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胸和常人很不同。它形状和线条匀称有型,如同平原高隆起伏的小丘,暴露在外的肌肤有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似乎硬而有形,然而胸前的两点绛紫色肉蕾却大得过分,如同熟透的浆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说不清是牙印还是指痕的粉色印记覆盖在乳晕周围,显得暧昧而淫荡。
仔细一看,还有些湿润的白点缀在周围,像阳光下的朝露,诱得人喉咙干痒,不禁想一尝芳泽。
“爷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比女人都大。”利北的眼睛都直了,早已顾不得胥缙,转过过来一把揉上了长晟的胸脯,触感不同於女子柔软的奶丘,是像健壮男人那样紧实并极有弹性的肌肉,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于是他的手掌不客气地抓按着乳肉,挤压之下,一小股白液从指缝中飙了出来。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不由自主地吞了吞贪婪的口水,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武夫,没什么可取之处,结果差点错过了这样的宝藏。
此时,他们已经完全被挑起了情欲,迫不及待地,一人为长晟松完绑,一人就将他搂在了怀里,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喘着灼热的粗气,“一会儿老实点,否则我们不介意打断你的腿再操死你。”
长晟一直垂着眸子,显得极其配合,即使二人的手同时在身上四处游走,不知轻重地揉捏拉扯娇嫩的乳头,掐着光滑的大腿根,他也没有吭声,只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彰显着他并不是毫无知觉。
被陌生人玩弄胸乳的感觉已经令人极端不适,然而这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一声闷响,他被利北抓着头发将他的头重重的按在了地上,下巴几乎被磕出血,双手仍然被缚在身后,他想站起来,脑袋却被格狄重重地摁了回去,吃了一嘴泥,屈辱的感觉终于蔓延进了他的双眸。
而利北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挤进了他双腿之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将早已肿胀不堪的下体重重地插进他股缝间那瑟缩着的小小菊蕾里。
长晟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剧痛割裂着他的神经,被男人的性器突然贯穿,身体好像已经被撕裂一样,他的全身肌肉都阵阵发颤,跪着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
“好紧……”利北发出满足的喟叹,紫黑的下身先是缓缓的退出,再重重的进入,仿佛要将人给硬生生的弄穿一般。
双手也没闲着,手指抚摩着男人结实而光滑的腹肌,再向上,双手摊放着分别掐握在他两边胸房的外沿,强制地推着他的胸肉都往中间挤拢,几乎把壮实的胸挤出了一条显眼的沟壑,然后使力猛地快速而放肆地挤握那两块肉团,瞬间,汁水横流,滴滴哒哒地从指缝中漏到了地上。
“啊……”长晟疼得嘴唇发颤,终于泄露出一声痛呼,与此同时,他的下巴被捏住抬起来,粗糙而有力的手指迫使他张开嘴唇。
接着,一个泛着热气的腥臊玩意儿硬生生地挤入了他的口中。
“好好舔。”
沉重的窒息感和来自胃部的恶心让他的眉头紧紧蹙起,而格狄没有耐心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一鼓作气将肉刃刺入了长晟脆弱的喉部。
跪趴在地上的长晟那结实而柔韧的腰被牢牢的扣在利北的手里,背上的肌肤被侵略者肆意的触摸、舔咬,两团乳肉被随意搓扁捏圆,整片肌肤都火辣辣的泛着血色。
嘴里插入着一根紫红的性器,进进出出,恨不得刺破喉咙的软肉。
汗湿的黑发散落在额前,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湿润液体,身体被迫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而摇晃,晶莹的汗水、嘴角的涎水、白色的奶水、相连处的淫液、不时的撒落在地上,留下一摊摊细小的水汲。
此时,被人完全遗忘的胥缙捂住伤口躲在阴影里,眼前的一幕幕淫戏让他的胸口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着,他眼睁睁地看着长晟在他的面前被两个畜生肆意侵占,心脏像被人放在火上炙烤,胸中极度膨胀的愤怒让原本苍白他脸硬生生憋出一丝血色,伤口的疼痛被另一种极端的感觉所覆盖。
杀了他们!砍了他们触碰长晟的手!搅碎他们丑陋的性器!
眼中的血丝一点点爬上了灰白的瞳仁,耳膜中全是尖锐的轰鸣,喉咙中泛着腥甜,然后一口吐了出来,落在地上显得凄艳无比。
他坐倒在地上,泛白的的指节一寸寸嵌入潮湿的泥土里面,身后的被束缚住的双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个小小的石块,石块的尖角不是特别锋利,胥缙原本打算一点一点慢慢磨砺,可他现在完全无法冷静,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细嫩的手都磨破了,鲜红的血顺着绳索滴落,他却不管不顾仿佛不知道疼痛。
时间漫长地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此时,利北已经在长晟体内释放了一次,他满足的半眯着双眼,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狠狠捏了几把眼前饱满如丘陵般丰润的臀肉,“爷歇一会儿再来干你。”啵地一声拔出自己的性器,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粗黑的阴茎上挂着稀薄的白浊,走到了长晟的另一侧。
而格狄也默契地将硬如刀刃的粗大阴茎从长晟口中撤了出来,翘起来的顶端还亮晶晶的吐着淫液,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