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铭下身一凉,紧紧拢了双腿,一副贞洁烈妇拼死不从的样子,让严昊更来了性质,严昊自小就练武,压根不把陈浩铭那点力气放在眼里,他拿了衣带将陈浩铭的手绑在了床头,不顾陈浩铭的求饶,握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往两边掰开。
“不…不要…!”若说之前的是求饶,那一句怕是哭喊了,他的泪水不满了白皙的脸蛋,嗓音都哭得一颤一颤的,然而还是被掰开了屁股,露出了自己那畸形的下体。
本来是光滑会阴的地方长了一张女子才会有的女穴,那小穴形状美极了,阴唇薄薄地,阴阜周边没有一根毛发,颜色粉粉嫩嫩的,此时正动着情,从那两片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中间吐出了一丝淫水,都流到了下面那个漂亮的菊穴上。
严昊倒吸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这里是怎么回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抬头看着陈浩铭,陈浩铭哭声都止了,过了半晌,腿都给严昊掰得有些疼了,嗫嚅地说:“我…我是男子…我…”他说着,眼里集满了泪,看着委屈得不行,严昊到底是心软了,抬手偕了他眼角的泪,往他那殷红的嘴唇上亲了亲,“不哭了不哭了,是我说错话了夫子,都怨我。”
陈浩铭情绪缓和了些,可是还是气得很,想把腿合拢,严昊却固执得不肯罢休,是得作罢,“你…你放开我!”陈浩铭因着双儿的身子,自小就不敢像寻常男子一般随意宽衣,年近而立了也未敢娶妻纳妾,身边连个侍妾都不曾有。家中老人还说是家门不幸,老天给的报应,让他自卑得不行,可是严昊却如此痴迷地看着此处,心里也倒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严昊笑着,解开了他被绑在床头的手,陈浩铭想合拢腿,可是严昊却还是握上了他的大腿根,不肯放,大腿根上细嫩的皮肉掐得都是他的手印,陈浩铭吃了痛,只能瞪着一双美目看着严昊,半晌才开口,“你…你若是现在放了我,我还能不计较此事,只当你一时糊涂!”
严昊却没理,陈浩铭越是反抗他越兴奋,没理会他说了什么,一直盯着那小穴看,边看边说,“夫子是双儿,可是瞒了去科考,你说这要是被我传出去,说夫子饥渴难耐非要爬我的床,夫子猜猜看您还能不能继续当学府?勾引世子,乱伦,隐瞒双儿之身科考为官,我猜这要是捅出去,夫子被夺了功名毁了清誉事小,双儿之身难得,多少达官显贵想要一双儿侍妾重金都求不得,您要是没了功名,您再猜猜您会怎么样?”陈浩铭听得呆了呆,只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从了这人,怕是真有这严重后果,沉默半晌才开口,“那…我们是师生,也不能做这档子事的…”他眼里闪着泪,向眼前的登徒子控诉,可严昊并无反应,他又想把腿合拢,被那双大手死死按住,严昊反应过来道“还请夫子见谅,我还未见过这么美的处子屄,一时看呆了…”
他说着,俯下身去,先是亲了亲那被捏红了的腿根,又含住了那两片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的阴唇。
“啊…你…你怎么能…啊!”
严昊将那两片软肉含在嘴中来回吮吸,听到了陈浩铭的呻吟,他又张嘴含住了整张嫩逼,阴唇阴蒂都被男人含在了嘴里,被舔弄的快感太甚,陈浩铭根本就受不了,想咬住嘴唇不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可是严昊却偏偏不如他的意,含着那阴蒂吸了一口,小面那小穴也喷了一股淫水,“啊!!别…唔…好舒服…怎么…怎么会…”
“夫子真的好骚,小面那小逼怎么这么会喷水,才给你舔了那么一会,我下巴都给你的骚水打湿了…”
严昊伸出舌头,在那舌头伸进肉缝里,把闭口流出来的那股淫水都舔了去,陈浩铭涨红了耳根,却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腰都挺动了一下,“啊…别…别舔这处!”
严昊在阴蒂上舔了一下,陈浩铭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头皮都爽的发麻,严昊听了不仅没有移开舌头,像是认准了一样地在上面来回舔弄,那处本就敏感的很,陈浩铭被舔得惊喘连连,腰肢都被舔得不自主扭动,但他的大腿还被男人紧紧掐着,根本逃不掉那跟舌头,一直舔到了阴蒂硬得像颗小豆子,整个屄穴都呈现一副烂红地模样,“唔…别再舔了…啊…小公爷…要…我要尿了…呜呜…”
他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颤抖着,突然从下身泄了一阵又急又多的水柱,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块,看着像是失禁了一般严昊才抬起头看像陈浩铭,陈浩铭已经被舔得要失了神,见严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气得不行,“你…你真是,性本顽劣!!”
“坊间都说我顽劣,夫子自己不肯信的,再说了,我性本顽劣,夫子性本淫荡,那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呢。”严昊没脸没皮耍赖,于是又说:“夫子还是处子,这就被我给舔潮吹了,连妓院里的妓子能潮吹的都不多呢,夫子这不是淫荡是什么?”
陈浩铭气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却又被严昊捏着下巴,被迫看着他,“夫子可别激我,我现在还能慢慢来让你舒服,再激我,可不一定了…”严昊笑得有些狡诘,明明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硬是学了那登徒浪荡子,陈浩铭又想推开他,“我来是教你学问的,你却这般…这般羞辱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