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遐思。
于是,霍沣召来心腹,去了蓉城、渡口调查。
等来的结果,令人大吃一惊。
白笙笙已经死了,死于十六年的一个雨夜!
“当年,白小姐被白姨娘迷晕,扔上了渡轮。后又辗转被卖到了蓉城的烟花间。”
霍沣的心腹,在书房向霍沣报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江小姐被大少爷救下时,在路上落下的。”
“若欢?”
“是的,督军。”
那镂空玉佩,通透莹润,刻着两道弯月和一个福字,正是霍沣送给白笙笙的定情信物。
巧合的年龄,相似的样貌。
持着那一枚玉佩,霍沣已在心中断定:江若欢,就是白笙笙的骨肉!
可,那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何人?
“把白姨娘关入地牢,我要亲自审问!”
“是!”
得知真相的霍沣,怒不可遏。
纵然白玉墨,为他生下了孩子。
可在霍沣的心目中:这一切,比起白笙笙的死,根本不足为道!
地牢里,白玉墨只承认自己给姐姐下药,对于若欢亲生父亲的身份,始终不肯松口。
无计可施之时,霍沣想到了霍祁然:自己的亲生儿子,“玉墨,你若再吞吞吐吐,我便放权给老大!”
“以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待我身归黄土,老二这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霍沣!”
“祁然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白玉墨被愤怒吞噬了理智,她死死瞪着男人,咬牙切齿道,“霍廷霄他算什么东西,一个父母不明的小野种!你竟要弃祁然保一个小野种?”
“廷霄是我和冯雪的孩子,你休要在这疯言疯语!”
霍沣冷冷看着白玉墨,阴沉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呵~呵呵~”
男人的狠厉无情,是女人万万没有想到的。
地牢里,白玉墨被铁链束缚着,笑得哭出了眼泪,“看督军那么执着,玉儿就做一回好人吧。”
“江若欢那个小贱人,长得那般勾人,自是姐姐为督军生的。”
“可督军您,不知道的是:在我被人带走时候,她就被人塞进了祁然的床。”
“霍廷霄那个野种,是冯雪捡来的,小贱人与他苟且,倒也说得过去。”
“可祁然不同,他可是督军的亲骨肉呢~”
“他们两个……那不就是兄妹乱伦?”
看着霍沣的面色,越来越差。白玉墨的心里,总算找回了一丝平衡。
“你这个用心歹毒的妒妇!”
“我绝对饶不了你!”
未免自己与心爱之人的孩子,遭遇横祸,霍沣沉着一张脸,离开了地牢。
督军府,霍廷霄的人马,与霍祁然的人马,互相对峙着。
而若欢,则被霍祁然持着抢,挟制在怀中。
“大哥,我不过是想尝一口鲜,你竟如此大动干戈。”霍祁然抚着若欢的脸,状似伤怀。
“放了她!”
此刻,霍廷霄的眼神,同声音一样,冷若玄冰,“否则,我会让你尝到:下入地狱的滋味!”
“啧~”
“这小丫头,你就如此上心?”
“那么现在……”
霍祁然拿枪抵着若欢的太阳穴,似笑非笑,“我就一枪毙了她,看看大哥口中的地狱,究竟是何模样。”
“住手!”
猝不及防中,一枚子弹射入了霍祁然的肩口。
霍廷霄上前一步,伸手将若欢拉进了怀里。
“父亲您……”
他不敢相信,向自己开枪的人,会是霍沣!
那个素来疼爱他,胜过霍廷霄百倍的生父!
“左不过是个下贱的小丫头!”
霍祁然抬头望着霍沣,双目猩红,“在您的心目中,儿子还没她重要吗?”
“混账东西!”
霍祁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令霍沣恼火万分。
他走上前,给了霍祁然重重的一个巴掌,怒声道,“她是你的亲妹妹!”
亲妹妹……
怎么会是,这样?
霍祁然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幸好当时,他没有,没有……
因为触碰了霍沣的逆鳞,白玉墨被废了双腿,休弃出门。而霍祁然,则被收回了一切权利。
男人不可一世、仇家遍地。最后,却只能拿着钱,养几个保镖,流连舞厅赌场,做个风流公子。
“廷霄是个能力出众、专情如一的好男儿。”
书房里,霍沣对着女孩儿问道,“若欢,你可喜欢他?”
“爹,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若欢躲闪着霍沣的视线,显得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