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胀,你摸摸…”
严昊见陈浩铭虽然脸上露着一副不愿意的表情,可是手始终没有从屌上拿开,就有些得寸进尺,“夫子,好夫子,就帮我摸摸吧,好不好…”
陈浩铭的脸都快红到了耳根子,他手里那炙热的跳动,激得他下面那张被操肿了的小逼都翕动着,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左右摸了摸手上那跳动的大屌,他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的淫荡,只是想着,若是不帮这厮解决了,怕是又要被按着轻薄一番。
“那…弄完了就快些睡了!”
……
陈浩铭作息规律,平时醒得早,他一睁眼,看到眼前放大版的帅脸,有些无奈,为什么昨日的一切不能是一场梦呢?
他对这个世子是又爱又恨,爱的,一是定国公为他在金陵的仕途提供了不少的助力,二是这世子学问见识都非常不错,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对着文武双全,长相俊美,之前待他也是儒雅礼貌的小世子,也是没法下狠心讨厌他的;恨的,是这登徒子下药轻薄他!拿自己身体的秘密威胁他,将他困在府里。
本来是该暴怒反抗的,却又因自己的淫欲和他一起胡闹了一天,陈浩铭厌恶自己这双性的身体,可是又没法否认,这确实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他心里又烦又乱,想从那人的臂膀里挣脱出来,可是那铁环一样的臂膀还收紧了些,把他往怀里揽。
“嗯…夫子…早…”
大淫贼睁开眼睛,看到陈浩铭又是板着个大红脸看他,笑了笑,露出两颗虎牙。
“夫子,天还没亮完呢…怎么就醒了?我打呼吵到您了吗…”严昊搂着他腰的手又要往下的趋势,且那活儿又开始硬了起来,陈浩铭心里翻白眼,“这人是个种马不成?”
“小公爷,您也晓得您打呼呢,不晓得的,只怕是以为这厢房睡了头小猪呢。”
见陈浩铭还肯和自己开玩笑,不像是有多厌恶自己的样子,严昊有些得寸进尺地把头埋在了他胸口蹭了蹭,“夫子怎么这么好,我还以为夫子今天醒了,定是要厌恶我,再也不同我说话了…”
陈浩铭无语他自作多情的能力,可是他却也没法对严昊产生多大的厌恶情绪,毕竟自己在昨天那些性事中也找到了莫大的快感,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小公爷怕是会错意了,我还愿意和您搭话纯属看在老公爷的面子上,叨扰了一日,本府今日要回去了,这定国公府怕是日后也不会再来了,麻烦小公爷把手放开。”
严昊啥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不会再来”这句,他死死抱着陈浩铭,“那更不能让夫子走了,夫子不要走…夫子走了,奴家也不活了!”
他边说,边演了起来,整得好似一个被薄情郎抛弃了的苦情女一般。
陈浩铭给他闹的头都大了,烦得不行,严昊又抱着他,不肯放手,突然,陈浩铭的肚子咕地响了一声,而这时,严昊却正好没在说话。
陈浩铭:……
他好像确实一直没吃饭。
二人洗漱完,用了长生送进来的早饭,严昊就拉着他在园里散步消食。
严昊屏退了园子里的佣人丫鬟,偌大个园林就他们二人信步而行。
陈浩铭除了第一次来国公府有逛过这园子,之后倒是没在逛过,听着严昊边和他讲解这些景致的含义和他小时候都在园林里做过哪些趣事,倒也是蛮有意思的,严昊又健谈,学识也好,陈浩铭一路上嘴角便一直弯着没放下来过。
严昊看着阳光照到那人的脸上,他皮肤白的连耳垂都被照得接近半透明,脖子上依稀是自己昨日啃出来的牙印,又动起了淫欲,他揽了下陈浩铭的肩膀,“夫子,那边湖中有一石舫,可要去那处看看?”
陈浩铭沉浸在江南园林的美景中,不疑有他,边跟严昊一起走进了舫中,只是在他看到石舫的第二层,中央有一塌,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整准备离严昊远些,就被察觉了动机,一把拉近了,“夫子?”
严昊笑得灿烂,陈浩铭心中警铃大作,想跑,可是给人一把就捞了回来。推到了塌上,按着亲了下去。
那人吻技是日夜笙歌,御女无数练就出来的,几下就撬开了陈浩铭的齿关,把人亲得晕乎乎的。
他解开了陈浩铭的衣带,将人的手拿衣带绑了起来,他脱了陈浩铭的亵裤,下身除了一双白袜,竟是寸缕未着,身上还穿着素白的外袍,看得严昊恨不得马上cao进那口美屄里。
陈浩铭见自己被摆出个这样的姿势,生气之余心里竟还起了些期待,昨晚睡前帮严昊舔弄的时候,他看着严昊那动情的反应,自己下身也是湿得不行,还未得到满足,虽然嘴上还是讥讽着,身体却又没有过多的反抗。
“小公爷还请注意身体,天天这般宣淫只怕是不及而立就要不举了…你!你这是!啊…”
还没等他说话,严昊就掰开他的腿,抚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美屄,只是没想到,刚一抚上,是一手黏腻的触感,他见整个屄口全都是淫水,心里便知陈浩铭也是动了情,于是加快动作,上下抚弄,从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