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结扎了吗?”她捏住他的脸,小爱豆崩溃了一瞬间,疼得半张脸几乎失去知觉,俊朗的小脸在她指掌中扭曲,嘶哑地说“做了”。
她把鞭子按在他伤痕累累的胸口,引发一阵颤抖,男人的性器充血之后被捆在腰间,任是如何抽打都软不下来,龟头被绳子扯着指向下巴,柱身被她夹在女户两扇软肉中嘬着,不上不下的快感与欺压,轻轻一动就叫他额角渗汗,她单手伸到后面,照他囊袋上捏了捏,他绷紧了大腿,缱绻地朝她笑,“好爽……”
凌姐伸进他腿间,捏住一瓣挤在床板上的屁股,男人浓眉紧皱,牙根紧咬,嘴唇微微张开,撇成向下的弧度,厌恶而忍耐的神情性感得一塌糊涂,她心底发热,劈手给了他一巴掌。
“出来卖还垮着一张死爹妈的脸,膈应谁呢?”
男人被扇哭了,流着泪摇头,眼尾到鬓发晶亮一片,“不,不,我没……对不起……”也不知道在反驳什么,又在道什么歉。
“怎么,后面没洗过吗?你经纪人叫什么名字?”她站起来,裙子底下没穿内裤,居高临下地跨立在男人赤裸受缚的身体两边,男人受到了吸引,一下子闭上眼,鼻子耳朵通红,薄薄的眼睑底下眼珠滚来滚去,迟了半拍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慌了神,紧闭着眼解释:“洗了!洗了好几遍!求求您不要……”是啊,他已经出来卖了,故作什么清高,便豁出脸坦白道:“灌了好几遍,自己灌的,没别人碰过。里面很干净……我提前吃了一天流食……喝、喝了很多水,听说您喜欢……”
他胸口起伏,耻辱地在床上摇晃着胯部,勾引她,“您可以把我操尿……”
“原来自己玩儿过了啊,”凌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赤足踩住他的鸡巴,麻绳上粗剌的毛刺扎进脆弱幼嫩的性器表皮,他嘶吼起来,攥着拳头扭动腰身,疼得发狂,她逼问:“洗的时候爽不爽?后面喷水喷得多不多?嗯?讲讲?”
“……”他抖着嘴唇,“爽,硬了,水……很多。”
“喜欢什么也是分人的,有人被操尿有意思,有人被操尿就像是随地大小便的狗。知道区别是什么吗?羞耻心。”她弯下腰,双手撑在他头颅两边,腰背挺直,像是瑜伽中的下犬式,她就这么抻了抻身体,好像他是块瑜伽垫,反正不是需要在意的人,舒服地转了转头,莹红的发梢扫过他的脸,轻声抱怨:“好累,为什么你可以一直躺在床上享受?真不公平。”
小爱豆紧闭着眼,就当没听见。
她保持身体稳定,单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小爱豆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惧怕地看着那个前不久拿出了麻绳、散鞭和皮革的抽屉。
“你这种会提前多喝水的货色,还是算了吧。”女人嘲笑地说,纤细好看的手指勾起一串带电线的跳蛋,送到他嘴唇前,抵住。小爱豆肉色的嘴唇被艳红的跳蛋按得凹下去,磕到洁白的门牙,他被顶开了嘴唇,被入侵的感觉如此鲜明,让他灵魂发飘,正要顺势含下,她却手指一蜷,沾着口水的跳蛋提起来,悬在空中摇晃。
她咧开嘴,露出一个傲慢的笑,提前警告,“有点教养,你最好别在我床上失禁。”
他仰头看着她,战栗着绷紧腹部,抓着铁链把脖颈和肩被扯离床面,去含那颗跳蛋,她坐在他腰上,感觉臀下肌肉的发力,用跳蛋抽了一下他的脸,命令:“用舌头伸出来舔。”
小爱豆僵硬地伸出一截舌头,缓缓舔上拇指大小的跳蛋。
“快点。”她命令。
“再快点!”
男人不断击打着悬在舌尖上的跳蛋,频率堪称震动,晶莹的唾液被甩得乱飞,他羞耻地红了脸,喉结不断滚动,发出求饶的声音。
“把它卷住。”她终于满意。
他舌尖顺着跳蛋表面爬上去,卷住小半粒之后,就没法再多了,湿漉漉的深邃眼睛看着她,不安,依赖,询问着做得如何。
她拨开了开关。
“唔哦……”他整个嘴巴震动起来,舌头被刺激得不断分泌唾液,汁水四溢,红舌头卷着红跳蛋,神情脆弱。
她把跳蛋一颗颗挨个喂进他的嘴里,直到他口腔都被塞满了,腮帮子鼓起来,隔着皮肉能感觉到里面无休止的震动,合不上的嘴箍着一枚枚艳红的跳蛋,电线从嘴角垂成一大把,让她可以握在手中。
她眼神发亮,小爱豆含含糊糊呻吟着,眼神朦胧得好像已经高潮了,英俊阳刚的脸下流又淫荡。也不知道在呻吟什么,明明嘴巴又不是穴,有什么好爽的,她抽了他一巴掌,看着男人疼痛扭曲的脸落下凄惨的泪,黏黏糊糊的水声在他口腔里震荡,才觉得像话。
她笑眯眯地坐上了他的脸。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