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的院子不大,但被收拾的很干净,几个月不曾来过了,今日一趟竟让人生出几分怀念。
林锦站在外面,心有感慨。
他这段日子疲于四处学艺,三年后天下闻名的剑神门将广邀青年才俊共聚南霄比剑,赢者可取代剑神门旧主,成为新的剑神执掌南霄所有旷世好剑,享尽名利。
这场大会是所有执剑者的梦想,亦是默默无闻的林府准备在江湖上立足的最佳时机。
林府倾全族之力,不惜卖女儿,才培养出了天资尚可的长子林锦,长辈们都期待他带着林氏大放异彩,留名武林。
林锦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天下有数不清的剑客蓄势待发,要在南霄拿到名次是及其困难的事情,特别临期将近,他练剑越发刻苦,也越练越挫败,巨大的压力简直让他无法直起腰杆。
初夏已到,恰逢长辈生诞将至,家中传唤,他才暂且休息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归家当晚的洗尘宴上,林锦不动声色地寻找了一圈,发现唯独不见林小桃。
问了其他姊妹才知道,小桃的性子愈加孤僻,整日不出院子也罢,连贴身丫头都遣走说不招唤就不用来伺候。小桃在林府无人记挂,当个玩意儿养着而已,她不出来大家倒也随她去了。
林锦却有担忧,趁着空闲时候,他就想着来瞧瞧。
来瞧瞧他的妹妹。
亦是来瞧瞧他同父异母的心上人。
推开院门,穿过几颗大树,只消几步就到了那人的居所。
重整好心情,林锦一想到小姑娘会像往日一般飞奔着扑来,他就迫不及待地唤了几声。可反常的是,他扬声喊了好几遍,屋子里才传出细细小小的回应。
兄兄长
屋内,小桃儿咬着手指,赤身露体站在玄关颤颤巍巍地发抖,她怕得快要晕眩,并拢夹紧的双腿也随时将要软下,可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与兄长回话。
院里的男子听出她声音不对劲,连忙道:小桃,你怎么了?你开开门吧。
兄长的嗓音越来越清晰,小桃紧张地眼泪直掉,臀间的肉棒随着她的轻声啜泣一抽一插,摩擦得淌水的阴户痒意膨胀,身躯也打漂似的一摆一晃。
少年见她反应激烈,继续恶劣地掐住她痕迹凄惨的乳房,搓得小乳头酥麻发紫。
上下都被制住了,小姑娘还得时刻担心抵在阴唇的肉棍会出其不意地插进来,她无助地靠在男子胸前,嗓子眼里憋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哆嗦。
嗯兄长我我不方便,你,你有事吗?
一门之隔,外面的人衣冠整洁谈吐清晰,里面的男女肌肤相亲,淫秽不堪,各自放肆地用性器纠缠对方。
小桃的两瓣阴唇被磨得敞开,瘙痒的穴肉含住柱身不自然地收缩搧动,意外的舒爽让她向后撅起屁股,但她的注意力却还要被迫分给门外的人。
多方不安制造出的恐慌让她把心一直悬在半空,身后的少年嫌她身躯太过僵硬,把玩乳房的大手猛地用力,要捏爆了似的,肉棒也随之贴着漏水的嫩肉剧烈挺动,甚至在一次插入时戳上了穴口。
小姑娘被刺激得发出短暂尖叫,又立刻泪流满面地捂住嘴巴拱起胸脯,她扭动屁股用力摩擦着夏泽的阴茎,几柱淫水霎时喷在地上。
少年本来屏着气,这下却被小桃濡湿的下体夹得一时破了功,他抬头瞥了一眼面对的大门,笑得挑衅,索性直接将她困在怀里,捏住她红得不正常的脸蛋,由上而下粗暴地深吻。两人焦灼的气息相交,男子的舌头将她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恨不得探进她的喉咙,吞掉她的心肝脾肺。
激情的亲吻还在继续,不加掩饰发出的奇怪声响是所有历经女色之人都明白的,门外的男人自然也懂,他勃然变色,不可置信地盯着大门,拳头捏得快碎了骨头。
林锦踉跄着上前几步,怒火烧得即将丧失理智,远处蝉鸣渐起,想起什么,他又猛地看向进院起就感到有些异处的那颗大树。若是普通人,便只能发现那树干边缘趴着一只动也不动的夏蝉,而他这个习武之人却可以看到,蝉的虫身凹陷进去,一颗白色的珠子深深嵌在树里。
这样的内力!
仿若掀起惊涛骇浪,林锦心中蓦地又惧又疑,到底拿不准此内力是否就是屋内那奸夫所有,自小沉稳的性格让他强压怒火,未有轻举妄动。
可里面传出的淫叫浪语声声不断,男女交合之响愈发清晰入耳,好似故意送给他人听一般。
屋外,几米开外不知藏处的夏蝉也重续凄厉,像能鼓动人心的魔音,暗藏鬼胎的人听得越发心急,深陷情欲的人百无禁忌。
怒火攻心的人终于动身,他踏出一步,掌心寸劲翻涌。
就在此时!
瞬息!又一粒白珠竟从窗口逆风速疾,卷势不可挡之力裹携内劲而驰,不过眨眼之际,便擦着林锦的颈边射入背后的大树。
天地重归安静。
蝉殁。
本该和煦的五月风忽起,无端掺杂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