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前的秋季,沐家在接连有了五个男孩之后,终于诞生了一个女婴。
刚出生的婴儿并不好看,沐风谈不上对这个又瘦又干的小婴儿有多嫌弃,却也说不上喜欢,小孩子对自己情绪表达都直白得可以。
刚生产完的沈时初有些累,望着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小男孩,看出他的不喜,只是摸摸他的头。
“小风,这是你妹妹,以后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顾她。”
其他几个弟弟也都还小,母亲忙碌的日子,总是沐风和沐泽在照顾妹妹。
但由于对这个小婴儿并没有什么感情,沐风只是形式上的照顾,看着她,不让她乱爬,允许她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怎么活动都行,甚至怕口水流到他身上,从来没有抱过她,刻意拉远距离,捧着书学习时,能多看她一眼都是奢侈。
然而,谁又能想到他这么千防万防,仍是被一岁的沐柔夺走了初吻。
原本正独自坐在地毯上挥舞着小手的宝宝,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盯着自己的小二哥看了好一会,许是也觉得他这张脸清秀得过分了,然后连滚带爬地来到沐风身旁。
一岁说不了话,口齿不清,含糊其辞的发出两个单音节,婴儿肥的小脸蛋乐得开了花。
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沾满口水的小嘴吧唧一口,直接亲上了沐风的嘴。
着实把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有洁癖的男孩吓到瞳孔地震,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厌恶多嫌弃,揪着妹妹的后领就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你……!”他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只能用力擦掉自己嘴上的口水,把妹妹丢到一旁,忙着去刷牙洗漱。
剩下小宝宝自己在那乐呵地滚来滚去,小手使劲扒拉周边的毛绒玩具。
从此以后沐风就更厌烦她,还时常欺负她,把她的玩具丢远了让她去捡,她一哭,就用力打她屁股,毫不留情,以暴力的方式止住她的眼泪。
相比他的厌恶。
沐风对妹妹的降生却很是欢喜,放学回家后基本都会陪她玩一会,给她擦口水,逗弄着她的小脸,教她怎么叫哥哥。
也正是沐柔出生刚满一周岁那年,沐老爷子大方对妻子承认自己在外边有了情妇,并带她回沐家做了二房,且也有了一个女儿,比沐柔小一岁。
沈时初个性温婉,即使面对丈夫的背叛,并没有指责他什么,而是默默接受了。
她表面上不在意,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但沐风注意到,自从父亲把那小三带回来扶正以后,母亲脸上就很少有笑容,经常郁郁寡欢的样子,有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发好久的呆。
长期的阴郁跟憋闷,什么苦什么怨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吞,不到五年的时间,沈时初就生了大病,病卧在床几年,之后就去世了。
这中间,她丈夫没少往家带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
妻子去世后,许是觉得有愧对于她,沐老爷子一直给这几个孩子提供最优质的成长环境,吃的穿的用的,上的学校,但仅仅只是物质上的,却也谈不上有多关心。
天冷了,嘘寒问暖几句,其余的,都交给了带他们的保姆。
所以每天陪伴在沐柔左右的,只有几个哥哥,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孩的五官出落得愈发精致动人。
五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畸形扭曲的爱。
那是一种无形之中滋生出的禁忌情愫,源自沐柔对他们产生的极大依赖性,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几人都还同睡一张床。
晚上总要抱着她,哄着她,才能让她入睡。
不管是亲还是抱,还是一起洗澡,在他们兄妹之间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一天沐昀亲脸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妹妹的嘴,那柔软的触感好到不像话,让他忍不住深入进去,撬开她洁白的贝齿,碰到她软绵的舌尖,更是一发不可控制地更用力吻了起来。
于是从此也开始觉醒了奇怪属性,总是喜欢抱着妹妹玩亲亲,已经不满足于亲脸,时常会把她摁在身下亲到她喘不过气。
沐柔第一次来月事,也是沐风给她换的卫生巾,给她科普女性的知识。
更何况自打母亲去世以后,本就只剩下他们兄妹六人相依为命,父亲对他们漠不关心,后妈自然也不会对他们好到哪里去。
血气方刚的男人有冲动很正常,可对于能对自己亲妹妹起反应的沐泽,曾经也暗斥过自己变态,没少在背地里打手枪。
甚至为了抵抗这种异样的情愫,他特地谈了个女朋友,没过几天就分了手。
至于原因,没感觉硬不起来也就算了,做的时候满脑子想得都是妹妹的脸,他承认自己变态。
他甚至在想,如果他这样去玩弄沐柔的胸,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会哭?会抗拒?会喊着不要?
光是想一想,沐泽就亢奋到不行,但理智总告诉他,那是他护在心尖上疼宠着的妹妹,身为大哥,他怎么可以有这么龌龊的思想,又怎么对得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