也不找。”他咬着牙竭力忍耐,手紧紧地攥成拳,指甲都嵌到肉里去了。“我谁也不需要。”
“但是……”
“出去!”
“陛下……”
“滚出去!”
红莲是他幼时玩伴,十来年的感情了,他不能放纵欲望伤害她。
宫人们噤若寒蝉,如潮水般退去,红莲不忍地关上了门。
这是秦昭最信任她的地方,无论如何,她都会遵从他的意志。
任何人被欲望折磨的样子都很难堪的吧,秦昭迷迷糊糊地想着。而他的身体好像坏掉了,敏感得一碰就流水,却迟迟得不到发泄。
因为宁王的缘故,他一直对情事抱有抵触心理。自廉贞来到身边的两年来,每日忙于公务,连自渎都没有过,不曾想身体却变得越发敏感了。
乌黑的发髻在挣动中松散,凌乱地洒了一身。鬓边的几缕长发被薄汗浸湿,贴在了脸颊两侧。他半闭着眼,咬着被角,压抑着喘息。无论他怎样用力揉搓,那里涨痛得快要爆炸了,就是射不出来。
廉贞在暗处观察了许久,默默地现身,掀开了被子。秦昭抬起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难耐地看着他。松散的亵衣下面,整个身体已经被药性蒸得通红,连脚趾都泛着情欲的粉。
亵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那根粗长的东西红得快滴出血来,潺潺地流着清液,玉白的大腿内侧被弄得一片滑腻。
廉贞像着了魔似的,脸上迅速泛了红,低下头含住了滴水的阳根。
秦昭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
“啊,别,廉贞……呜……”廉贞笨拙地用舌头一舔,秦昭可怜的那点理智瞬间烟消云散,颤抖的声音婉转低吟,“好舒服……廉贞……”
廉贞很喜欢他叫自己的名字,卖力地吞了大半根,小心地避开牙齿,舌头在柱身上舔来舔去。
“啊……”久违的快感层层攀升,强烈的酸麻从下身蔓延开来,瞬间将他淹没。秦昭抓着被子的手倏然收紧,“放开,我要……”
廉贞还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嘴白浊。出于一种他自己也弄不清的心理,廉贞把它们都咽了下去。微微有点咸涩,没什么异味。
秦昭伏在榻上,大口地喘息着。他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眼前一片模糊。沉重的睫毛缓缓开合,湿漉漉地眨去泪光。
“廉贞……”他无意识地低吟。
廉贞专心地等他的命令,并没有等到下文,而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又热了起来。
“好热……”秦昭皱着眉闷闷地抱怨。
廉贞顿了顿,迟疑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魔宗出身,他见过的活春宫比坊间的春宫图都多,之前北落师门和秦昭云雨的时候,他也是从头看到了尾。该做什么他很清楚,但是该不该由他来做,还有点拿不定主意。
他向来是主人手里最锋利的刀,最忠诚的鹰犬,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做得很好,直到现在。
廉贞的体温比现在的秦昭低很多,浑身滚烫的秦昭本能地凑近他,把他的手按到热腾腾的脸上,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就像盛夏摸到了一块冰,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他的音色低沉清越,很适合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现在多了几分柔和娇软,听得人浑身一酥,魂都要飞了。
往日里端庄自持、冷静清穆的天子,衣衫不整地婉转低吟,连门外的红莲都忍不住心旌神摇,满脸绯红,更别提近在迟尺的廉贞了。
烛火轻轻摇曳着,勾勒出一双交叠的影子。
他生涩地仿照着记忆里的活春宫,骑跨在秦昭腰间,对准硬挺的阳物坐了下去。后穴太过干涩,堪堪进了一点就卡住了。
两人同时打了个颤,廉贞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