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云倾轻唤我一声,递上奏折。
? 成锦看着霍稹的奏折眸子晦暗,又隐下燥热。
? 那奏折的字飘逸苍劲,一如他般眸子狭长的,总是冷峻漠然,眼尾微微下垂,抬眸便是惊心动魄的狠戾,薄唇是嫣色的,微微抿着,气质凌厉冷酷又沉稳。
? 她的霍卿不仅人好看,字也好看。
? 指尖捏起那奏折的一角,放到鼻尖轻嗅,成锦猛地唇角绽放出笑意。
? 墨香混杂着淫靡的甜味。
? 是她昨日缠着霍稹轻咬他的耳尖撒娇,让他明日呈的奏折用骚水写。
? 她只记着霍稹耳尖通红抿着唇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好。”
? 许是成锦快要成亲,他几近了自己所有的温柔。
? 成锦已经可以想象霍稹用手指抽插着女穴,淫靡的媚肉吞吐指尖,下面是研墨的小台,一边难耐的忍耐一边骚水顺着手指滴下。
? 直到高潮喷出一股骚水才停止。
? 抖着腰用自己喷出来的骚水开始研墨,最后弄出这本奏折。
? ……单是想想就硬了。
? “……陛下,陛下?”
? 云倾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微微蹙眉看着成锦,尤其是她手中那份霍稹的奏折。
? “陛下何故走神?”
? “只是霍将军这奏折的墨过于清香,思索着为何墨罢了。”
? 云倾对霍稹的敌意从不掩饰,他抿了抿唇,云家为文人世家,这天下珍奇的墨宝大多珍藏在云家,他开口。
? “臣略通墨宝,让臣嗅之,说不定能鉴定为何墨…若陛下欢喜,再赠予陛下。”
? 成锦笑了笑,轻声道,“不必。”阅完那奏折,便单独的放到了一边。
? 云倾看着那奏折久久不语。
? 世家公子一生的温柔都用到了高位之上的女子,他看成锦看得出神,虽然明白二人的成亲是成锦要整治世家与他集权互利的措施。
? 可他依旧忍不住悸动。
? 她会成为他的妻。
? 清高的文人自小时候便立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他会为他的妻描眉画红妆,共诵诗歌,为孩子亲自启蒙,一家人伴着清浅的墨香,年老辞官与娘子做一对闲云野鹤,共游山水,踏遍繁华。
? 可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霍稹与成锦之间暧昧的气流。
? 他能看见霍稹那双冷漠凤眸里对她的欢喜,未曾想过那人在沙场厮杀数十年一身冷硬杀气也能有如此柔软的情绪。
? 也能看见成锦打量着霍稹的眼神满是占有欲。
? 云倾还是忍不住,翻涌着,沸腾着,只干哑着问一句,“陛下……可有欢喜之人。”
? 成锦一顿,指尖摩挲着奏折,依旧在思考,似是随口一答,语气倦懒,“自然是有。”
? 云倾开了开口还是没问出口,“那人是否为霍稹。”
? 他微微颤抖指尖,若非霍稹回京,成锦也不会心悦于他,也不会登上帝位……若登基的为成锦之兄,云倾也可以请求他给成锦与他赐婚。
? 可惜没有如果。
? 云倾也只能捉住这成为皇夫的契机,挽回他心尖上朱砂痣的欢喜。
? 他大着胆子,最终还是淡淡的唤了声,“成锦……”
? 成锦不抬头,依旧批阅着奏折,嘴里漫不经心,“丞相可是要以下犯上?”
? “……您分明知道。”
? 成锦抬头,轻叹一口气,指尖摩挲着丞相的唇角,柔声道,“你该乖些的。”
? “毕竟……要成为皇夫了啊。”
? 云倾感受着唇角的温暖,掩下眸子,“那帝王的三千宠爱,是否会落予在臣身上?”
? 成锦只是看着他笑,道,“三千宠爱在一身?云卿有些贪心了。”
? 丞相一顿,抬眸是玉竹的清冷,似乎收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绪,“臣明白。”
? 昨日丞相与女帝的密谈又是一天,毕竟是快要成亲的小情人,怎的说也要你侬我侬。
? 霍稹掩着胸中的涩意,他已经三天没被成锦招幸了,只得在朝堂上痴痴看着她。
? 他日日用自己的骚水研墨写奏折,几日下来却没有帝王的肉棒填满,骚浪的身子已然掩不住欲望。
? 所以,大抵是妒火,嫉妒与她成亲的云倾能日夜伴在她身边,他在那研墨的骚水里挤了自己的乳汁,好几日没有人吮吸那饱满的胸,奶尖已经滴滴的掉着乳汁。
? 奏折上不仅有着淫靡的逼水味,还有香甜的奶水味。
? 又是如此,今日她依旧整日与云倾在一起。
? 霍稹掩下眸子的晦暗,在书房褪下衣服,带着握枪久了的茧子的指尖插入一张一合的女穴里,那淫靡的穴肉早便湿透了,此时紧紧吮吸着指尖。
? 他抽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