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后来呢?他和她共度了两年的时光。
听话的纪夜让若一习惯。
他成为了她的哆啦A梦,她的管家。
“纪夜,我想喝水。”
“纪夜,我要纸巾。”
“纪夜,我要卫生巾了”
“纪夜,我想吃榴莲千层。”
“纪夜,我的包包漏拿了。”
……
她甜甜地叫着他的名然后指挥他做各种事情,他甘之如饴。
可是,她叫着他听话,而她自己却不听话,不听话也不乖。
“若一你不许和臣寺拍吻戏。”
“那都是工作上的应酬。”
“若一你离魏枫逸远点,他喜欢你。”
“我都说了,他只是弟弟。”
“若一,你不要和陌西出去。”
“不行。我们可是好朋友。”
“若一,你不许和那个狗男人出去。”
“不要。还有你不准再说枯枯是狗男人!”
“不行。”
“不要。”
“随你怎么想。”
“我不跟你讲了。”
……
纪夜时不时的反抗和管辖不被若一看在眼里,因为她知道他又不会跑掉。
“若一你不许和臣寺去沙滩玩!”
“还穿这么露的比基尼,还要过夜,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我们就是去玩,你不要想太多啊。”
“你问问臣寺想不想太多?!”
“我们要是有事,还要等到现在?”
“若一!”
“我不想和你讲话了。”若一放下手头收拾着的行李走出卧室。
操!又是这样!纪夜要被气死了,这么过了两年,她和各种男人有着交际,每次他的反对都是无效的提议。
若一依旧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一次纪夜忍不住了。
他的温柔贤惠、听话乖巧在她眼中似有似无。
这两年里,他应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对她的喜欢更加浓烈了,而她却不是。
若一这两年来变坏了?也不是啦。
纪夜的所有反对她都叛逆的不听,而身体却诚实地远离了些。
其实若一说那些话就是在气他,看他生气,对她无可奈何她的样子,她觉得很好玩。
无论是魏枫逸还是臣寺,她与他们的交往都在正常男女距离。
只是纪夜不这么以为,那她也懒得解释什么。
和臣寺去沙滩是之前欠他的承诺,他要了,她就给了。
至于刚刚和纪夜吵了一架,若一不当回事,她看着窗外千里云层,思绪平静。
三天的旅程很快就过去了,若一打开家门发现一室漆黑,想到纪夜三天没有联系她。
纪予崽崽被送到了她爸爸妈妈那,纪夜看样子也不在,若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一次回家没有温馨的饭菜,没有等她回来的人……
洗澡洗头,吹干头发,漱口护肤,上床睡觉。
若一安静的异常,闭上眼就睡下了。
半夜,若一昏昏沉沉难受的很,口渴,头晕。
“纪夜,我要喝水。”两年的习惯让她指挥着纪夜。
“纪夜。”
“纪夜!”
没有人回应。
手探出被窝往身旁摸去,手下是凉凉的被单,若一意识那个原本喜欢抱着她睡觉的人不在了。
往日的温馨细节与此时对比。
若一委屈死了。
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的委屈。
她好难受,好像发烧了,嘴巴干干的,身子软不想动弹,摸起手机,可他的电话……打不通。
眼泪被开了阀门,若一闷头低声哭泣。
她就知道,他哪会那么好。
对她好都是装装样子的,说放弃就可以放弃。
幸好她没喜欢他。
没有,没有!
眼泪打湿枕头。
纪夜知道若一今天回来,已经三天没联系她,她也没找他。明明都说不理她了,可是他又忍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回到家,走到卧室发现被窝里的人儿在哭。
“你哭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去玩了三天我都没哭。”
若一哼哼呀呀地翻了个身,背对他默默流泪。
纪夜想到了什么,感觉把女孩抱起,抱进自己的怀里:“是……臣寺欺负你了?!”
“不是。”若一闷闷地埋在他胸口。
“是……我欺负你了?”
“嗯。”她鼻音很重地应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呜呜~”若一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错了,纪夜也只好认错,“好好。是我欺负你了,是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