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 一身金华玉饰的女子,凤眸眯着,染着蔻丹的指尖次次的进出女穴,那处可怜的地方被揉得软烂。
? 霍稹低下头,手绕在背后被绳子绑着,下颚滴着汗珠,薄唇死死的抿着不露出呻吟,可逐渐粗重的喘息如何也掩盖不了,脖颈的线条与肌肉紧绷又放松,如此几次惹来女子轻笑。
? 他喜欢极了她笑,眸子微垂,似润金光的眸子尽是欢愉,而眸尾是飞红的金粉胭脂。
? 她笑得最多的时候……是何时来着?
? 不是她登基皇位,不是她刃了奸臣,是她那日抚摸着他的身体,似是惊奇极了。
? 微懒的嗓音缓缓拉长,“原来朕的霍卿,有具这般的身体……”
? 那日见她,笑得如此开心。
? 霍稹顿了顿,咬住下唇猛地闭上眸子,如墨黑的碎发打在脸上,遮下一片的晦暗。
? ……不能再想。
? 他那一身精壮漂亮的身子上满是汗珠和小巧的牙印,犹如抹了层蜜浆。
? 还有……胭脂。
? 是陛下咬的,她欢喜极了咬人,牙尖轻轻含住皮肉,轻抚着身下的人,却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 她的舌尖还会轻触那片皮肉。
? 唇上的胭脂又印在上面,红得吓人。
? “……唔!”
? 霍稹微微闷哼出声,又头低的更加下垂,甚至不敢看女子的腿,只瞥过狭长的凤眸看向那处地板。
? “霍卿……莫不是朕咬疼了?”
? 她漫不经心慵懒的抽出在女穴里玩弄的手指,指尖黏上黏腻的淫水,抽出银丝。
? 成锦含笑看着指尖,刻意的用那指尖挑起霍稹的下巴,语气轻悠悠的,似是最贵气的仕女,连眉头都皱得不可挑剔。
? “乖……看看朕。”
? 霍稹这才颤抖的抬起眼看她,平日里蕴着寒池的眸子此时润得紧,连眼眶都微红。
? “……咬疼你了?莫哭。”
? 男人的喉结微颤,又迅速垂下暗眸,薄唇张了张,终是没说出来什么。
? 许久才说了一句,“……臣不敢。”
? 嗓音又低又干涩。
? 活像欺负过了。
? “……又哭了。”
? “爱哭极了……”
? 美人蹙眉,可细妩的嗓音都是微微的宠溺,她美的似是金粉扑成的玉,眉眼是娇媚的妩懒,轻声细语,此时都能柔和霍稹的冷峻。
霍稹还记得第一次见她。
贵族子弟的骑射比赛,她高坐看台,身着金碧罗霞,眉尾微调,玉颊樱唇,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眼神懒懒,皮肤润白的在阳光下似乎泛着光,鬓角微湿,侍女轻悠悠的扇着蕉扇。
指尖把玩的是那颗蛮夷进贡的琉璃金玉球。
活像只……凤凰。
霍稹恍惚了几眼,又迅速收回目光,又挺直腰背拉起弯弓。
他一向克制自己,女子不看分毫,已是畸形残缺的身体,看人一眼都像是对女子的羞辱。
猛地,成锦指尖微颤,那琉璃金玉球直直滚落下来,系着的丝带在飘洒,金玉球里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正巧……落到了霍稹的脚下。
他将金球献上去,华玉公主凤眸微眯,嗓音清浅,“多谢霍将军……看霍将军英姿灼人,为示感激。”
“……这金球就予了将军吧。”
霍稹一顿,他低下头,想到少女刚刚把玩金球时扰动的指尖,呼吸微微一窒,嗓音却冷峻平淡。
“……不忍得公主所爱,此臣之本分,不必多谢。”
成锦面色不变,接过那金球,看台下的人熙熙攘攘,语气平淡。
她抬起手,将金球扔出看台,“……赏你们了 ”
金球里的铃铛又开始清脆的细响。
霍稹抬眼的睡觉正好看见金球丝带的尾巴,以及成锦微垂,似是轻淡冷漠的看着看台下的人群。
似是睥睨天下,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给予。
偏她傲气冷漠的紧,平淡的看着猛然哄抢的人群,又转头对霍稹笑,“想是将军不喜欢这金球……便赏与别人吧。”
那笑又娇又媚。
霍稹看得恍然。
……
“莫哭了……”
霍稹瞥过眼神垂下眸子,高挺的鼻尖微红,又被高贵的凤凰轻柔的轻吻着。
“臣,臣……”
他说不出话来。
他厌恶自己的紧,又欢喜成锦的紧。
他本该是她的英雄的。
他能助她夺这帝位,他能助她平这天下,他是她手里最凶恶的狼,是最利的刀。
却猛然被玩弄这处畸形的地方。
一身凌厉挺直的傲骨被击碎,他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