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傍晚,烈阳将沉西下。
持续燥热的气息附着在响亮恼人的蝉鸣里,一声接着一声,势必不放过方圆任何生灵。
夏泽将青衣脱尽也挡不住热意翻涌,点点汗珠沿着蜜色的肌肉线条下滑,他长腿单膝屈起坐在床头,半抬双眸注视着跪趴在下面舔着自己硬物的小姑娘,心中狂躁难耐。
这是她头一回接触男人的阳具,小桃双手圈住这根粗长的棍子,舔得小心翼翼,少年的器官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尝在嘴里也不会难受,小姑娘伸长了舌头刮了刮柱身,才放心地唆吸起来。
少年的手肘靠在背后的床栏上,他仰着头心神松弛几乎欲仙欲死。小桃进行的每一次舌缠都让他忍不住吞咽喉结,欲望紧跟着卡在身体里不上不下,难以抒发。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要她把整个阴茎含进去,可小姑娘的小嘴光是含住龟头就特别不容易了,她强行张大嘴巴,肉棍塞进口腔还免不了被牙齿磕到,少年却在这样短暂鲜明的疼里捕捉爽意,闭上眼睛压不住低喘。
他的喘息很轻,像是胸腔里逼出来的气音,不自觉的性感撩人,小桃大概清楚他很舒服,低头又用舌尖抵了抵阴茎的马眼,没能如愿听到男子的喟叹。
窗外虚虚实实光影变换,原来是躲过游云在壁上投出的婆娑树影。声声跌宕起伏复醒,从繁茂浓荫里传出的蝉鸣盖过了一切。
夏蝉叫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小姑娘抹了抹自己胸脯上的汗,吐出他的阴茎,啄干净沾在柱身的唾沫后,才跟少年埋怨道:外面好吵!
夏泽睁开眼睛,直起身子用肉棒在她嘴上轻轻拍打,小桃只好不情不愿地继续舔舐起来。但这次就吃得没有那么专心了,虎牙好几回故意磨到了脆弱的龟头,少年嘶了一声,扯着她的乳房让她松口。
太粗了我含不住。
小姑娘赤身裸体挺着两团奶肉,嘴边还沾着透明的液体,语气竟有些理直气壮。
少年皱眉,无奈地抹了一把她嫣红的嘴唇,手掌摸到她耳廓上,摘下饱满耳垂上的那颗成色俱佳的珍珠。
听声辩位,气劲挟风而过,珍珠从指尖疾出的一刹,夏日的聒噪戛然而止。
下次再给你买,乖乖继续。
这珍珠是夏泽前些日子送来的首饰盒里她最喜欢的一对,小姑娘捏着自己光洁的耳垂,撅嘴想了想其他耳饰,低下了头去。
口交的快感不亚于交媾,紧密湿暖的口腔像是长在了阴茎外,更何况还有一个紧接其上舔得毫无章法的嫩舌,夏泽痛快的二魂升天,在最后濒临迸发的时刻,他紧紧摁住小桃的脑袋,眉目一扫望向窗外。
有人往院子这里来了,听脚步声,是个男人。
当男人踏进院门的瞬间,小姑娘就被忽然射进嗓子眼的精液呛得睁大了眼睛,她苦着脸好不容易咳出嘴里的白浊,却听到了外面远远传来的男声。
小桃,是我,我回来了。
小桃一愣,显然是开心的,喉咙里火辣辣的都不管了,她急忙翻出地上裹成一团的衣物,刚想答应一声,被晾在一旁的少年突然掐住了她的腰。
急什么?我还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