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
水质很快被送去检验,并被查出含有大量可溶于水的金属——铊。
真相大白,哪里是什么简单的胃炎,他们班这是被人投毒了!
警方挨个盘查事件相关人员,最终将嫌疑人锁定在了继母无故死亡,父亲重病昏迷的臧野身上。
少年未作抵抗,大方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没有隐瞒。
当被问到作案动机时,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兴趣爱好罢了。”
这淡漠又毫无罪恶感的态度让在场的警察不寒而栗。
这孩子哪里还像个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最终,在法律的保护下,尚未成年的他只被判了10年监禁。
受害者的家属们不服这个判决,坚决要求这个残害同学、毒杀继母的人偿命。
但是他才14岁啊,法官就算再同情受害者家属,也不能无视法律的束缚。
从法院出来,臧野风轻云淡地戴着手铐坐上了警车。车门关上前,他往不远处的人群中看了一眼,刚巧与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对上了视线。
少年自嘲一笑,收回了目光。
......
十年后,监狱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瘦长,面带胡茬的青年男人。他似乎对头顶刺眼的阳光有些不适应,眯着眼拿手挡了挡。
“臧野。”
轻柔淡漠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他立刻循声望去。
那里站着一位窈窕的年轻女子,和他每晚的梦中姑娘很像。
高了些许,清丽依旧。
打赏章·毒哥出狱番外H
“还是老样子啊...”
臧野环顾四周,一屁股窝进沙发里,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家里舒服,就连这沙发都比牢里的床软和。
一年前,他们的父亲终究是没能挺过去,死在了病床上。现在这个家里,真的就只有他们继兄妹二人了。
许苑从厨房走出来,递给他一杯柠檬水,声音清浅:“你还住原来房间,已经打扫好了。”
杯子被接了过去,却半晌无人说话。
她正要转身回房,臧野冷不丁地开口了。
“我不会放手的。”
许苑:“嗯?”
男人抬起清冷的眸子,语气认真:“你是我的人,懂吗?”
她走过去坐到他大腿上,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表白啊?”
这促狭的语气让臧野红了脸,他皱着眉不再吱声,睫毛一直乱颤。
“你也是我的人,知道吗?”
那双唇就贴在他耳边,语气同他一般淡漠,但就是勾得他胸口突然窜起了一把大火,烧得血液滚烫,口干舌燥。
臧野情不自禁地吻住怀中的人,万分珍重地含吮着那双唇瓣,抚慰几千个日日夜夜的蚀骨思念。女人热情回应,搂住他将香舌探了过去,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口腔,将两人的津液来回传递,还时不时拉出一道黏稠的银丝。
男人被她撩得下身胀痛,狠狠捏了一把那丰润肥美的臀部,哑着声问:“有没有背着我偷吃过,嗯?”
“没有。”许苑摇了摇头,趴在他肩上平复呼吸,“但是会看我们的视频自慰。”
“呵,一段视频看十年也该腻了。”他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愉悦,“以后多拍点给你看,好不好,宝贝?”
“不用。”她支起身子拒绝,动手解开上衣,“想要了找你就行。”
“比如......现在。”
一双已经发育完全的丰乳从内衣中跳出来,晃花了臧野的眼。幽兰般醉人的乳香不用贴着都能闻到。
他馋得咽了口口水,低下头一口吸住了粉嫩的乳尖。
两人旷了好久,都有些急不可耐,手忙脚乱地撕扯对方衣服,直到滚烫的坚硬贴上了湿润的柔软。
“那你呢?”许苑握住那粗如婴儿手臂的肉柱,上下套弄,“在牢里有没有玩男人?”
他听得直皱眉:“想什么呢,我不好那口。”
牢里的男人如狼似虎,确实有些为了发泄欲望,找同性解决的。甚至连当时尚未成年的他,也因为出众的相貌被好几个人盯上过,但是都被他不要命的打法赶走了。
他打起架来像条疯狗,从来都是只下死手,被掰骨折了也不会停。渐渐地,臧野凶残的名声传遍了全狱,也就没人敢再去招惹了。
思绪回转,他握着肉棒拍打湿润的嫩穴,拿荤话撩拨她:“想要哥哥大鸡巴吗,自己坐上来扭。”
许苑躲着他的动作,小声嘟哝:“才不是哥哥。”
“怎么不是?”臧野不让她退,扶着龟头插了进去,笑着调侃,“你爸不是我爸呀?”
“死了不算。”她语气凉薄,没有丝毫愧疚感。含着肉棒扭了几下,将它完全吃进去后,又抱着他的脑袋耳语:“你是男朋友。”
他听得鼠蹊一麻,抓着她的臀肉开始快速向上顶,声音带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