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坐在小爱豆的脸上,胯下湿漉漉的,跳蛋隔着温热的人肉皮震得她腿软腰酸,她双手抓着床头,双膝跪在小爱豆的头两边,慢慢拧动腰肢,丰满的臀部转着圈碾动,舒服得连连喟叹。
管他什么鼻子眼睛嘴巴,统统是她的按摩器,人肉触感,自变温,会骚会叫。
她抬腰,身下的嗡鸣和啜泣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小爱豆脸上全是透明的粘液,鼻尖到她腿间的花连出一条细丝,散乱的电线在他的脸上不断移位,偶尔停留久了压出一道道红线,交叉的鞭痕也全是一片一片的粘液,混杂着他的口水,可见她刚刚玩儿得有多爽。
女人拿起相机,头都没低,伸到胯下“咔嚓”一张,拿上来看,小爱豆还没从打击里缓过来,眼睁睁看着鼻尖那根细丝拉断了,啪嗒掉在他的嘴唇上,顺着电线滑进口腔,他深邃的眼睛再次流出泪水,顺着两边滴落鬓角,脆弱惨了。
她把相机调好角度,切换成录像模式,放在床边,重新坐下去,重重地,找准了男人高挺的鼻尖,用来磨蹭自己的蒂珠,晶莹的穴口对着他的嘴唇,命令:“把跳蛋推进来。”
屁股下的脸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向后倾斜身体,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肌上抓了两把,掌心有几道热辣的鞭痕一跳一跳的,手感很好。她两条大腿平放下来,小腿贴在床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小爱豆脸上,催促地夹了夹大腿:“可以开始了。”
她身下的毛发有一周没管理了,她每次都是想起来才刮一刮,两扇雪白的软肉覆盖着短短的毛茬,刺激着男人敏感而柔软的脸部肌肤,尤其是横贯左右脸的交叉鞭痕,肿得老高,被扎出细细密密的疼痛,男人下半张脸被完全堵住,她的下体和雪白的腿根像口罩一样蒙住他,只露出深邃的眼,眸光破碎,神情涣散。淫水混着唾液,从爱豆的鼻尖顺着高挺的鼻梁粘稠而缓慢地淌下去,淌进眼窝里,他努力地动着舌头,把跳蛋一枚一枚地顶到她的小穴里,她时不时扭动胯部,像猫甩尾巴一样扭地快捷又灵巧,将他千辛万苦顶出口中的跳蛋滚到他的脸颊上,直接凌虐他脸上的伤口,带沫的水点子时不时被她用下体甩飞,沾到他的眉毛上。
淫水越多,她的毛茬带来的刺痛越小,小爱豆几乎本能地想要让自己好受一点,努力地推着跳蛋,可舌头和口腔几乎都被震得失去了知觉,他口水乱流,像个不能控制自己的婴儿。
“啊、嗯……快点,蠢货,呼……这么久了还一个都没塞进去,你的舌头是废物吗?和你做爱豆一样废物!”她一边说,一边用下身操控那个滚在他脸上的跳蛋,把它用蚌肉顶在他的鼻子前,跳蛋上光滑的粘液蹭进了他的鼻孔,小爱豆半窒息了,眼窝盛着的滑液沾满了睫毛,蛛丝似的黏连在他的睫毛与眼眶之间,连眼球也被她的体液侵染,他像被端上餐桌时还活着的刺身,清醒万分地感受自己被片片凌迟,绝望而羞辱。凌晨兴奋地盯着他的双眼,撑在身后的双手各揪住一块胸肌,狠狠揉捏奶肉、掐拧乳头,让他更加疼痛和屈辱,同时不忘扭动屁股调整位置,将跳蛋用自己的蒂珠抵住了,两片蚌肉一下子塞住他的鼻孔,还肥嘟嘟地微微夹住了两边鼻翼,艳红的跳蛋深深陷入那一片软肉,磨得她腰肢酥麻。
“啊啊……”凌晨爽得魂都飞了,双腿用力夹住小爱豆的头颅,把它当成自慰器一样挺动腰肢,反复用蒂珠撞击跳蛋,把小爱豆的鼻子撞地一耸一耸的,他也在呻吟,但是是苦闷的、憋屈的、被女人屁股完全堵住的可怜呻吟,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受虐的色彩,听得凌晨兴奋万分,她一边顶,一边骂:“废物,被、被操鼻孔爽吗?嗯?叫你把它用舌头顶进我穴里,啊啊、你他妈的狗东西自己爽起来了,再给你一个跳蛋两边鼻孔一起操好不好?”
男人固定胯部的皮革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声,胸口勒出胸肌的绳索越陷越深,他举吊的双臂被撞得在空中无力地摇晃,铁链摩擦的声音刺激得凌晨爽的一批,她此刻还有心情想:他最好真的没整过,别顶着顶着假体飞出来了。
床咯吱咯吱响,小爱豆呜呜嗯嗯地流泪,把眼窝里的淫水都冲稀了,眨动的眼睛让眼睫毛挂了更多的淫丝,他胯下巨大的性器被麻绳捆得都要青了、要爆开了,被麻绳束缚的大胸肌更满是鞭痕、指印,她一手握着一块胸肌狠狠揉捏,另一只手鲜红的美甲在男人胸肌上缓慢地划动,一条新的血痕在她手指尖上延伸,她一边划,一边继续骂:“操,胸真大,一会儿把乳头掐肿了让我夹夹,听见没?爬床的贱货,现在爬爽了吗?操死你、操死你这张淫荡的狗脸!”
一边辱骂着他,一边狠撞了百十来下,每一下都会撞出男人低沉、磁性、痛苦而淫荡的闷哼低吟,撞得小爱豆整张脸红得跟虾一样,她身体绷住,浑身酥麻地夹紧了双腿,腿心喷出大股大股的粘液,像尿柱一样滋在小爱豆的脸上,滋得他嘴里都是,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然而女人的大腿死死地固定着他,他再怎么抗拒挣扎,还是被源源不断地射满了嘴巴,他的舌头感觉到阴精射入的力道,感受着耻辱感的灼烧,却只能谄媚地把它们“咕咚咕咚”咽进胃里,喉管和食道都是黏糊的,恶心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