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晟没想到胥缙会亲自来看望自己,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迎接,却被胥缙一把按了回去。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长晟凄惨到目不忍睹的胸膛,心中盘桓着挥之不去的怒意。
他又让长晟受伤了,在他全然不知晓的地方受了如此隐秘的伤害,即使他皇权在手也不能正大光明地为他讨回公道。
他抬手似乎想抚慰长晟胸口上已然变形肿立的双乳,却顿了一下,终究还是颓然放了下来。
可怕的伤痕灼得他眼睛生疼,他不忍再碰,此时他眼角泛红,声音有一丝哽咽滞涩,“长晟,你放心,那个女人,她得意不了几天了。”
长晟始终垂着双眸不去看胥缙,他根本就不愿意在胥缙面前袒露如此难堪的伤势,他无措地捏着床边的布褶,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胥缙还想说什么,却看到长晟半隐没在布帘里紧绷的下颌线,心下不住地泛疼。
蓦然想起曾经自己带给他的伤害何止十倍于此,一时哑然,最终只说了一句,“好好养伤”。
他不方便停留太久,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他走后,燕瑕才重新回屋替长晟上药,他将配好的药膏用勺子仔仔细细地撒上去,倒上一些活血化瘀的药酒,再混合药膏一点点抹在伤处。
“燕瑕,你说圣上为何会来看望我?”长晟是真的不懂,他说到底只是一介奴才,怎会令天子纡尊降贵避开旁人亲自来此?
“诶?”按在乳尖上的轻轻画圈按摩的手指顿了一下,引来长晟一声低呼。
燕瑕抬眼看了长晟一眼,继续以这个力度上药,他淡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大概你一时不在,他不太习惯吧。”
燕瑕此时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胥缙眼里的情意毫无掩饰,简直都快满溢而出了,长晟竟然还毫无所觉……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刻意提醒。
“你说得对……”长晟想了想,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而踌躇着又问,“可我已经两日没有出乳,他不习惯,我也难受,你可有办法?”
他此时实在是难受得无法继续忍耐,以前每日至少排三次,如今自从受伤之后,一次都没有动过,现在他的胸口就像坠了千斤重的巨石,又憋闷又胀痛,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严重,令人几欲发狂。
燕瑕沉吟了一会儿道,“你如今乳道堵塞,又受了伤,如果像以前一样挤出来,你会极其痛苦不说,还会累及伤情。”
“那怎么办?”
“我帮你吸出来。”
长晟闻言有些尴尬。
进宫之前,为了帮助他调理身体,他和燕瑕同吃同住,相处得很是亲密,可为了照顾他身为男子的自尊心,他也一直小心翼翼,除了必要的触碰,不会动他,更没有用嘴吸过。
“你若不愿,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还是说你只愿意圣上碰你?”
不知道是不是长晟的错觉,他觉得此时燕瑕竟然有些咄咄逼人。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赶紧否认,只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胥缙平日里除了让他履行乳器的职责,还做了更多荒唐的事情,不由得脸上隐隐发烫。
开什么玩笑?谁吸不是吸?能有什么不同?他心一横,“那就辛苦你帮我了。”
燕瑕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远山般的眉目柔和了不少,“我这就帮你,有点疼你也须得忍着。”
说罢,他就俯下身,按住长晟的肩膀,捉住一颗肿胀的乳粒吸了起来,他不敢碰触周围的紫淤的乳肉,只能靠深深地吸吮打通乳道。
“啊……”强烈的疼痛从胸前袭来,直击脆弱的神经,长晟立刻绷紧身体,条件反射地挺起胸膛,断断续续地抽着气。
竟然比被拶罗上刑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长痛不如短痛,燕瑕不等他适应,又一波大力吸吮,用力到几乎将那小小的肉粒吞入腹中。
“呃……”原本就受伤严重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令长晟简直生不如死,他俊朗的五官早已变形,眼角憋着湿润的水汽。
堵塞的乳道终于有一丝松动,腥甜的气息钻入口腔,他双手死死按住长晟本能挣动的身体,稍微松口后再次用力一吸。
一阵剧痛之后,长晟感觉胸口的憋闷缓解,他清晰地感受胸口胀满的东西有了出口,瞬间就通畅了很多。
“这边好了。”燕瑕直起身体,形状漂亮的淡色薄唇嘴角带着一点白,他用指腹缓慢地揩去,眼神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幽深。
长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等长晟缓了缓神,另外一侧也如法炮制。
一番治疗下来,长晟感觉如同受了一场漫长的刑罚,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不仅如此,燕瑕此后每日除了上药施针还要替他通乳,久而久之,长晟连最后一丝不好意思也抛却了,每次都极其配合。
直到,胥缙第二次来看望长晟。
同样是夜晚,房间里同样穿出嘶哑的低鸣,只是胥缙这次闯进来时,燕瑕不是在长晟的胸