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汴京。
陈浩铭这日正是散值的时候,严昊将处理完了的公文摆在了他的案上。
陈浩铭看到他过来了,停了动作,葱白一般的指尖攥紧了了上好的楠木笔杆,歇着瞟了他一眼,便继续落笔。
“教授,您给的公文处理完了,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不如一同交于我,您也早些散值回去歇息。”
严昊将“歇息”二字落得极重,可那神态的恭敬却叫人看得真真切切的。
一旁值房的王侍讲正和修撰一起收着东西,听到了也搭了话,“陈教授与世子感情是真真的好,浩铭日日过了酉时都还未散值,世子也日日这么陪着,听说你们二人还同住一处?。”王教授有些好奇地探头问他。
陈浩铭有些尴尬地转头笑着答他,“说来惭愧,凭居的房子到了期,一时找不到好的住处,小公爷便邀我与他同住,帮我解了燃眉之急。”
王教授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严昊此时接过陈浩铭处理完的公文整理好,与王教授又是寒暄了半天,二人便一同回了宅子。
二人刚回到京城的宅子,严昊便换掉了那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恭敬谦和的嘴脸,拽着陈浩铭的手腕就拉他进了书斋。
严昊将书斋书案上的东西一扫,便把陈浩铭推到上面,拉着他的官袍狠狠地亲上了他红润的嘴唇,他的舌头滑进了陈浩铭的口腔,急切地磨着陈浩铭的软舌,还渡了不少津液,陈浩铭兜不住,便顺着他那白皙的下颌滴到了官袍上,良久,陈浩铭被亲得鬓发微乱,眼角泛红,严昊才将他放开。
陈浩铭喘着气,“你…你这是!怎能于案上…”说着,他的脸更红了,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哼地一声,别过了头去。
严昊则不随他意,掰过他的下巴,让陈浩铭看着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低头含住陈浩铭白玉一般的耳垂,细细舔吮,惹得陈浩铭银牙间漏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娘子说不得于案上做甚?”严昊探下去,去解陈浩铭的腰封,陈浩铭夹紧了腿,可耐不住严昊膝盖用力一顶,便让严昊插了一条腿在他两腿之间。
严昊身下动作,舌头也还是继续舔着他的耳朵,顺着一路下来细细舔弄着他白皙的脖颈,陈浩铭受不住,边喘息边说,“怎么…怎么好于案上…行这苟且之事…”他越说越小声,脸上红得跟染了胭脂一般,严昊只觉得在烛光下,陈浩铭这眼中氤氲,脸色红润的样子真是国色天香,下身那根孽根更是硬得在裤裆里都跳了跳。
严昊笑着看他,“我偏要在案上与你行苟且之事,今天在值房中,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过来将你压于案上cao弄了。”
陈浩铭的外裤和亵裤都被严昊脱下扔到了椅子上,严昊看着陈浩铭下身那与人不同寻常的地方,玩味地笑了笑,“夫子都给我cao大了肚子,怀了孩子了,怎么还那么害羞…”
陈浩铭被他说得羞愧难当,说道,“你要弄便快些,还未曾用晚饭呢,不然厨房大娘要起疑了…啊!你…”
未等他说完,严昊便蹲下身,舔弄起了他的阴阜,他的阴阜透着糜烂的艳红,不知道这期间给严昊含在嘴里,用鸡吧插了,弄了多少次。
他此时也动了情,阴蒂肿胀得不行,阴唇上还挂着一丝丝淫液,粉嫩的肉棒也完全翘了起来,严昊舔弄着屄口,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多得连严昊的下巴都要打湿了,陈浩铭被舔弄得浑身酥麻,大声地呻吟着,一只手还插入了严昊的发中,抓着他,不知是想把他往屄上按还是推开,“唔…你…别…别舔了…啊…啊不行了你别…”陈浩铭及其敏感,眼中此时早已被刺激得流了眼泪,突然他尖叫一声,严昊的嘴包裹住了他的整个阴阜,狠狠地吸弄,像是要将他屄里的淫水全部吸干一般,“别吸了…啊…好…好舒服…唔…又要…喷水了…”
听到陈浩铭开始淫叫了起来,严昊的嘴离开了他的阴阜,陈浩铭不解地看着他,就看到严昊放出了那硕大的孽根,陈浩铭看着那孽根,咽了咽口水,他当然知道这个孽根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快感,而那孽根,狠狠地磨过了他的阴阜,蹭过了他的阴蒂,“啊!别…别摩…”
严昊像是没听见,又继续拿滚烫的孽根磨着他的阴阜,那不知羞耻的骚屄竟然流了更多的水,严昊加大了力度,狠狠地磨过那个已经露出头的骚阴蒂,陈浩铭终于喊了出来“啊…不要…不要磨了…!”
严昊脸上的笑容更甚,“骚屄不要磨,那要cao吗?”
“唔…要…要…你快进来…”
严昊听他服了软,也没想着折磨他,挺着腰把鸡巴往里面顶,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可是还未曾等严昊疯狗似的律动起来,长生敲了书斋的门。
“爷,小公子又哭了,怕是闹着要陈大人。”
……
良久,清理完了的严昊冷着脸出来,与刚才满面春色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正在一旁照顾严昭的陈浩铭。
他屏退了其他人,陈浩铭正给严昭喂着辅食米粥。
严昊刚开口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