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呢,惹火了总裁,就要负责把火熄灭。
程诏把她按在墙上,恨恨的咬上她的脖子,到底没舍得用力,只是泄愤似的吮吸。
啊叶臻偏着头靠着墙喘息。嘶轻,轻点。
程诏松开嘴,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碰着鼻尖:我也会打篮球。
叶臻睁大了眼睛,嘴角慢慢的勾起,然后咧开,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
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别笑了。程诏恼怒的扶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站直了,但她仍然低着头笑个不停。
程诏:笑什么啊?
叶臻笑嘻嘻的看着有些愠恼的程诏,洋洋自得的一字一顿说:程诏,你吃醋了,哈哈。
她扬着眉毛,眼睛笑成眯眯眼,眼尾得意的微微上挑,两排编贝的牙齿不顾形象的笑露出来,着实有些碍眼。
唔
叶臻惊讶的眨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鸦羽般卷翘的睫毛长到过分,那么一双凌厉的眼睛竟然有这么长的睫毛,真是太不公平了!上次只用手碰了碰,果然十分柔软啊,比唇瓣更柔软的是舌头。
它舔过两排贝齿,停留在舌根,肆虐吮磨着舌头,隐隐的酥麻,连柔嫩都内壁也没有放过,犹如一个得胜的将领,逡巡一圈自己的领地。贪婪的汲取少女口中香甜的津液,狂放的掠夺少女的呼吸,一股不把少女的香舌榨干誓不罢休的狠。
她微微发着抖,因那刺激,因那陌生,因那滚烫的在她身体上点燃的热情。
是吻吗?
身体比心理更快做出反应,泪水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程诏贴着被吮得湿漉漉红彤彤的唇瓣,拇指抹掉她的泪,低声问:怎么哭了?
叶臻闭上眼睛,虔诚的贴上他的唇。
羽睫不安的颤动着,挂着泪珠,两颊泛着红晕像是把晚霞画在了脸上。
程诏托住叶臻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如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疯狂的交换彼此的津液;又如角斗场上针锋相对的战士,互不退让的纠缠着。
叶臻喃喃:除了婚礼上,这是你第一次吻我。
程诏怔了下,不知道怎么回复她,他没想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也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件事一直默默放在心上,这份卑微的不索取的爱意让他动容,刚刚抹掉她泪水的拇指被微微的凉意灼得发烫。
叶臻啄着他的唇瓣,一触即分:没关系,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了,我真高兴。
程诏心里软得像甜丝丝的棉花糖,紧紧抱住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炽热的唇一路上移至鼻梁、眼眸、眉心,继而又转至鬓边,粗糙湿润的舌头伸出来舔舐她的耳廓,眼睁睁看着白润如玉的耳朵浸染上一层薄红。
叶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子紧绷,抓着他的衣领才堪堪维持身体的直立。
他与她耳鬓厮磨,程诏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与牙齿争相与之缠绵。
在她耳后那处的嫩肉留下一朵嫣红的花,是独属于两人的秘密暗号。
程诏紧紧的搂住叶臻的腰,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两人接吻的声音啧啧作响。
百褶裙犹如一块抹布被随意丢弃到地上,白色的衬衣敞开着,地上散落了几粒扣子,看得出来衬衣经历了非人的待遇。蕾丝胸罩被强行推到胸口,一对白白软软的绵乳裸露着,奶尖颤颤巍巍的挺立起了,硬硬的贴在男人胸前。
奶尖被揪拧起来,在指尖滚动搓揉,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真敏感啊!
她只觉得腿间越来越湿,身体也越来越空虚。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更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男人的手托住她的臀,她的腿被迫攀上程诏的腰,以防掉下去。她大张着玉腿,被内裤遮蔽的私处与贲张的性器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叶臻紧紧勾住程诏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别在这,去床上。
程诏一把扯掉最后的那块布料,性器迫不及待的狠狠的蹭了几下花穴,激得叶臻呜啊呻吟。
程诏抱着叶臻往上提了提,一手绕到泥泞不堪的花谷,拨开两瓣肥厚的贝肉,指尖在花穴口划着圈,紧窄的肉洞一张一翕好像热情的门童,邀请它进去游览一番。
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潮涌般包裹起来,不断的往里吸纳,要想它进来更多。
叶臻欲求不满的扭着小屁股,经过这段时日频繁的性生活后,一根手指显然不能让她满足。她眯着眼睛,短粗的呻吟:嗯啊快一点,还要啊!
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花穴里不断变幻着角度抽插,忽然擦到一处凸起,怀中的小人一阵哆嗦,声音都高了八度。
不要别碰那里,啊哈
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对着那处凸起摩擦,程诏感觉到夹在自己腰上的腿绷得死死的,媚肉绞得厉害。突然没了气一样,一股花液从体内泄了出来,弓起的背脊也泄力的回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